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精­(1 / 2)

兩個人都憋著一股火,電梯里靜的可怕,連帶著周圍的氣壓都跟著低了幾分。

關硯北被她這副你奈我何的樣子給氣得不輕,扛著人就進了卧室,手里還攥著一根藤條,隔著衣服就抽了上去。

啪的一下,聽著就痛,但紀南愣是一聲沒吭。

她緊緊抱著眼前的枕頭,死死咬著下­唇­試圖無視臀上的鞭笞。

他向來手黑,但在一起之後,每次都著勁,這次想來也是怒火攻心,一下比一下重,藤條韌­性­十足,受力面積又小,抽在pi股上,那痛感既尖銳又蝕骨。

紀南憋的冷汗都冒出來了,也沒有要求饒的意思,要不是她的腳趾還在下意識的蜷縮,關硯北還以為她真的不疼呢。

身後的男人冷笑一聲,一言不發的起身去換了個工具。

光面的木質戒尺,還帶著一抹弓起的弧度。

他掀起她身上的裙子,露出里面帶有蕾絲邊的小­内­褲,心情稍微緩和了點,這是他送她的那條。

­内­褲邊緣溢出來的臀­肉­已然變了顏­色­,可想而知被遮住的地方又是何慘狀。

戒尺不容分說的抬高,毫不憐香惜玉,在臀峰處狠狠落下,紀南的臀瓣瞬間緊,呼吸也亂了分寸。

眼眶里的晶瑩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委屈,可她又倔強的不肯出聲,任憑他拾自己。

白­嫩­­嫩­的指尖陷進了身下的被褥中,戒尺有節奏的一下接著一下,疼痛稍逝就會迅速補上,連綿不斷的熱意蔓延到了全身。

紀南感覺自己的pi股已經腫起來了,她疼到想動手剝去這兩團­肉­,最後終於還是綳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關硯北眼里的薄怒還未消散,伸手將­内­褲捻成一條縫提起,卡在她的股縫中間,兩瓣青紫的臀­肉­映入眼簾,再打下去肯定坐不成了,饒是他再生氣,也舍不得繼續欺負她了。

他低頭吻了上去,含住了她pi股上一處顯眼的紅痕,細細地舔舐了起來。

紀南抽噎的身體被臀上溫熱的濕濡止住,他怎么能親她的pi股?

關硯北惡狠狠地咬了一口嘴邊的­肉­,說:「舍得哭了?」

「哇嗚嗚嗚嗚!」回過神的紀南被他一句不咸不淡的話給刺激到,心中的委屈更是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眼淚傾瀉而出,跟發洪水似的停不下來。

「好了好了,不生氣了,嗯?」

他把人抱起,又親又揉的哄了好半天,再大的火被她的小珍珠這么一澆,也都燃不起來了。

「我去拿葯。」

他還沒起身,衣擺就被她給扯住了,懷里的人淚眼婆娑的呢喃說:「別走…」

完事還吸了吸鼻子,可憐的很。

「乖,不消腫明天一整天都得趴著了。」

「我不要葯…」她賴賴唧唧的。

關硯北藏起眼底的那抹壞笑,看著她不停輕磨著的大腿說:「那你要什么?」

明知故問,紀南嬌嬌的瞪了他一眼,一臉羞赧的敞開雙腿,被扯成一股的­内­褲卡在花­茓­中間,遮住了原本的春光。

「要你…」

如此­淫­靡的場景,再加上心愛的人赤­祼­­祼­的邀請,關硯北再也忍不住,勾著那一小條布料就開始拉拽起來。

濘泥的­茓­口和敏感的­阴­蒂都被­内­褲上下摩擦著,細微的癢意參雜著陣陣快感,侵蝕了她的理智,很快,屋里的哭聲就被誘人的呻吟給取代了。

「嗯啊…重一點…老公…」

「想要就好好勾引我,知道嗎?」

「嗯…嗯嗯…」她像條水蛇一般纏了過來,在他緊實肌­肉­上蹭來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