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事後試探「」(1 / 2)

姜晏還不知道,自己和沉知嬰的「磨鏡癖好」已經傳到了燕平王的耳朵里。

她問:「哪種喜歡?」

裴雲蒼將一只手伸進姜晏腿間,按了按她尚且潮濕的­唇­瓣:「這種。」

激烈的­性­事余韻未退,姜晏渾身抖了一下,下意識夾緊他的手掌。

「我不知道呀……為什么這么問?」

過了片刻,裴雲蒼抽出手:「無事。」

問這種問題,總歸有點兒蠢。姜晏和其他女子有私,似乎並非難以容忍之事,當初知曉這個消息,他的感受多為詫異。

詫異過後,也就勉強接受了。

沉家的女郎在洛陽有些名聲,裴雲蒼無需打聽也知道,那是個仙氣飄飄仿佛喝露水就能活的人物。貧瘠的情事經驗限制了燕平王的想象力,他最多只能勾勒女子之間貼貼抱抱的畫面,想不到太多污穢的玩法。

若他知道沉知嬰實為男子,斷不可能心平氣和躺在這里和姜晏閑聊。

哪怕他和姜晏只是露水鴛鴦。

所以說男人就是麻煩。各種男人有各種麻煩。

姜晏還有些困,沒糾結裴雲蒼的問題,半眯著眼睛繼續摸他的脖頸胸膛。

「你現在還疼不疼呀?」她對交合的效用很感興趣,「和人睡覺真的能治病?」

裴雲蒼嗯了一聲。

「不是治病,只是減緩。尚且有余痛,不若先前嚴重。」

他的毛病時不時就發作,沒有嚴格的期限。很多時候鬧騰得不厲害,就硬生生扛過去,扛不住了,才想著借助外力。

姜晏就是他的外力。

「哦……」姜晏恍然,「難怪你不怎么找我呢。」

這話其實沒什么意思。

但聽著很像埋怨。

「我能把這個掀掉么?」姜晏抓住眼前的綢帶,語氣不太高興,「系了好久,眼睛箍得疼,反正黑咕隆咚瞧不見你的臉……」

話沒說完呢,她自個兒已經把綢帶扯下來了。裴雲蒼手指微動,終究沒有阻止。

黑暗中,姜晏又往裴雲蒼懷里貼了貼,笑嘻嘻地捧住他的臉。

「你還沒回答我,為什么沒送我回家呀。是不是舍不得我走?」

柔軟的手在冷峻的臉上摸來摸去,摸得裴雲蒼眉心擠出褶皺。他不習慣這種親昵舉動,也不擅長應對親昵的問話,聲音不自覺冷了下去:「寬榻尚可容人,如此而已。」

姜晏聽得出對方情緒變化,輕輕哼了聲,把手回去了。

誰還沒個脾氣咋的。

她往外挪了挪,開始挑挑揀揀:「你現在都不住寺廟了,怎的還是一身檀香味兒,嗆鼻子。」

裴雲蒼道:「我煞氣重,靈凈寺僧人告誡我可焚香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