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冰妹告訴我。 當時他們想的是，先把婚禮舉辦了，然後再去拿出結婚證。其實之前去了一趟婚姻登記住，但是工作人員的意思，他們沒有給紅包，沒有表示，於是借口什么證件不全，沒給他們辦。

王冰妹說：「由於婚禮逼近，就沒有多想，先把婚禮辦了，再去人領證。結果，出了這樣的事。」

我說：「沒有再挽回的余地嗎？」

王冰妹說：「沒有。」

王冰妹的態度也是相當堅決。

雖然我跟王冰妹也是發展到上床那一步，按說關系也是相當親近的。但是我不得不說的是，我還是不太懂女人啊。[網 <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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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天意啊。」

王冰妹說：「我也覺得是天意。」

我笑了笑。

其實我當時的心情也是相當復雜的，本來以為自己要失去王冰妹的，這余亮跟王冰妹也差一點要修成正果的，沒想到出了這檔子事。真是峰回路轉啊，小說也不是這個寫法啊。

但是現實生活中，偏偏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意外，真是意外之極啊。

97.

傍晚時分，我們又一起來到學校，我們手牽手一起走到王冰妹宿舍門口時，看到余亮正坐在她門口的地上，腳下也有好些煙頭。

我記得余亮從前是不抽煙的，當余亮抬起頭時，我看到他胡子拉碴的樣子。

余亮說：「老袁，枉我把你當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