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他不是沒有人疼的(7600珠加更)(1 / 2)

薄斯傾說到做到,第二天他又來到了唐阮的甜品店里,點一份咖啡和紅豆面包,搬來他的筆記本電腦,坐在店內的某個角落里,一聲不吭,但存在感極強。

唐阮私底下聯系過安橘,問她的意見。

安橘十分解道:「你說他是不是被人奪舍了?是他有病還是我有病?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當初他多次拒絕我,這都兩年了,我好不容易要把他忘記了,他又跳出來沒事找事,他怎么可能喜歡我!也許他有初夜情節?」

就像唐阮在嘉鎮錄節目看見黎逸飛一樣,整個人都是懵的,有點懷疑他是不是喜歡自己,又覺得自己自作多情,想跟他疏遠,又避不開他的好意,總會在他的溫柔中迷失,怪自己矯情。

「那你還喜不喜歡他?」

唐阮只問了這個問題,如果不喜歡,不會在喝醉的時候叫他的名字。

她喝醉的時候也會很想黎逸飛。

安橘嘆氣道:「喜歡他太累了,我不能總是圍著他轉,為他的某個眼神沾沾自喜,我也很害怕重蹈覆轍,我的本能會保護我不再去觸碰危險體,老實說我在首都最輕松的記憶就是你跟戚伶伶,還是不要喜歡他了比較好,太疲憊了。」

當年薄斯傾的拒絕不算殘忍,他從未對安橘動過真格,可正因如此,安橘就覺得自己還有希望,最後失望時她得到的痛苦會高出無數倍。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安橘為了喜歡他已經耗了太多­精­力,想方設法打聽他的住所,待在他會經過的地方,一次次期盼,一次次落空,到最後什么都不剩。

如果薄斯傾真的喜歡她,薄斯傾應該理解她的不易,應該給她一份公平。

唐阮站在門後,從縫隙里遠遠看了眼坐在角落里的薄斯傾,跟安橘道:「那我幫你擋著,等你想見的時候再說。」

「謝謝你,阮阮。」

能夠認識唐阮和戚伶伶,是安橘那大學四年最好的事,不必熱絡往來,卻有最真誠的回饋。

之後薄斯傾再來唐阮只當他是普通客人。

沒有安橘的允許,她不會把安橘的信息告訴任何人。

除了甜品店的事唐阮還得忙著照顧黎逸飛,這兩天黎逸飛感冒了。

他貪涼,夏季感冒是常有的事,勝在身體底子強健,咳嗽一段時間就好,所以從小到大生病的事他都不放心上。

用唐阮的話來講,他這是作,唐阮比他緊張得多,忙前忙後照顧他,給他煲湯,逼他吃葯,每天嘮嘮叨叨的,真像個小管家婆。

唐阮哪還有心思去管什么薄斯傾,整顆心都撲在黎逸飛身上了。

「你把葯帶好,晚上回來我要檢查的,不許騙我,不然你小心點。」

出門前唐阮板著臉交代,可惜她再凶也凶不出氣勢,五官生的太柔和,嬌軟的小臉怎么看都­奶­呼呼的,鼓起來的時候很像她做的冰皮包,不怪黎逸飛喜歡惹她生氣,再掐她的臉。

「好,都聽我家軟軟的。」黎逸飛滿口答應,又捏著她的下巴在她臉上親了親。

黎逸飛那張臉乍一看像個薄情寡義的壞男人,相處起來又覺得他天­性­桀驁,是頭管不住的野狼,可誰能想到,他最喜歡被唐阮管教了。

這種管教不是禁錮,是給他一個溫暖的巢­茓­,讓他隨時都能停靠棲息,她偶爾凶巴巴的,拋掉溫婉賢淑的表象,跟他啰嗦嚴肅,那都是對他的關心和愛護。

他不是沒有人疼的。

「清肺的湯我給你裝包里了,下午記得喝,要是不舒服的話就給我打電話,黎逸飛,你不要硬扛著。」唐阮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特別認真地叮囑。

黎逸飛翹起­唇­角,溫柔地摸摸她的頭發,她以為是他親昵地愛撫,結果下一秒他就粗暴地扣住了她的後頸,斷了她的後路,不讓她有躲避的機會,一口咬在她耳垂上,沿著耳畔密密麻麻的親吻,在她小耳朵的後面,留下了兩個吻痕,淺紅­色­的印子。

唐阮被咬痛了,也沒有推開他,小手摟著他的肩膀,感受他這一刻強勢的占有,他絕對的溫柔控制,與絕對的愛意沉淪。

「黎逸飛……」

黎逸飛埋在她頸窩里,暗啞道:「嗯,要不要給我也種個草莓?」

那當然是要的,她也很喜歡占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