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萱葉的心態早就病了。
她不是不知道懷孕的事,從她接近那個女人時,她就在想母親知道了會有什么樣的反應?是暴跳如雷?還是痛心疾首?
母親很在乎女兒,唐萱葉知道,沒有什么能傷害到狠心的母親,除了她。
聽到祝昊傑被帶走的那一刻唐萱葉開心極了,她掛斷電話,朝卞春琳張揚地笑道:「祝家保不住,媽媽,你的富太太夢,要碎了
卞春琳渾身冰涼,她最害怕的那一天終於要來了。
人有僥幸心理,但人不可能一輩子僥幸。
卞春琳非常清楚祝昊傑被捕意味著什么,祝家倒台會牽連多少人,有姻親的他們首當其沖。
她看著神態不正常的唐萱葉,忽然意識到,她是不是真的錯了?眼前的僥幸讓她把女兒推到了用金布蒙著的火坑中,而火,早晚有一天會燒上來,她以為的為她好,究竟是不是好?
唐萱葉陷入了仇恨之中,沒吃過物質苦的她不會想到失去家族庇護,失去那些贓款後,她和她襁褓里的女兒要怎么過日子?
至於卞春琳自己,她想得到,因為她吃過太多物質上的苦了,一步步往上爬就是她活著的動力,如今即將摔入谷底,她寧願死,也不願意再回去過那樣的生活了。
即使唐萱葉故意做了這些事,她還是卞春琳最最疼愛的女兒,卞春琳必須做最壞的打算,為她鋪好一切後路
祝昊傑被捕的消息,也傳到了唐阮和黎逸飛這兒。
夜晚,兩人在安靜的卧室里依偎著。
唐阮剛泡過腳,小腳暖暖乎乎的,整個人蜷在黎逸飛的懷里,抓著他睡衣的領子,腿時不時在他胯部輕輕摩擦下,撩著他的欲和癢,但又不幫他解決,沒辦法,她生理期到了。
「會有危險嗎?你要老老實實告訴我。」唐阮小手特別緊地拽著他。
黎逸飛嘆了口氣,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背脊,把她的小身子圈在胸膛道:「我向你保證,我會平平安安待在你身邊陪你,只要你的小鈴鐺一搖,我馬上出現。」
但祝昊傑這個案子一時半會兒是辦不完的,年份跨度久,取證困難,涉案人數眾多,她是怕拖久了會出事。
聽到他的承諾唐阮又踏實了些,他很少跟她許諾什么,但他說過的,大多都能做到。
唐阮親昵地蹭蹭黎逸飛的胸肌,黎逸飛不太經得住撩撥,而生理期的唐阮又特別喜歡跟他抱抱,他喘了口氣道:「我的乖老婆是不是變­色­了?嗯?這么喜歡摸男人,流著血的小Ъ又欠­干­了?」
唐阮小臉紅彤彤道:「不許叫老婆!」
她只能接受黎逸飛管她叫軟軟,其他的曖昧稱呼總會讓她感到非常害羞,不好意思,而且他的語氣都是帶有調戲的,很下流。
其實就連「軟軟」也不是什么正經愛稱,他說過,是因為她的­肉­體太柔軟,身嬌體軟很好chā,看見她的第一眼就覺得她是顆小軟糖,才取的這個名字,幸好別人聽不出來,都覺得他叫的是「阮阮」,不然她要鑽地縫了。
「我哪有很­色­……明明是你好­色­……」唐阮嘟了下小嘴,現在撒起嬌來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是嗎?」
黎逸飛挑起眉峰。
唐阮往他懷中躲,她承認最近確實有點­色­……總是喜歡摸他兩把,她也理解了為什么他的手會放在她身上不肯下去,肌膚相親是有癮的,愛撫對方的身體是一種快樂的滿足感,會很愉悅。
但他也說過,他們是彼此的,那她摸自己的所有物有什么不對?
黎逸飛是她的男人,她想怎么挑逗他,什么時候愛撫他,應該是她說了算的,所以她擱在他腰腹上的玉手又蠢蠢欲動了起來,對他的腹肌流連忘返。
「小­色­軟。」黎逸飛咬著她耳朵低笑。
唐阮搖頭否認:「我才不是……」
這可愛樣很難讓黎逸飛不想一口吃了她,現在暫且忍忍,他深吸一口氣道:「不是那就乖點,把它撩出火了,你用嘴吹滅?」
每次把他口­射­唐阮腮幫子都要酸掉,大晚上的,她可不會給自己沒事找事­干­,趕緊把手回去,躺他懷里睡覺。
黎逸飛能拿她如何?拍拍她小腦袋,摟著睡了。
日子還長————
甜甜:愛很好,愛錯了方式真是災難,幸好我們糖梨在用很好的方式愛對方今天加更嗎?加更嗎?
走個生理期­肉­­肉­吧,來個不一樣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