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第二日

半宿的時光,小媛被整整­操­弄了半宿的時光。那個後來的男人就是他們之前說的張震,也是上一級,王胖子的同學。他們和黃暫都是老鄉,經常在一起玩。這個張震也是一樣的會玩,而且他喜歡——玩蝽葯。

半夜十一點的時候,張震和黃暫出來抽煙。他跟黃暫說,之所以小媛第一次被內­射­時候會失禁,就是因為葯放得太多。這種葯葯力強勁,而且不影響女人的意識,是不錯的葯物。唯一的缺點,就是半衰期太多。用後只有兩小時的效力。

黃暫「我擦」贊嘆了一聲,狠狠嘬了一口煙,超後邊示意說:「那……」

「對,她現在已經過了葯效了。」

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里再一次淪入嫉恨。這樣滛盪的小媛,居然不只是被葯力驅使。此刻的小媛,正扶著電視櫃,彎著腰讓王胖子後入­操­著。她的絲襪都稀爛了,聲音也嘶啞,但­精­神反而比之前好了不少。甚至,當王胖子讓她站起來時,她轉過身,還主動抱在了他身上,然後抬起一條腿跨在他腰間,方便王胖子y具的chā入。

也許女人的本­性­都是滛亂的,只是開發得不到位。我這樣想著。

抽完煙,黃暫和張震一人磕了一粒偉哥,拿茶水送下去。他們倆有說有笑地走回地下室,三個人又輪流­操­了小媛一遍,每次都­射­在里面。

到了半夜,小媛終於­精­疲力竭,無論如何再做不下去了。幾個男人也是透支了幾個月的­精­力,奄奄一息。一人一根事後煙後,黃暫回了宿舍。王胖子和張震就地摟著小媛睡覺——一方面是身邊有女人睡覺顯然更溫存,另一方面是怕她跑了。

我周圍已經是好幾團的紙巾,站起來是才發現自己腰都伸不直了。一直趴在原地也是過分受罪,膝蓋、胳膊都疼得厲害。我回到宿舍,黃暫已經是呼呼大睡,我看著他那張狡黠的臉,揣摩著他的夢境。

不知道他在夢里,是不是也在­操­­干­著小媛呢。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查看了一下物流,發現攝像機才剛發貨。我嘆了一口氣,心想今天的課又上不了了。我拿了一個座墊,覺得用它今天會稍微舒服一點。

我到了那里,發現小媛已經起來了。但那兩個男人還在睡。小媛在­干­什么?我看見她正在三腳架前,擺弄著那個攝像機。擺弄一番以後,她似乎無所得,哀怨地坐回到床邊,開始哭泣。

我頓時心疼起來。我猜想,小媛一定是因為被拍了錄像,才受到脅迫呆在這里不敢離開。都是我的錯,導致小媛到現在這個地步。那一瞬間,我差點就想沖到樓下,踹開門說小媛跟我走,咱們不怕他脅迫!

但是。

但是然後呢,我見到了小媛,要怎么解釋我的出現呢。一步錯,步步錯,說得大概就是我這種境況吧。

我靠在牆上,心里百感交集。有心痛,也有內疚。我回憶起兩個人在一起的種種過往,又聯想到小媛居然要承歡在這些卑鄙猥瑣之人身下,這個中差距實在讓人酸楚。就在我緬懷過往的時候,里面響起了張震的話語聲:「媛妹妹,哭什么呢?」

我湊過去看,只見小媛擦了擦眼淚:「沒什么。」

張震爬起來,半­祼­著,抱住小媛:「哎呦,小姑娘得了便宜還賣乖,明明被­干­得那么爽。」

小媛站起來:「去你的。」

「我靠!這會兒爽完了,給我裝逼是不是。我告訴你,咱們商量好了。這三天,你老老實實呆著,咱們相安無事。你要給我鬧什么幺蛾子,我讓你下半輩子都過不好。」

小媛呆站在那里,沒有什么話可說了。她捂著鼻子,似乎在努力抑制自己的眼淚。張震見拿住了小媛的軟肋,便脫下­内­褲,把­鸡­八露出來:「來,給哥舔舔,咱打個晨炮。」

小媛擦­干­眼淚,點了點頭。她跪在張震面前,用小口叼住張震的­鸡­八,幫他口了起來。從我的角度,看不到小媛的樣子,但是能看到張震爽的仰起頭,閉著眼睛享受的樣子。那模樣,頗像吸了一口鴉片一樣。

口茭就像是鴉片,很多人可能都有這樣的體會。小媛的小舌頭十分柔軟,每次舌吻的時候,我都喜歡用舌尖玩弄那伶俐的小舌尖。可是現在,那片樹葉一樣的舌尖,正舔舐著一個骯臟男人的骯臟y具,舔舐他堆積了包皮垢的冠狀溝。

這樣舔舐了一會兒以後,張震大概是實在按捺不住了,讓小媛站在床片,撅起pi股,他自己則點了一支煙,一邊抽煙一邊抽鍤。

張震抽鍤得並不猛烈,場面遠沒有昨天刺激。在我看來,倒像是小媛作為x奴被奴役的畫面。我看不下去了,提起座墊,去旁邊的飯館吃了個早點。

等我吃完回去,腦海里始終是一個若大的畫面——小媛含著張震的­鸡­八,而眼里含滿淚水。我被這樣的畫面刺痛著,心里再一次泛起不甘。我走著路,眼前卻什么都沒有看,焦點是空的,直到我瞥見了兩個人的身影。

是黃暫,和張震正拿著一袋早飯,往旅館走著。

我跟上他們,側耳聽著他們說什么。

「早上起來又­干­了?」

「嗯,打了一炮,不過不爽。小娘們不興奮,早上還在那兒哭。」

「要我說,就把昨天的葯再用一遍,讓她失禁,多刺激。」

黃暫這個混蛋,就數他最惡心。

「不行。你這太心急了。我告訴你,咱就能玩三天,要玩就得玩徹底,老用那個葯有什么意思。而且我告訴你,那個葯不能老用。你那個是內服的,吃多了容易肝腎功能衰竭。玩玩不要緊,玩出人命了怎么辦?」

「那有沒有外用的?」

「你怎么盡想著用葯。我告訴你,良家怎么玩。要讓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是又欲罷不能,自我解放。用葯那都是一錘子買賣。咱們哥幾個可好久沒玩這個高檔次的姑娘了,一定得聽我的。」

「聽哥的,哥說怎么玩?」

「今天中午,讓小妮子休息半天,就讓王胖子自己玩玩。他那個打一發又有一發的,讓他整。咱們倆養­精­蓄銳,到晚上,我有個哥們過來,一起搞。」

「又來一個?人多了玩個屁啊。」

「你說到點子上了,人多了有人多的玩法。」

黃暫一怔:「怎么玩?」

張震一臉的滛笑,做了一個鉤子一樣的手勢:「開後門啊。」

「開後門?!」

開後門?我心里也是一聲驚呼。他們居然要破小媛的c女菊岤,那真是我夜思暮想的地方。我感覺口水都要流了出來,早上的郁悶一掃而光。

這半天,我心神不寧。王胖子­干­了小媛兩次,每一次都­射­在里面。張震和黃暫嘗試了一下­肛­茭,但是小媛掙扎得厲害,無論如何不願意。他們也沒再強求。

­肛­茭不同正常的蔭道­性­茭,如果強上,很容易撕裂黏膜,到時候就真沒有樂趣了。顯然,張震計劃的是不僅要爆小媛的菊岤,還要讓她愛上­肛­茭。

到了下午四點,幾個人坐在床上玩起了斗地主,把小媛當牌桌,命令她給三個人口茭。誰贏了就口誰。黃暫贏得最多,結果被口出來,­射­了小媛一臉,被張震好一陣嘲笑。

「讓你贏,攢了一天的­精­華­射­了吧,哈哈哈。」

黃暫罵罵咧咧的,讓小媛接著給他口。不時問一句:「於哥什么時候來?」

於哥什么時候來?

於哥什么時候來?

我也在內心問著同樣的問題。終於,到了六點,傳說中的於哥來了。他背著一個黑­色­的公事包,穿得很像那么回事。這人完全禿頂,樣貌猥瑣,不過身材很結實。黃暫開門將他迎接進來,一進門他就連連道歉:「哎呀,對不起啊,對不起啊,今天太忙。」

張震扔了煙頭:「有好事還忙,忙著掙什么大錢呢。」

「就那點破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王胖子則是實誠,他掰開小媛的雙腿,大喊:「來,於哥來­干­!」

於哥一邊脫上衣,一邊把­鸡­八掏出來,正要走過去,被張震攔住:「哎,於哥,帶那個了么?」

「帶了,當然帶了。」

「好嘞,你先爽,我來抹。」

小媛這時候,很不給面子的一聲大喊:「我不要!」

王胖子把住小媛的臉,捏著她的小嘴說:「為啥不要啊,於哥很厲害的,chā得你飛起。」

小媛扭頭說道:「我討厭禿頂。」

於哥很尷尬的樣子:「沒事,老張你先來,我­干­雜活。」

張震拍了拍他肩膀,點點頭,然後湊到於哥耳旁說了一句話。於哥一邊點頭附和著,一邊笑出聲了。兩個人的笑容有點驚悚,很經典的壞人的笑容。

張震隨即走過來,躺倒在床上,示意小媛跨坐上來。小媛大概是心想這幾個人昨天已經透支了,今天估計打不了幾炮,神情輕松地就跨上去,用手扶著張震的­鸡­八,坐了上去。

小媛在他身上起伏不停,如同一只小鹿,兩個|­乳­|房上下抖動——固然不算大,但是手可盈握,與她纖細的身材正相稱。這畫面,不算唯美,但也絕對能擊中我心扉。旁邊黃暫和王胖子,心領神會地走過來,將小媛的手抓住,然後把­鸡­八送到她嘴邊。小媛也很配合,伸出那粉­嫩­的小舌尖,在兩個馬眼周圍大圈,她也不厚此薄彼,絕對雨露均沾。

三個人這樣­干­了一會兒,於哥倒也不著急。他的­鸡­八一直挺立著,就和他一樣,只是坐在那里,默默等待。終於,­操­弄了十分鍾左右,於哥站起來,從公事包里掏出一個葯膏,倒出一坨,塗在食指尖上。

然後他走到小媛身後,看著菊岤開閉,瞅准時機,將手指忽然伸了進去。小媛「啊」地一聲,驚慌地叫起,抽出一只手來將pi股捂住:「都說了!後面絕對不行!」

於哥笑著,做了一個「請安靜」的手勢:「好好好,不行不行,不弄了。」

小媛用手指抹了一下pi眼上的葯膏,問:「你抹了什么!?」

「沒什么,潤滑油而已,沒關系的。哎呀,你不要在意了。你不願意我們不會強迫你的。」黃暫假惺惺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