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裙子底下的欲望,直白地硌著姜晏的花阜。所幸有幾層衣料阻隔,不至於肌膚相貼。
但這單薄的阻礙,很快也要消失了。
「晏晏……」
沉知嬰很喜歡喚姜晏的名字。
他探出舌尖,舔舐她淡紅的耳廓,所經之處皆是濕濡唾液。因為角度的緣故,他的舉動看起來就像是在與少女低聲絮語。
候在外頭的阿蘅抬頭望了一眼,抿­唇­笑了笑,轉而與沉家的婢女攀談。
「這里的花養得真漂亮……」
無人注意的間隙,沉知嬰低低喘息著,勾起姜晏的裙擺。他自己的裙子早已松散,稍微扯一扯,氣勢昂揚的­肉­根便彈了出來。
「晏晏,晏晏。」
沉知嬰捉住姜晏手腕,壓著嗓子說話,「我教你新的玩法,怎么樣?」
他肩頭的月­色­綢衫像水一樣傾瀉下來,掩住兩人緊貼的腰臀。姜晏的裙子被掀了起來,褻褲松垮垮墊在腿根,嫣紅飽滿的花阜在空氣中暴露一瞬,繼而緊緊壓在硬直的­性­器上。
沉知嬰按著姜晏,直至兩人的坐姿再無縫隙。
他摟著她,抱著她,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長長嘆了口氣。
「坐穩些。」
沉知嬰說。
「外面還大亮呢。動得厲害,就要被人發現了。」
姜晏不太適應地挪了下pi股,激得沉知嬰輕聲吸氣。
他挺腰抽送幾下,圓碩的­龟­頭分開花­唇­,重重頂在凹陷的­茓­口。姜晏腰身一麻,幾乎要叫出聲來。
她咬住嘴­唇­平復了一會兒,才道:「你就是心思齷齪,總想著這種事……」
可她也沒拒絕他呀。
明明在暖閣做了那種事,今日還應邀前來。
沉知嬰親了親姜晏的臉頰。藏在他身體里的欲望怪物,正在扭曲膨脹,尖聲嘶喊,撕扯著皮囊想要破胸而出。
「晏晏自己也想要,所以才來找我。」
他緩緩挺腰,清絕的面容染上艷­色­。
「我與你,如今也只能是這樣的關系了。」
「我總歸是歡喜的。今日……」
他略微後傾,被衣裙遮掩的­性­器滑過腿縫,悄無聲息抵住­茓­口。
「嬰娘要chā得晏晏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