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說：「小袁，幫我找找她好嗎？」

我說：「怎么找哇。」

王勇說：「只要你找到她，我可以把你調回到中學來。」

我說：「不知道去哪兒找啊。」

王勇說：「想想，想想辦法。」

我看著王勇焦急的神情，實在不知道說什么好。我一生中很少面對這種時刻，別人求我辦事。因為我是一個無名小卒，從來都是我求著別人，這些個大人物，從來都是掌控著別人的命運。今天王勇向我求情，讓我去幫他找女兒，我實在不知道如何是好。

王勇說：「袁江濤，我可以把你調回中學，只要你幫我找回女兒，以前的一切都可以一筆勾銷。」

我說：「好吧。」

79.

我至所以答應下來，倒不是因為王勇答應我調回中學的事。當然，我也承認，調回中學對我還是有一定的吸引力的，我年紀輕輕，就在小學里呆著。實在有些丟人。

我說：「走吧。」

王勇說：「去哪兒？」

我說：「找王凡啊？」

王勇說：「你真知道她在哪兒？」

我說：「不確定。」

我帶著王勇去到王凡的出租屋里，當時我實在不知道能否在這兒找到王凡。一想到王凡一個女孩子獨自去廣東，心里還是有些痛痛的，但願這種事不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