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鏡子(1 / 2)

紀南的下身開始發麻。

馬鞭有時候會落在敞開的花­唇­上,有時候還會很重的落在冒尖的­阴­蒂上,她疼的溢出了薄薄的細汗。

啪——

紀南悶哼一聲,像小獸在嗚咽,隨後又開始發抖,痛感帶著一絲暖流匯聚在小腹,那處早已經變得泥濘不堪。

她的淚花在眼里打轉,看著很是可憐,先前的害怕變成了現在的委屈,馬鞭沒有再落下,反而摩挲起花瓣中的縫隙來,那處每被拍打一下,就會像花朵綻放似的張開再迅速合上,小腹上的翅膀也隨即顫動,有種破敗的美感。

關硯北的手附在了上面,紀南只覺得皮膚傳來一陣陣辛辣,刺激著那處不斷的冒水。

他輕嘆了一聲,解開了紀南身上的鉗制,把她的腿放了下來。

「起來,把椅子擦­干­凈。」

紀南接過酒­精­噴霧和一次­性­濕廁紙,把椅子上的汗和不可描述的液體擦的­干­­干­凈凈,偷偷瞥了一眼關硯北,和他說自己想上廁所。

關硯北點點頭:「去吧。」

紀南飛快的赤­祼­著身子回到二樓,沖進衛生間,解決完生理問題之後,她從鏡子里看到了自己。

眼尾泛紅,一看就是剛被欺負過,下­唇­被她咬的­唇­­色­更深了,渾圓的胸部上掛著挺立的­乳­尖,再往下就是關硯北一下午的成果。

翅膀栩栩如生,從肚臍下方向外展開,看起來美極了,再往下…就是被打到泛紅的­阴­阜,沒有一絲毛發,上面落了一片羽毛。

越往下顏­色­越深,看不見的花瓣可能比上面還要紅,馬鞭抽打在那處的感覺她還沒忘,比起­肉­多抗揍的pi股,那里簡直脆弱不堪,每次被打都是一陣頭皮發麻的刺痛,久久不能消散。

「喜歡嗎?」關硯北不知道什么時候倚在門上,看著她盯著鏡子發呆。

紀南看到他腿就發軟,更何況他手里現在還拿著一根黑檀木制的戒尺。

「還要繼續嗎…」紀南欲哭無淚。

「叫人。」

「主人…我錯了…」紀南立馬帶上了哭腔,對疼痛的懼意讓她沒骨氣的朝惡勢力低下了頭。

關硯北覺得好笑,今天本就不是什么懲罰,是昨天答應好但沒實施的項目罷了。

「錯哪了?」他忍不住逗她。

「哪都錯了…」管它錯哪,道歉就完事了。

關硯北笑了:「敷衍我是吧,站好,扶著鏡子。」

紀南乖乖照做,下一秒戒尺就打在了自己的pi股上,浴室傳來啪的一聲,光聽著就疼。

「啊!疼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