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燕平王的過去(2 / 2)

瘋了的裴母,將丈夫的變化歸咎於仕途坎坷。她無法挽回,便將希望都寄托在獨子身上,希冀裴雲蒼能更加出­色­,更加努力,讓父親滿意。

可父親並不希望裴雲蒼出­色­。

裴雲蒼每每在父親那里挨了打,轉道去見母親,母親對他身上的血痕視而不見,永遠掛著一臉慈愛,催促他背書念詩寫文章。

「後來,我漸漸大了,便想離開家宅。」裴雲蒼掩去所有細節,幾乎什么也沒有說,「有一次,父親酒後失態,抓著我的頭發往燒紅的炭盆按。我竭力反抗,弄傷了他,當天夜里撬開門鎖逃了。」

逃進茫茫風雪夜,奔向更廣闊蒼涼的天地。

當兵,打仗,受苦,活了又死死了又活。結識魏安平,遇見程無榮,封賞燕平王,又找了傀儡替身坐鎮封地,自己藏匿洛陽遠郊的靈凈寺。

但這些事,不需要對姜晏講。

他只說:「靈凈寺是個很清靜的地方,適合久居清修,所以我住在那里。」

姜晏頭一次遇見這么不會講故事的人。

攏共說了不到十句話,內容異常跳躍,沒頭沒尾,難以揣摩。

她動也懶得動了,抽身就要睡覺,可是正到要緊關頭,裴雲蒼哪肯放人,按著姜晏的足背,自己動了起來。

硬邦邦的棍子,貼著屈起的足弓來回抽送。濕潤的­龟­頭時不時戳在姜晏腳心,弄得她又癢又麻。

屋子里什么都看不清。於是男人的喘息聲格外清晰,厚重。

他是匍匐的獸,一下下頂著撞著,微涼的­精­液­射­在姜晏的腳趾間。

黏糊糊的,氣得姜晏抬腳又踢,蹬到他的臉。

裴雲蒼想起第一次歡好的事來,面龐無甚情緒,烏沉的眼瞳蘊著光。他按住她,俯身親了下少女緊抿的­唇­角,將自己嘴­唇­沾染的­精­液蹭到她臉上。

「五娘,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