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不好嗎？」

「沒有他對我好。[網 <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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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我嘆了一口氣，我本來不是那種會太久一心一意的對一個人的。當然，這一點在當時我並沒有意識到，而王冰妹居然比我更了解我自己。事隔多年，我再一次回想往事，我得承認，王冰妹其實當時選擇余亮，而不是我，也是對的。

但對於我來說，畢竟我曾經愛過王冰妹，而且是如此深的愛過她。而當時，王冰妹對我說：

「你愛我，那是因為你失去我了，如果你得到我，你不會愛我太久的。」

「我就不能一生一世愛一個人？」

「也許可以，但那不是我。」

「老天，你就這樣看我？」

「是。」

「這我無話可說了。」

87.

那天早上我起得很早，要從王冰妹宿舍里離開，也怕同事們看到了。 要知道，雖然是在假期里，但學校里還有一些老師住校。這些老師都是一些已經成了家的中年老年教師，他們當了一輩子鄉村教師，別無他求，住著學校的房子，沒有種一分地，靠著菲薄的工資維持著一家人的生計。

我知道本來大家對我和王冰妹之間的關系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再給別人落下話柄也不好。我穿好衣服說：

「我走了。」

「等一下。」

「還有什么事？」

「還有一件事，我想求你。」

「什么？」

「你會參加我跟余亮的婚禮嗎？」

「你希望我參加嗎？」

「希望你去。」

「我想我不會去的。」

「你不去？」

「是。」

「好吧。[網 <a hre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