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禮法與常理全是微不足道的狗屎。(兄弟夾(2 / 2)

聞闕也看著沉知嬰。即便沉知嬰的手按在姜晏肚子上,他依舊沒有退出來,只是放緩了速度,將自己抽出大半,而後深深頂進。

「……總歸要如此。」聞闕說話時聲音有點滯澀,他的眼睫掛著濕氣,情欲熏紅了眼尾鬢角,「也不是什么完全無法接受的情況。晏晏對這種事只求歡愉……」

說到這里,聞闕微微笑了一下,安撫似的親吻姜晏綳直的足背。「禮法與常理對你而言,全都是微不足道的狗屎,不是么?」

這句話問的是姜晏。

但也不需要姜晏回答。

她為他粗俗的措辭感到驚訝,勉力抬起上身,撫摸他的嘴角:「聞子鳩?」

「啊。」

聞闕握住姜晏汗濕的指尖,低聲回應,「我沒事。我只是……卸下了很多東西。」

沒了過往的重壓,軀殼與魂魄都似乎掙脫了束縛。留給他的,只有豐沛沉重到幾乎要破胸而出的情緒,以及異常陌生的輕松感。在這種狀態下,不循禮法的歡愛方式好像也變得無所謂了。

「阿嬰的話,我能接受。」

聞闕換了姿勢,按著姜晏汗津津的脊背,額頭相抵,「晏晏,不行么?」

姜晏喘息著,眼尾余光瞥向旁邊的沉知嬰。她不抵觸叄人行,只是覺著這場面過於刺激。

全然放縱的快樂自然是輕松的快樂,聞闕要輕松,她也喜歡輕松。聞闕要發泄,她樂得體驗新鮮的玩法。那沉知嬰呢?極力懇求兄長結「叄人婚事」的沉知嬰,真能接受這赤裸裸的坦誠相對么?

床帳深處的沉知嬰沉浸在怪異的寂靜中。他的手始終貼著姜晏的肚子,好似忘記了移開。

須臾,詭艷的少年嘆了口氣。

「晏晏這里好激動啊。」

他按了按柔軟的肚皮,手指緩緩滑下去,仿若隔著屏障描摹性器輪廓。

「吃得這般盡力……」

食指與中指滑入腿心,按了按被撐開的穴口邊緣。聞闕整根都埋在里面,薄軟的入口泛著可憐兮兮的白。

他摸到了一手濕淋淋的水。

「晏晏真喜歡阿兄啊。」

沉知嬰笑起來,扶著姜晏的腦袋親她嘴唇,聲調有點委屈又有點故作大方的釋然,「這算不算冷落妾室啊?不可以的,當了主母的人,總得學著一碗水端平……」

一碗水端平……是這么用的么?

姜晏無語,嘴里被塞得滿滿的沒法說話,只能拿眼神瞪沉知嬰。可是聞闕還在她體內呢,腰身往前一頂,便將這眼神撞成氤氳的霧氣。

叄人貼得太緊了。

姜晏和聞闕面對面,幾乎坐在他懷里,腿心被他搗得嫣紅;沉知嬰跪坐在右側,已經抱住了她,一邊親吻一邊撫摸,沾著體液的手掌捏住了搖晃的雙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