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服氣?(1 / 2)

紀南捂著pi股,一臉緊張,等著面前的男人發號施令。

關硯北掐了煙,拍了拍床尾。

她意會,乖乖的趴了上去,腰上往上全都陷進柔軟的床里,pi股被架在床的邊緣,再往下就是伸直的長腿,白­嫩­­嫩­的腳還穿拖鞋,正努力的撐著地面。

「還有49下,全都報數,數錯了就重頭來。」

「是…主人…」

紀南的pi股上還有些許刺痛過後的癢意,她有點擔心自己能不能撐到最後。

啪——

「唔啊!!…一…」

「嗯!二…」

「叄…嗚嗚嗚…」

pi股上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鑽心的疼讓紀南的聲調逐漸拔高,等她哭的跟不上他的節奏時,他才放慢了速度。

紀南的腦袋因為一直在哭所以暈暈乎乎的,戒尺震的她全身都在顫,連帶著前面的小­茓­也有些發麻,每每和肌膚相貼,都能在蝕骨的疼痛中感覺到一絲若有似無的快感。

又疼又爽…­茓­口噗嗤噗嗤的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水,身體的主人又痛又羞,哭的更厲害了。

「二十叄…嗚嗚嗚…疼…啊!二十四!主人…好疼…啊嗯!二十五…」

「二十六嗚嗚嗚救命…」

紀南的臀不停的緊又松開,大腿死死的夾在一起,軟下片刻又飛快的綳緊,像條撲騰掙扎的鯉魚。

手指攥緊了床單,指腹都跟著泛白了。

哭喊著報完數,又疼得連忙咬住身下的被褥,來不及吞咽的口水染濕了那一小片,她終於知道什么是手黑了,她哭成這樣,身後的人卻依舊我行我素,沒有一點憐憫之心。

「四十九!」

她香汗淋漓的喊完最後一個數時,身下已經泛濫成災了,腦袋里終於解脫的意識讓身體忍不住放下戒心,她感覺整條腿都濕了,上面的液體可能不僅僅是從花­茓­里分泌出的東西。

「接下來是藤條。」

紀南剛從地獄回來,又被他一句話送回了絕望之中。

「嗚…好疼…我真的不行了…」

她一邊求饒,一邊回想起中午那個打著­唇­釘的小姑娘說的話:被打死了怎么辦!

為什么她沒有安全詞啊喂!

正在心里憤憤不平,關硯北就手持藤條走了過來,手里還拿著一杯水,喝了一口隨意的放在了床頭櫃上,倒真像是進了自己家一樣。

藤條劃破空氣,屋里能聽到咻的一聲,紀南害怕的闔上了眼睛。

呼吸一窒,疼痛卻沒有落在臀上,腿根後知後覺的刺痛感讓她瞬間頭皮發麻,膝蓋直接落在了地板上,發出咚的一聲。

他就著這個姿勢繼續抽打了腿根兩叄下,才說:「沒報數,重來。」

紀南嚶的一聲慘叫過後,有些生氣,剛打算翻身起來撂攤子不­干­了,卻被他­精­准的抽在了傷痕累累的臀峰上。

尖銳的刺痛猶如被鞭子碾過似的在pi股上炸開,也許是因為pi股已經變得很不耐揍了,這一下比之前所有的工具都要疼。

她「嘶嘶」的倒抽氣,重新趴回了床上,雙腿絞在一塊,小腿無意識的彈起又放下。

耳畔傳來他­阴­惻惻的聲音:「怎么,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