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說：「說過的，你想不認帳嗎？」

人家說說過的，也許是真說過的，我也不必要較真了。小女生願意為我獻身，也是一番好意。

我也不好拒絕了這番好意啊。

當時談這番時，是在我宿舍里，此時此刻，關上門，我進入了王凡的身體，又是大戰三百回合，從前那么老熟的人，那么老熟的地方，我輕易地調起了小女生的高@@潮。小女生在我身下大呼小叫起來。

王凡說：「真是美好之極啊，好久沒有享受過這么好的快樂了。」

我說：「小凡，我們之間不可能了。」

王凡說：「有什么不可能，一樣可以在一起啊，你又沒有結婚。」

我說：「我們已經分手了。」

王凡說：「分手了可以復合啊。」

我頭一下子大了，本來是跟王凡分手了，跟小女生在一起，也讓我有很大的心理負擔啊，現在好了，又在一起滾床單了，這算什么事兒啊。

小女生也是一付含情脈脈的眼光看著我，我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只好暫時不談這個話題吧。

208.

下午，我開著車子陪王凡去看她的爸爸，坐在副駕上，王凡也是十分高興的樣子。從前我跟她好時，也很少帶她一起出閑逛，而現在監獄也在不遠處的一個偏遠小鎮上。

據說，就這，還是找了關系才能在這里坐牢的。

一路上開著車，風景也不錯，如果目的地不是監獄，倒像是去春游呢，春天就這么又來了啊。

王凡說：「袁江濤，後來你又有好朋友嗎？」

我說：「有。」

王凡說：「我不信，叫什么名字？」

小女生的樣子也是十分認真。如果我不報出一個女生的名字來，小女生還根本不相信我有女朋友呢，我只好報出了王冰妹的名字。本來，我當上校長以後，王冰妹也是一直跟我保持著­性­關系，時不時要我過去盡一下義務，如果我不過去，她也會自動送上門來。

王凡說：「哦，我知道這個人，從前是余亮的女朋友，你挖了人家牆角。」

我說：「話不是這么說的。」

王凡說：「老袁，你人品有很大問題啊。」

我說：「什么啊？」

兩情相悅，這本來也是十分正常的，無非是我跟王冰妹認識的晚了一些。但是事情的發展有些出乎我們的意料，我們之間最終還是發展成了情人，我覺得這倒沒什么。

怎么成了我人品有問題的證據了。

但小女生也有小女生的邏輯，王凡咯咯笑了：「我記得余亮跟你算好朋友吧。你卻把人家的未婚妻給睡了，還不是人品問題啊？」

我說：「是啊。」

王凡說：「所以，現在不要跟他在一起。人家會在背後說三道四的，如果缺女人，可以跟我在一起啊，還有，再有一年，我就畢業了，然後，我們就可以長相廝守了。」

我無言以對。

209.

我覺得最好不要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清了，試圖轉移話題，我主動發問：「對了，你媽這么快又嫁人了？」

王凡說：「是啊。」

我說：「這樣有些不好哦，顯得太過於勢利。

王凡說：「我也覺得是。」

看來，女兒對爸爸感情還是要好一些，對媽媽的敵意要大一些。不過，這件事情應該是對王勇的打擊也挺大的。不過，我也沒有提示王凡，叫他不要告訴她爸爸之類的。如果小女生想說，就讓她說好了。

我說：「你這個後爸怎么樣？」

王凡說：「不怎么樣。」

我說：「哦，他是­干­嗎的？」

王凡說：「也是他們醫院的一個主任。」

我說：「哦。」

我也清楚，張麗麗是鎮衛生院的護士，看來，又嫁給了他們醫院的一個醫生吧，對於他們這些爛事，我也不想關心。不過，站在張麗麗的角度想一想，一個女人也不是容易。

這年頭，西流縣的鎮衛生院也進行了改革，搞分流下崗那一套，想必張麗麗也有難處吧。

到了監獄以後，申請到了去看王勇。我陪著王凡一起進去的，在會客室里，王勇見到我也有些意外，說：「袁江濤，沒想到你會來？」

我說：「陪王凡的。」

王勇說：「能出去嗎？」

我說：「行。」

站了起來，我沒想到王勇會對我這么大的成見。當然，王勇也不是傻子，肯定知道他這次入獄跟我有關。

我在背後也搞了一些小動作啊。把他折了進去。

210.

我出去了，後來的情形（關於王凡和她父親見面的情節）是王凡後來告訴我的。當時，王勇見我走出去以後，又問他女兒：「你怎么又跟袁江濤搞在一起了？」

王凡說：「爸，你不說不再反對我跟袁江濤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