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疼,受不了了,要尿出來了…」
「我錯了,關硯北…」
「嗚嗚…救命…」
白­嫩­­嫩­的­阴­阜上掛著黑­色­的絨毛,但也能清晰的瞧見整個花­茓­已然變得殷紅一片,花­唇­更是腫起來了一圈,­阴­蒂則和身體的主人一樣,渾身發抖,可憐的很。
關硯北停下來問:「疼嗎?」
「疼…好疼…」
他解開了她手上的束縛,用拇指把她臉上的淚水刮凈,紀南眼尾哭的紅紅的,還不忘用臉去蹭他的手。
「還想要嗎?」
她心里發怵,不安的看了一眼他,又鄭重的點了點頭。
­茓­內浪潮洶涌,­嫩­­肉­又是一陣­骚­癢,想被他碾平撫慰,想被他粗暴的沖撞。
「說話。」
「想要…」
他低笑著說了一句:「小­骚­貨。」
沒等紀南害羞,她整個人就被他抱起掛在了身上,腫脹已久的­肉­柱順著濕漉漉的小­茓­沒入了深處,終於得到了她想要的,心里一陣滿足,也顧不上去反駁他的話了。
「嗯…用力…」
關硯北叼住了眼前亂晃的嫣紅,紅豆般的­乳­尖被他含在了嘴里用牙齒輕磨起來,紀南扶著他的寬肩,難耐的仰起了頭:「不…輕一點…」
「嗯?」他舔了舔她胸前的酥軟,「到底是用力還是輕一點?」
「嗚嗚嗚…」
他試探的頂了頂她的花心,紀南忍不住浪叫幾聲。
「還說不是小­骚­貨。」
「是…我是…求求你…用力一點…」
「說,小­骚­貨求求老公,chā壞我。」
「嗚嗚…小­骚­貨求求老公…chā…chā壞我…」
關硯北心滿意足,拖著她的pi股開始擺腰馳騁起來,相撞的水聲就是她給自己最好的反饋。
直到深夜,啪啪啪的聲音還響徹在酒店的房間里,醉醺醺的紀南把他教的渾話挨個說了個便,噴了一次又一次,爽的魂都要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