「是,是呀……」夏江也點頭。
新一和毛利略一思索,毛利問鈴木:「你發現屍體時,房間是上鎖的,對不?門是怎么一個鎖法?」
鈴木連忙走到門前,把鑰匙chā人去,再次重演開門時的情景,「里面上了鎖,沒這把鑰匙是進不去的。」
「這房間還有別副鑰匙嗎?」毛利拿起鑰匙細看著。
鈴木懾懾地低下頭:「沒有,只有這一副。是我上船之後,跟老爺要的……」
新一說道:「房間的窗戶沒打開,而且唯一的入口又上了鎖。這么說,人不可能由外面闖進來……也就是說,這房間是完全密閉的!!」
「密閉的?!」龍男眉頭一皺。
「沒人進得來,怎么會……難、難道是……」秋江脫口而出,「自殺?!」
「豪藏老爺有自殺的理由嗎?」毛利問道。
「爺爺他、他怎么會自殺?」淚水滿眶的夏江直搖頭。
「哼!你不知道嗎?聽說老頭曾經­干­過很多傷天害理的事……」龍男走到夏江身邊,毫無表情地說,「他一定是想藉你結婚的機會,做個了結以便贖罪!!」
「姐、姐夫!你……」夏江欲哭無淚。
呆在一邊的麻理子啟腔了:「我也覺得爸爸有可能會這么做……」
毛利把手chā進口袋,盯著屍體:「可是,奇怪的是……如果是自殺,應該和屍體一起出現的東西卻不在這兒……」
「……」其他人不知所然。
「叔叔說的是凶器……他是因為腹部中刀,流血過多致死的。不過,這屋子里找不到凶刀!到底掉在哪里?」新一的眉宇仿佛打上了一個死結。
「不一定是刀,說不定是尖銳的冰之類……」倚門站立的龍男搭腔,「推理小說不是經常提到這個嗎?還說經過一段時間之後,冰便會自動融化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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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殺的人需要這樣做嗎?」新一對這種生硬推理噎之鼻。
「這一定是爺爺的詭計!!他知道有幾個旗本家的人窺探他的財產……所以用這種方法懲罰大家!當然,這並不包括夏江。」秋江笑眯眯地瞟向夏江。
「姐姐!你……」夏江無言以對。
「嗯……這么說,的確有道理!」祥二抹著下巴。
「祥二舅舅,連你也……」夏江氣得說不出話來。
「自殺!老頭子一定是自殺!!」龍男無不肯定。
「不對,是他殺!這個理由非常明顯!」新一指著現場血跡分析起來,「你們先來看看門框這里,如果他自殺的時候門是關著的話,那么這里應該是不會有血跡出現才對,所以一定是在門開著的情況下被殺死的。」
「對啊!」毛利小五郎彎著腰想了一下,不由嚷出聲來,「豪蔵老爺一定是剛踏出房門,就被凶手捅了一刀!工藤,你小子真不愧是我女兒看中的未婚夫!」說完拍了拍新一的肩膀,毛利小五郎醒悟過來,「我懂了!把門上鎖的就是豪蔵老爺本人,他有可能在門外被刺中一刀,然後他為了逃避凶手的追殺,所以逃進房間里,最後老爺氣絕身亡。這么一來全部的疑點都有了合理的解釋了!」這個推理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可,新一大聲稱贊,「叔叔真­棒­!真不愧是名偵探!」
「哈哈哈!!」毛利一陣放聲大笑。
「倏」地,他的笑容僵住,「哈……等等,這么一來,不就所有人都有嫌疑嗎?案發時間是在晚上八點左右,是大家准備用餐的時間。我、小蘭、新一和夏江四個人從7點半左右一直坐在餐桌前,根本不可能行凶……同時,鈴木先生也正在隔桌布置餐具。可見,凶手當時一定不在餐廳……」毛利眼角歪歪地瞥著站在門前的一堆人,語氣冰冷,「凶手就是你們七個人之中的一個!!」
「……」七個人一陣對視無言。
「鈴木先生,在你進房間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不尋常的事情?」毛利把希望放在第一個發現案情的老管家身上。
「沒、沒有!我大叫之後,你們全都趕過來……」鈴木撓著腦袋,腦海的一個敞小的情景閃現,他連忙把手仲人口袋,「對了!我在門口撿到……這朵花。」
「那朵花……」夏江沖口而出,「不就是我幫小武別在襟袋的那朵嗎?」
「轟」地,所有人的視線集中在小武身上。
「原來這樣……」秋江眸里透著寒意,幽幽地說,「難怪你那么晚才到餐廳,」
小武強擠出笑容。「姐姐,你誤會我了。我在房里想一些事,所以才……」
「難怪你到餐廳時,臉­色­有點不太對勁……」一郎突然吭聲,說話的語氣好像已確定小武就是凶手。
「一……一郎,你……」小武斷料不到他也會這么說。
「你還沒死心嗎?!小武。」黑著臉的麻理子驀地瞪大眼,厲聲喝道,「我剛剛在這房門外,不小心聽到你與我爸爸的談話!!當時你輟我爸爸在爭吵,對不?!」
「什么!」小武大吃一驚。
「爭、爭吵?」毛利疑惑地看著麻理子。
「是的,他們在爭吵!我還聽到……」麻理子劍鋒一樣的目光落小武身上,她指著小武的鼻尖喊出來,「小武其實就是財城勇夫的兒子!!」
「……」麻理子的這句話。嚇得旗本一家個個呆如木偶。
「財城勇夫?」毛利越聽越迷糊,困惑的眼神落在北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