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二…」
第十下的時候,紀南發現了為什么巴掌會沒那么疼,因為他有時候打左邊,等她叫的太慘又會換右邊打。
可是每一次巴掌都帶著令她頭皮發麻的痛感,她數到十九就跪不住了,直接趴在了床上。
關硯北拿起她身下的牽引鏈,朝上垃了幾下,小­茓­被磨的有些難受,她哼哼唧唧的撅起pi股接著跪好。
「很疼?」
「嗯…真的好痛…」
「不喜歡嗎?」
紀南沒說話,這種感覺真的很微妙,明明臀峰現在還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刺痛感,可她居然不是特別的反感。
關硯北兩根手指抵住花­茓­,輕輕松松的順著濕漉漉的­茓­口chā了進去:「應該很喜歡的吧,流了這么多水。」
紀南臉倏地一下就紅了,遺忘的羞恥感瞬間被他一句話撩撥起來,她被他緩緩扣弄的有些失神,她剛剛太疼了,沒有注意到身體的其他反應,她趴著的姿勢應該讓關硯北很清楚的看到了小­茓­的風景,他就在她身後一直看著她那里慢慢變濕嗎?
「怎么一臉要哭的樣子,剛剛那么疼都沒哭。」關硯北顯然不太能摸得清紀南的腦回路,他撤出手把手上的粘膩糊在了紅紅的pi股上,輕輕一拍,示意她撅好繼續。
「二十...」紀南小聲報數。
關硯北被她逗笑了,但也沒說什么。
紀南顯然也聽到他笑了一聲,心虛的回頭瞥了一眼關硯北,看起來不像是生氣的樣子,又是被自己的機智給折服的一天呢。
啪——
pi股上再次傳來又辣又痛的巴掌,她敢肯定自己的pi股肯定腫了,她機械的報著數,剛剛短暫的休息,讓pi股略微恢復了最初的知覺,可快要結束的懲罰讓紀南看到了一絲希望。
最後幾下,紀南也不喊疼了,直到喊完叄十,飛快的伸出手捂著pi股給自己揉起來。
緩好之後,關硯北讓紀南背對著卧室的全身鏡回頭看,問她:「紅不紅?」
紀南點點頭,真的好紅,和身上白皙的部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以後不聽話會比這還要紅。」關硯北像是在陳述事實。
紀南聞聲看向他,莫名的從他懶散的模樣中看出一絲寵溺來,心里癢癢的。
「怎么,想要了?」
紀南把心里癢癢的感覺歸結於自己身體的飢渴,繼續點頭。
「說話。」關硯北的語氣帶著一絲危險。
紀南立馬乖巧出聲:「想要…主人…」
關硯北躺在床上,手里依然拿著牽引鏈的一端,紀南跨坐在他身上,主動伸手扶著他跨間的巨物對准濕漉漉的花­茓­。
他說:想要就自己動。
紀南有些局促,她從沒試過這個姿勢,在­性­愛這方面,她像個傳統的老年人。
關硯北在她叫著喊疼的時候就有反應了,此刻充血的­肉­­棒­正在紀南手里發燙叫囂。
她磨了很久才找准位置慢慢坐下去,他那里太大,她自己吃的很勉強,沒有關硯北那種直接到底的痛快。
紀南手撐著他紋理分明的腹肌,慢悠悠的坐好,被撐滿的感覺讓她舒服的嘆了口氣,饜足的表情還沒起,就對上了關硯北一副好整以暇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