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業說:「我相信你,當年你也是學校文學社五大編輯之一。」

當年師專時,我們一起辦過一份刊物,叫《雨地》什么的,不過,那都是學生自己辦的刊物,也沒多大意義。而且那個時候我就開始寫詩,再後來放棄寫詩寫散文,再後來就是寫小說。要說寫新聞作品,還真沒寫過。

我後來進了學校文學社,就把班上文學社《太陽雨》讓給劉建業在­干­。

劉建業說:「那個時候我就認為你的文學才華是數一數二的。」

我說:「文學才華挺個球用,我後來教的還是數學。」

劉建業說:「教的數學?」

我說:「是啊。」

劉建業說:「那後來你應該沒放棄寫作吧?」

我想了想說:「應該算沒放棄吧。」

劉建業說:「為什么這么說?」

我這樣說是有原因的,由於校長王勇把我調到小學,當時我也是對校長王勇心生怨恨,就寫了一篇黃­色­小說,把王勇給意­淫­了個夠。大約寫了三十萬字,不但寫出來,還打印了部分章節出來,讓同學陳海濤,李家濤來看。甚至王冰妹也看過我寫的小說。

王冰妹當時看完了之後說:「你好過份啊,人家不過把你調到小學來,你把人家寫成被狗­操­了。然後生下來的。」

我說:「這過份嗎?」

王冰妹說:「而且,你真的跟人家女兒有­奸­情啊。」

當時說得我啞口無言,也覺得自己做得不對,於是,把打印出來的小說給燒了,然後,把電腦里的原文也給刪了。想起來,那竟然是我寫的第一部長篇。也許,後來我­操­文學,在網上寫網絡小說,跟當初也不是沒有一絲關系。

劉建業說:「你看一下備考課目吧,先把名報了。」

我看了之後,又大吃一驚:「還有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