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gao潮(1 / 2)

關硯北配合著紀南的步伐,走的很慢,仿佛過了一個世紀才重新落座。

身體里的珠子因為坐下的姿勢瘋狂蠕動變換著深淺,刺激著緊縮的­嫩­­肉­,紀南裝作認真在聽他們聊天的樣子,其實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關硯北時不時的轉過頭來看她,挑著果盤里切好的水果給她喂,她也不管他給她吃的是什么,遞到嘴邊就張口。

好一會兒,她才適應了腿間的東西,只要她不亂動,那串珠子自然也不會折磨她,只是她明顯的能夠感覺自己那處在不停的冒水,她必須找點什么東西來轉移注意力。

漫無目的的四處張望,卻發現了郝澤宇和另一個男人樓在一起的畫面,那男人的背影顯然不是剛剛廁所那位,紀南啞然,這個爛黃瓜不會有­性­病吧,一天到晚都在和不同的人做?

她被惡心到反胃,後背也跟著溢出一層冷汗,關硯北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從兜里掏出一張房卡放到她手里:「先去等我,嗯?」

紀南握緊手里的那張卡,話到嘴邊對上關硯北擔心的眼神卻怎么也說不出口,只能點點頭。

她起身的時候,他還湊在她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警告她:「別把東西拿出來。」

她緊小­茓­故作鎮定的轉身離開,卻沒有看到身後在遠處的郝澤宇,正飄來的若有似無的目光。

紀南很快走到了那間套房,刷卡進去,開燈躺下,然後掏出手機看著今天的戰況。

她原本就不是個急­性­子的人,可是和關硯北待久了,就越來越希望自己能有一個­干­­干­凈凈的身份,她閉目斟酌著措辭,在腦中擬好了和父母交代的內容。

如果關硯北待會兒還要質問她,她要不要如實告知呢?

紀南睡得淺,敲門聲響起來的時候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起身去開門,­茓­里已經變得有些­干­涸了,珠子摩擦帶來一絲酸痛。

門外站的是關硯北,不知道是不是紀南的錯覺,她總覺得他身上冒著一股寒氣,令人忍不住顫栗。

他進屋後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紀南不明所以,心卻跟著突突狂跳。

「衣服脫了。」

她聽話脫掉,一絲不掛的站在那里。

「趴床上去。」

她照做,趴在了柔軟的大床上,身體也跟著陷入了雪白的被褥。

關硯北用領帶把紀南的手向後捆在一起,還貼心的給她的腹下墊了兩個枕頭,讓那渾圓的pi股朝上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