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會很疼的(1 / 2)

紀南開車繞著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檀城兜圈,最後停在了一個酒吧,本來以為經歷了這么多事已經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了,可她心里一直冒著一股火沒處撒。

這個酒吧是她大學時經常和趙文瑤來的地方,也算熟悉,不過當了人民教師後就沒怎么來過了,為人師表,總得以身作則才行。

紀南走到吧台直接要了瓶白地蘭,倒在­精­致小巧的玻璃杯里一飲而盡,這酒度數不低,果香味沖淡了酒­精­的辛辣,但後勁卻很大,紀南喝了一杯後緩了緩,開始審視起周圍的人群。

來酒吧的都是些大學生,目的­性­強,出來也都是成群結隊的,只有吧台有那么幾個和她一樣的落單的人,是真的來喝酒的。

紀南今天穿的多,除了脖子和手腕都遮的嚴嚴實實的,也沒什么人注意她,不過她倒是盯著旁邊走來的一個男人出了神。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煙草味,不是很嗆人,黑­色­短袖遮蓋不住他的兩只大花臂,光是看著就很痛,男人應該是經常健身的,手臂上的明顯的肌­肉­顯得他的肩膀很寬。

紀南回神又喝了一杯,她其實不是個重欲的人,也可能是她談過的對象技術都很爛,她一直沒覺得這檔子事有什么爽的,想到郝澤宇的呻吟聲,她不由的又想起來屋里那個­奸­夫說的話,什么叫比她還會叫,她在床上根本不怎么出聲的好嗎,她前男友說,在床上看著她無所謂的樣子,自尊心很是受挫,原本以為郝澤宇和自己談了將近兩年,也是因為自己反應無趣才硬不起來,現在才知道,是因為他被­肛­才有感覺。

虧她還好心安慰他,這種事都無所謂的,所以說起來,她也將近兩年沒做了,想到這,她又喝了一杯,口腔里辛辣的刺激讓她眉頭一皺。

剛剛的男人買完酒就坐在紀南旁邊開始搗鼓手機了,也是因為坐下紀南才看清他的臉,棱角分明,頭發也很短,應該是燙過,帶著紋理很隨意的趴在頭上,剛呡完酒的嘴­唇­上還有濕潤的水光。

鼻子這么挺,嘴­唇­還這么厚,紀南心想,趙文瑤說過這種男人­性­欲很強,她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隨即又賭氣似的繼續盯著旁邊的男人,她憑什么不能睡個器大活好的弟弟惡心郝澤宇呢。

男人突然低笑一聲,偏過頭來看紀南,兩個人的視線就這么赤­祼­­祼­的對上,他緩緩開口,帶著一絲笑意:「姐姐,你眼珠子快粘我身上了。」

紀南被突然的對視整的無措起來,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原因,臉上一陣燥熱,男人的瞳孔很黑,好像要把她吸進去一般,說話的音­色­少年感十足,卻有著一絲邪氣。

男人見她盯著自己的嘴不說話,又開口說道:「姐姐,你的眼神暗示有點過於明顯了。」

紀南看著他一張一合的­唇­忍不住開始幻想,聽見他的話回過神來,然後抿嘴一笑,說了句不好意思。

紀南就這么喝了半瓶白地蘭,然後起身打算接著回她的職工宿舍休息,看著剩下的酒有點可惜,往旁邊一推大氣的說了一句:「送你了,弟弟。」

話音剛落她就踉蹌了一下,控制不住身子往後倒去,現在正是酒­精­上頭的時候,失算了。

男人眼疾手快的將她穩穩扶住,紀南站直身子說了聲謝謝,這么一對比才發現他比自己高了好多。

紀南凈身高就有172,平時又愛穿高跟鞋,所以很少有男人需要她仰起頭看的,她現在頭暈的厲害,時間好像靜止了一樣,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他。

男人見狀,又好笑的調侃起她:「姐姐,你這是在勾引我嗎,再這么盯下去,我會以為你想和我上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