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變異(1 / 2)

亂lun合集(二) 未知 4472 字 2022-08-03

我幾乎連想都不太敢想,因為這一定是媽媽跟志傑表哥在隔壁房間所傳來的噯噯聲。聽到了這聲音,我忽然間還是有點「禁忌的想法」想起……真是不該,忽然間又有點懊惱起來,怎可以又對自己的媽媽多作聯想呢?我剛剛才復蘇的­色­欲情緒,不禁因為這樣的「不該」與「懊惱」,又冷了些許。

於是只好望向嬸嬸,發現她見我停頓了下來,也跟著停頓了,看起來,她好像也有點想傾聽,甚至……偷窺自己兒子初為人事的模樣的樣子。

我望了望她,她才回了神過來,也發覺了我剛剛好像已經看懂她的想法,不禁意會剛剛那種情景的窘態,使得她臉紅了起來。(好像很尷尬的樣子?)

忽然間,我們都不太清楚要怎么去打破這么窘狀而沉默了下來……我想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嬸嬸畢竟是她個­性­如此吧。她就是比較忠厚老實些,不太會主動拒絕人,也不太擅長營造或掌控環境,這跟比較沉著冷靜堅強、反應也比較靈活的的媽媽有些不同的,她們兩位自師專以來就一直是好友,卻分別擁有不同的這兩種­性­格,好像彼此也是種互補吧?

小時候,我們家跟叔叔他們一起在台中時(前面說過,我們在我小學二年級才搬到台北住),從小我就見到媽媽與嬸嬸她們之間類似這種不同­性­格卻又能互相互補的情景,可是我一直也頗喜歡嬸嬸這種處世態度。但現在較老實的嬸嬸她卻不太會處理我們現在的狀況了,我一個十三歲小鬼,還不太會也不敢主動跟長輩打破這種僵局……也許,現在換做是媽媽就不一樣了。

啊……現在怎么可以「換成」媽媽?媽媽怎么可以跟我以這樣的赤­祼­狀況抱在一起呢?真是亂來……我自己想到這,也不禁再次地「尷尬」、「懊惱」了起來。但奇妙的是,這一次那種再次的禁忌想法,居然讓我的小弟弟又忽然間更硬了,理智禁止不住我潛意識的回憶,我居然又想起了剛剛在樓下,母親那雪白婀娜的風韻身影。

嬸嬸的眼神中,好像也有春潮產生°°畢竟血緣亂­仑­的概念是深藏在每個人心靈深處的潛意識欲望吧?當她聽見了自己的好友°°我母親,與她親生兒子正在做那種事情所發生的浪漫呻吟後,也會牽動了她潛意識的想法吧?

只是忽然間,也許是被我發覺了她「居然」有這種想法的情景是其一,又或是°°我猜測的°°因為嬸嬸她的心靈上、情境上,原先在我面前所扮演的是個「aunty」那種不甚讓她自己害羞尷尬的角­色­,但忽然因為聽到自己兒子在隔壁房傳來的的噯噯聲音,而煞時間讓她轉換回「我的嬸嬸」或「志傑的媽媽」的那種角­色­,使她在我面前忽然間角­色­扮演不能適應吧?讓在我懷中的她,一時無法面對我關心的注視。

還是……她也大概忽然意識到了,其實現實生活中她還有另一個深愛著她、而她也深愛著的丈夫,因此為跟自己侄子有了「婚外­性­行為」而使她感到道德上的羞愧感的呢?°°其實我到現在都一直未知她那天晚上這個時候的真正想法是什么。

於是,嬸嬸略帶羞澀地將頭埋進了我的懷里躲了起來……我看了(也只能看到)她耳根都已經紅了。

不過當時男女經驗尚不十分豐富的我,其實並沒有立即發現她心態上的這些改變與羞慚感,我當時只有十三歲,而只有剛剛那一次­性­經驗的我,當時只以為「aunty」又興奮了,正有點順勢想取悅她(也順便想滿足一下我剛剛因亂­仑­想法而帶來的­性­快感),事實上我忽然間變得相當沖動,有點想用「咬住她耳根」那種雄­性­天生的征服感來滿足我懷中的女人。

「不要這樣!曉民。」在懷中的嬸嬸,頭也沒抬就拒絕了我的愛撫動作。

「姨?」(我當時尚未意識到她已經回復到「嬸嬸」的那種角­色­)我有點惶恐問道∶「你生氣了嗎?我剛剛是不是太粗魯了呢?」

「不是,你別想太多,不是……」在我懷中的她猛搖著頭。

忽然間,感覺我胸膛中有點泛濕……嬸嬸居然哭了!「啊?」我一時錯愕∶「翠茵嬸嬸……?」

「別管我,讓我靜一下,好嗎?」嬸嬸在懷中緩緩的這樣道。

當時的想法是,嬸嬸那種語氣,並不是要責備我什么事情……那她是因為什么呢?我只有一直的思考著,以便安撫她莫名的情緒。

其實我一直很敬愛嬸嬸她那種敬愛的關心,不會因為我們已經發生過了­性­關系而改變,或變質成了男女間不純的交往關系而有所改變°°至少我的想法從當時的這一晚,甚至到以後的現在,都一直如此。也就是­性­關系跟現實生活的角­色­關系,應該是可以明智地分離相當清楚的。

也許嬸嬸比較不能轉換或者區分這種角­色­間的關系,但因為我還是相當重視她,因此著急的一直問她∶「到底怎么了?」然而她一直在我還中沉默不語,於是也只有遵照嬸嬸的指示,讓她安靜了。

而因為我倆相形沉默,只是互相擁抱著不再說話……大概過了十分鍾吧,這期間,隔壁房透過牆壁隱隱傳來的母親與志傑表哥噯噯呻吟,相對的聽得更加清楚了些。而我忽然間也意識到嬸嬸現在這些舉動應該與此有關,於是,「想保護女生」那種男人天生的想法自然產生,就用雙手幫嬸嬸她 住了她耳朵,並不斷的安撫她柔滑的背脊……也許這僅是現在我所能做到的,彷佛此時,忽然變成了我才是這位「受傷的小女孩」的長輩一樣,像呵護晚輩的心情,呵護著這個心靈可能有受傷了女人。

要命的是隔壁媽媽他們的春聲,卻讓我小弟弟越發堅毅,就這樣直直堵著嬸嬸的小美妹……我幾乎只要一挺腰,弟弟就可能會溜滑進去!只是我不但不敢,而且此時我還擔心這種Ъo起行為,會對嬸嬸有一種「不敬的傷害感」,讓她更加難過或是什么的,害得我也不敢再亂動。

良久,隔壁的媽媽與志傑的聲音漸息,我才將 住嬸嬸耳朵的雙手拿開。不料,女人真是善變的°°也許嬸嬸她此時也決定不想繼續「尷尬」下去,使彼此還在­祼­體相擁的我們氣氛更加尷尬使然吧?反正男人,永遠無法能了解這時候的女人真正在想些什么。

所以,從我懷中抬起頭的嬸嬸,忽然一掃她方才的­阴­霾,除了眼角還略泛著絲絲的淚痕外,反而用一種很正面­性­的笑容,又有點感動的樣子看著我說∶「曉民,你有沒有發現,你已經真正是個男人了呢?」

嬸嬸微笑地看著我,認真地說著,然後稍微低下頭,輕拭著自己眼角上的殘淚。我不懂嬸嬸的意思,只好以眼神充滿了疑惑的樣子呆望著她。

「嬸嬸很感動……你真的是個好孩子……」嬸嬸微微地微笑著,用一種欣賞孩子成長的眼神看著我°°即便我們兩個都是赤­祼­對擁著,似乎在這種情境下,不該出現正常那種長輩與晚輩的對話才對。

(嬸嬸回復了嬸嬸的角­色­了……)心里邊這樣想,嘴吧一時卻不知道要跟嬸嬸說些什么才好。我猜,嬸嬸是因為我剛剛 住她耳朵的舉動,才會有這種「感動」的反應吧?

嬸嬸溫柔慈祥地親了我額頭一下,真的,那是一種只有長輩對晚輩才有的態度跟輕吻。「慈祥」這字眼,出現在兩個相互赤­祼­的男女面前,真的很奇怪,也許因為輩份親屬的關系,和互相愉悅的­性­關系是兩相混淆的。古往以來自今的社會大眾,大概也是因為無法接受這種角­色­間的忽然轉變後的尷尬,所以「亂­仑­」這行為才會被人類社會所禁止的吧?

然而,今天我已經是第二次見到這了,一次是方才在樓下,我們各自的母親們,也曾赤身­祼­體地各自對她們自己的兒子「慈祥」過……所以,突然好是熟悉這種感覺。雖然,以上這些想法,只是在我腦子里邊一瞬間,颯時閃過這么多復雜的感覺而已。

嬸嬸大概看見我古厘古怪的眼神很有趣吧,不禁嫣然笑了一下,說道∶「曉民,我要你現在用侄子的身份,跟嬸嬸重新的、真正的做噯愛一次好嗎?」

「嗯?」本來我不懂嬸嬸為何忽然這么說,不過馬上就懂了,嬸嬸也想「真正的亂­仑­」一下,雖然我們只是姻親亂­仑­(大概嬸嬸也是因為「隔壁的兒子」的刺激使然,才會忽然有這種想跟我「真正地亂­仑­一下」的想法吧?)。

我苦笑了一下∶「嬸嬸,今晚我真的成長不少,也見識到女人的心思,真是細膩復雜……好在你侄子不笨……嗯,我答應『您』。」

我捉狹了一下,稱嬸嬸為「您」,逗得嬸嬸一時露出哭笑不得的眼神。

「可是嬸嬸你也要答應我兩件事情。」

「哪兩件?」嬸嬸疑惑微笑道。

「第一,」我又再度捉狹一下∶「就是把你剛剛跟我告誡的,我全奉送回給您了,那就是……『以後在見面時,可不要在現實生活中混淆了角­色­扮演喔』,這你一定要答應我。」

「呵呵……」嬸嬸這下被我逗得樂的直笑,還捏了我小臉略施薄懲一下。

「那第二點呢?」

「好痛喔!」我笑著抗議,「第二點……」我忽然斂起笑容,用認真的態度跟她說了∶「嬸嬸,你想想,如果我們都能灑脫的用姻親關系來發生­性­行為,為什么……」

其實我本來是想說∶「那為什么我們四人不也同樣能灑脫的,即使有真正呣子們的關系,也能發生­性­行為呢?」

可是我還沒說完,嬸嬸馬上就伸出食指蓋住我的嘴,止住了我繼續說下去∶「我知道你想講什么。我答應你第一點,至於第二的話……」嬸嬸用詼諧的眼神望著我,答了一句奇妙的話語∶「太陽底下什么新鮮事都會發生,也許我們一輩子無緣見到,也也許待會就會發生,也也許在不遠的角落,或許也有對姻親嬸嬸正在對她侄子說同樣的話。嗯?」

「啊?」我一點茫然看著她,根本搞不清她說的是什么意思。

「呵呵,你們呣子倆的思維模式真像,說話的結構技巧也一模一樣。也許,若我猜得沒錯,現在我兒子也正 住你媽媽的嘴,然後像我一樣的回答著她。」嬸嬸嫣然一笑地說道。

我懂了,嬸嬸是在暗示我,隔壁房的媽媽或志傑,也可能已經跟我們一樣有這種體驗共識了。

方聽懂嬸嬸的意思,我心中不禁一樂,然而此時嬸嬸又補了句頗潑了我一頭冷水的話∶「只不過……」嬸嬸忽然間斂容說∶「我也只是說『也許』而已……曉民,」她微笑著環住我的頸,用一種挑逗的語氣誘惑著我說∶「我們……先別管這些了吧?」

再一次的ji情,使我跟嬸嬸都盡歡而泄。

事實上,至少對美麗溫柔的嬸嬸個人而言,這應該是我跟「嬸嬸」第一次做噯吧?因為之前的那一次,至少在嬸嬸個人的感覺上,她之於我的角­色­,只是以一位風資綽約的「aunty」的立場,跟一位剛認識不久的少年作一場禁忌式偷歡的─夜情般°°至少嬸嬸自己應該是這么想的吧。

但對我而言,在我面前的,無論是前後的哪一次,她對我而言,不但同時是嬸嬸,也是位­性­感的成熟汝人。「aunty」只是我順應著她的要求所做的稱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