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窺不見的人心(1 / 2)

本就緊致的秘道,仿佛遭受了極大的驚嚇,驟然一縮。

季桓被咬得悶哼出聲,險些交待在里面。他咬著牙槽忍耐片刻,直至額角打濕鬢發,才開始抽chā頂弄。

淺­色­的­性­器進進出出,動得快了,漸漸搗出­淫­靡的水聲。

姜晏敞著無力的雙腿,任由酸麻感從腿心蔓延至肚腹。她手腕硌得厲害,於是側躺著身子,將臉龐埋進破碎的衣裳布料。

肚子好脹。

是完完全全被塞滿,被填充的那種脹。

季桓喘得也很好聽。她都不知道他在床事上是這樣的,獨斷,克制,冷靜又失態。

粗碩的­性­器每次chā進來,都是先慢後快,重重地頂。一次更比一次深,直至他的胯骨碰到她的臀尖,飽滿鼓脹的囊袋打在濕淋淋的腿心。

崖底很安靜,除了風吹草葉的聲音,剩下的動靜,都是他們制造出來的。

啪啪啪的撞擊清脆入耳,偶爾還混雜著液體濕黏的咕啾聲。姜晏一時覺得這景象野蠻且下流,一時又想到,和她交合的男人是季桓,那個本不該有過多交集的季桓,未來被稱作「笑面羅剎」的季中丞。

他也喚她晏晏。

像宿成玉在床笫間那般,喚她晏晏。

她現在沒有嫁人,卻含著他的­肉­根,身子被頂得又酸又軟,胸前的­乳­嬌嬌怯怯地搖動著,兩粒充血的­奶­尖晃得人眼花心慌……

單只是想到這些­淫­亂的事實,姜晏就變得加倍興奮,身下緊緊咬著季桓的­肉­棍,從­茓­口吐出透明的?i液來。

她想她的確是有些瘋了。

不是因為墜崖,或者殺人失敗。

也不是因為中葯時,將尚且懵懂的身子交給了面目模糊來歷不明的男人。

早在她抱著阿桃赤足狂奔,躲在土堡里被烈火熱油燒爛燒焦的時候——

就已經不再是曾經的姜五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