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幻覺,那便不要再委屈自己。
她已經受夠委屈了。
姜晏伏在男子身上,毫無章法地摸索著。她解開了他本就單薄散亂的綾袍,手指摸到溫潤光潔的胸膛與勁窄的腰腹。和擅長筆墨的宿成玉不同,此人肌理流暢,像是習武鍛體的僧人。
靈凈寺的確是有武僧的。
姜晏眨了眨潮濕的眼眸,褪下對方的褻褲。藏在里面的­肉­棍立即彈了出來,險些打在她的臉上。
即便室內昏暗,姜晏也看到了它勃發猙獰的輪廓。很長,且粗,頂端微微彎起。
躺在榻上的男子抬起右手,似是想要遮擋一二。不料碰到姜晏柔­嫩­滾燙的臉頰,頓時蜷起手指,狼狽地摳住竹榻邊沿。
他整個身子都是緊綳的,從牙齒間擠出的聲音­阴­冷又掙扎。
「別碰我……滾出去……」
姜晏不滾。
她早已不清醒了,五臟六腑都仿佛被螞蟻啃噬。因為熱得難受,她隨手扯散了抹胸褻褲,掀起裙擺,將濕淋淋的花阜壓在他昂揚的­性­器上。男子悶哼一聲,下意識挺了挺腰,頂得姜晏差點兒軟倒在他身上。
「哈……啊……」
姜晏按著他結實的腹部,一時間喘個不停,胸脯起起伏伏的,挺翹秀氣的­乳­兒顫巍巍地立在空氣中。
因為剛才的刺激,腿心的­茓­又吐出黏滑的液體,澆在堅硬粗長的棍身。
可是這人竟然不肯再動了。
不頂撞她,也不摸摸她。
姜晏迷迷糊糊的,心底生出一股莫名的郁氣來。
她本是侯府千金,從小嬌慣著長大,就算嫁給宿成玉,也沒經歷過看人眼­色­的日子。床幃秘事,向來是他伺候她,哪有她自己勞心力的道理。
如今做個夢,夢里這不知美丑的男人,還要扮什么貞潔烈夫么?
姜晏來來回回磨蹭了十幾下,腰酸得不行,就著這姿勢貼在對方胸膛,很不高興地咬住一塊皮­肉­。
「你真沒用。」
在葯效的影響下,她的聲音又濕又軟,摻著一點任­性­的驕矜。
「不識好歹的廢物。」
濕熱的吐息噴在男子胸前。攜著挑釁的話語,如尖針刺入胸肺。
他頓了頓,松開被摳裂的竹榻邊沿,轉而握住了姜晏的腰。一陣天旋地轉,姜晏尚未搞清楚發生了什么,已然與對方換了位置,躺倒在潮濕的榻上。
有什么柔滑而冰涼的東西落了下來,搔弄著她的臉頰和脖頸。
姜晏隨手一抓,抓到了一縷長發。
與此同時,那人按著她的腿,碩大的頂端在濕漉漉的­唇­縫里滑來滑去,很快抵住凹陷翕張的­茓­口。
他低低喘息著,似乎說了句什么,便以勢如破竹的氣勢頂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