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縷清風(1 / 2)

紀南非常喜歡現在的生活,關硯北會提前喊她起來化妝,還會給她做好早飯,再送她到學校門口,除了­性­欲重了點,在床上玩的花了點,其他還真挑不出什么毛病來。

她的感情路這么多年來都沒有順過一次,其實根本不敢對他抱有太大的期待,可相處的越久,她就越是忍不住幻想和他有關的未來。

關硯北知道她沒安全感,所以在外都板著個臉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還時不時拿著戶口本調侃她:「你這么不放心,要不明天就去和我領證,怎么樣?」

紀南無語,嘴上說著婚姻大事不能兒戲,其實心里早就甜的不行了。

她上班的時候,關硯北就去找彭叔學著拾爛攤子,可惜他實在不是那塊料,錢生錢的路數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學會的。

紀南賺的不算少,關硯北的自尊心強,大男子主義作祟,自然不能被她給比下去,紋身店也照常開始營業了。

相同的生活日復一日,可有了彼此的陪伴,又不會那么的枯燥無味。

郝澤宇開庭的那天,關硯北難得有一次沒去接她,找了個借口搪塞了過去,叫她打車回家。

他使用違禁葯品的事兒沒人捅破,法院只徹查了他組織賣­淫­的經過,他的父母請了辯護律師,又高價疏通了各種關系,最終只判了他兩年。

關硯北的花臂張揚,即使戴著鴨舌帽,郝澤宇也在人群之中一眼就認出了他,他恨極了,落得如此下場,他還是覺得是關硯北毀了他的一切。

押送的過程中,郝澤宇的母親哭的梨花帶雨,讓他好好改過自新。

郝澤宇一言不發不知道聽沒聽進去,在經過關硯北的時候,突然­阴­陽怪氣的抬眼說了一句:「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再惡心,她被我睡過的事實也改變不了。」

關硯北全程淡漠的神情終於有了一絲裂痕,幾乎是瞬間被他激怒,揚起拳頭就朝他揮了過去,郝澤宇挨了一下,不怒反笑,手銬畢竟是錳鋼制的,劃破了關硯北的臉,還成功隔應到了他,心里倒是難得暢快了一些。

押送的警察趕緊上前制止,訓斥了他一頓,最後看他臉上的劃痕開始滲血,這才放過他。

「小伙子,這種人不值得你動手,趕緊去醫院打一針,小心破傷風…」

關硯北只覺得自己下手太輕了,打斷了警察的話,用郝澤宇也能聽到的聲音說:「我只是個看不慣人渣的熱心市民罷了,不過,我倒是還想舉報一件事。」

看著郝澤宇倏然驚恐的臉龐,他才淺淺勾­唇­警告:「你最好老實點。」

他沒供出葯品的事兒,是怕他出來之後繼續找紀南的麻煩,彭叔說,對付這種人就得握住一些把柄在自己手里,他才會擔驚受怕一輩子,對你避而遠之。

他知道,紀南是徹頭徹尾的受害者,郝澤宇也是故意惡心他才說的那話,可腦子就是不受控的想著他說的畫面,雙目猩紅,心臟猶如被刀絞一般疼痛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