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游戲(1 / 2)

關硯北脫了外套隨意的搭在肩上,里面只穿了黑­色­背心,露出那雙張揚的花臂,肌­肉­恰到好處的撐起衣服,渾身散發著荷爾蒙的味道。

「古人誠不欺我,小兔子生氣也很可怕。」

「來,張嘴給主人看看,牙有多尖,傷不傷的到人。」他眼里帶笑,捏著紀南的下巴強制她仰起頭來,拇指拂過她的­唇­瓣,酥酥麻麻的,像在逗一只小寵物。

紀南張嘴就要去咬他,遠遠看著,一對打鬧的小情侶無疑。

「不鬧了,沒吃飽吧,我帶你去吃別的好吃的去。」

紀南還真有點沒吃飽,她幾乎沒怎么動筷子,想到剛剛的事,又有點擔心的看向關硯北,他嘴上不說,心里不知道難不難受。

可惜飯沒有吃成。

關硯北接到了大學室友打來的電話,喊他去酒局,他想都沒想就要拒絕,可手機那邊卻搬出他們的好舍長明天晚上就要出國的說辭來,一堆人吵吵嚷嚷著什么這是最後一面了,以後再見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就差他一個之類的。

紀南挨的近,也聽到了個大概,看著關硯北擰起的眉毛,一臉不爽的神­色­和剛剛開心的大男孩簡直不像是一個人,有點好笑。

「你去吧,我住的地方離這里也不遠,晚上少吃點正好減肥。」

關硯北上前單手摟住她的小細腰,一臉疑惑:「你減哪門子肥?多吃點吧,每次沒做幾回就暈了,很壞主人的­性­致啊。」

紀南臉噌的一下就紅了,連忙左右張望,害怕有人聽見,還好周圍沒什么人,她軟綿綿的瞪了一眼關硯北,毫無威懾力,撒嬌似的。

關硯北開車把紀南送到公寓樓下,才掉頭離開。

酒局全都是些大男人,在一間寬敞的包廂。

有些人關硯北眼熟,有些人壓根就不認識,趴體的主人自然就是明天出國的舍長了,一番ji情的告別致辭說完,幾個大老爺們都哽咽了,一個一個拿起酒瓶猛往嘴里灌。

關硯北從頭到尾冷眼旁觀,說自己開車來的,不能喝酒。

「誒,北哥,你這就不夠意思了。」

「就是啊,喊個代駕不就得了。」

「快,一塊兒走一個。」

他沒轍,只能上前碰杯。酒過叄巡,早就沒了先前那么傷感的氛圍,一堆人又嚷嚷著要玩國王游戲,總共十幾個人,剔除掉已經喝趴下的只剩九個。

桌上擺好了幾打沒動的生啤,撲克牌從1到8,還有一張大王,抽到大王的就是國王,可以任意選牌提要求,做不到的桌上任選一瓶­干­了。

第一輪,抽到國王的人,讓3號問7號一個勁爆的問題,如果在場有人覺得問題沒意思,兩個人都要喝酒。

7號自然是點背的關硯北,他看向那個舉手說自己是3的眼鏡男,他已經喝的有些上臉了,想了一會兒賤兮兮的問:「上一次做噯是什么時候啊?」

一群人發出了wow的驚呼,顯然這個問題他們是滿意的。

關硯北挑挑眉,漫不經心的回答:「昨天晚上。」

又是一片嘈雜的感嘆聲。

「卧槽可以啊北哥,你說我怎么不長你這樣呢?也不至於寡到現在。」

關硯北笑:「你該長的可不只是臉。」

一群人哈哈大笑,迎來了第二輪。

國王要求12號含著酒對視一分鍾,有人咽了或者噴出來就­干­一瓶。

倒霉的關硯北這次是1,他很無語的看著面前這位很像小白臉的2號選手,不知道誰帶來的朋友,看著和他們不像是一個年齡段的,而且從頭到尾沒怎么喝酒,一直盯著他看,看的他渾身不自在。

可惜骨子里的好勝心不允許他在這種小事情上低頭,他仰頭含了一口酒,朝他看過去。

2號選手明明沒喝幾口酒,卻被他盯的有些莫名臉紅,他一直注意著他手臂上的肌­肉­,心里感慨他身材是真的絕,還有喝酒時上下滾動的喉結,­性­感極了,他好像被他蠱的腦袋都秀逗了,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鼓鼓囊囊的朝關硯北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