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艷夜探(1 / 2)

大荒艷旅 黃飛 16039 字 2022-08-03

一路上,我腦子異常清晰,錦蘿所講的每一個字都形成圖案,出現在在腦海中,比意識還要快一步,我似乎早已熟悉周圍的一切,直接就走了過去。想到我在現代社會要是有種能量,考試什么的絕對是小菜一碟,我只要瞄上一眼,肯定就能把整本書全部印到腦海中,怎么考也難不倒我。

筳靈大祭師住在部落的東部,這一塊地方叫律殿,據說筳靈大祭師在周圍設了禁咒,一般的人根本無法進入,就是女王要見他,也得由他手下的人引路,才能見到他,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我靠近律殿,並沒有發現什么異常,這只不過是一大片普通的泥房,建築形狀跟古城堡差不多,十幾處房屋都是圓頂,黑暗中看過去,就像是數十個圓塔,新石器時代有這種建築,應該是比較高的水平,不知道是他自己想出來的,還是怎么回事。

我向里走去,剛走出幾步,就發現不對勁,隨著我的進入,四周立即涌起一層黑霧,向我籠罩過來,此時的我已根本不懼這些玩意兒,仍然挺身向前直闖過去。

黑霧中突然傳出異叫,像是鬼被人扼住脖子的那種尖細的怪叫,聲音不高,外面的人可能都無法聽見,但直剌我的心臟,險些震散我的元神。

我運起異能護住心脈,凝目望去,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黑霧就是黑霧,沒有任何生命隱藏其中,我直闖過去,這些黑霧自然地散去,沒有找出怪聲的來源,我也沒有停留腳步,直接奔中間的那個較大的房屋。

來到門前,我雙手虛按,輕輕推去,門吱呀開了,隨著門開,里面還「嗖」的­射­出幾支黑中透亮的利箭,竟是帶起一溜寒光,直奔我胸腹­射­到。

我暗吃一驚,沒有想到這里竟遇到極為現代的暗器,簡單讓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若是以前我肯定難逃厄運,但此時的我已非昔日阿蒙,體內的異能逐漸被我所掌握,意念剛動,我已非常自然地抬起雙手,直向疾­射­過來的箭抓去。

距離箭還有一寸的樣子,我已利用手中涌出的氣浪牢牢抓住箭體,再用勁一抓,咔嚓已虛空將它們全部折斷,丟到地上。

在做完這一切動作的同時,我心里還發出一個冷笑,覺得這小兒科的把戲在我面前已不值一提,要是僅論武功,我這樣的手段已肯定達到宗師級別,當下信心百倍,邁步向闖進屋去。

屋里彌漫一股香氣,比錦雅、安薏身上的香味還要濃烈,嗅到鼻中讓人心醉神迷,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我警覺這可能是迷香,或是瑃葯,忙閉住呼吸,卻聽屋內已響起一個溫軟的聲音,柔柔地道:「喲,你怎么才來呀。」

我微微一怔,心忖:「難道她竟算准了今晚我要來這里?這不可能啊,連我自己也是剛作出的決定,她不可能算得這么准,竟還在黑暗中等待」。我尋思之下,不禁恍然大悟,頓時明白她要等的是另外一個人,也可能就是這里的主人,甚至就是筳靈大祭師。

想到這里,我立即將能量聚集到眼睛上,雙眼驟然閃出亮光,透過黑暗把屋內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發現屋中擺設奢華,有種式制作­精­美的家什,靠牆還有一張醒目的大床,床上赫然斜卧一個女子,二八芳齡,臉如桃花,皮膚白­嫩­,身上只裹了窄窄的一塊獸皮,上半身全­祼­露在外,看得我怦怦心跳,一時愣在當場。

這女子還沒有明白進來的是一個陌生人,催促道:「快過來呀,別傻站在那里。」

我心道你才是個傻瓜,連來人是誰都分不清!同時也立即明白她不是在等筳靈大祭師,她不敢用這種口氣跟筳靈大祭師說話,顯然她是等另外一個人,而這個人有可能是她的情人。

這念頭一閃,我心里靈機一動,頓時有了想法,道:「你好大的膽,竟敢背著大祭師約會另外的男人。」

她突然聽出聲音不對,嚇得嚶的一聲,跳下床,站到地上,慌亂地道:「你……你不是靈宗……」

我淡淡地道:「拜托你說話用點腦子吧,如果我是靈宗,早撲過去了,還會站在這里跟你說話?」

她緊張地道:「那……你是誰?」

我反正也不急,慢慢套她口風,也許可以從她口中知道錦雅的下落,便道:「先找個地方讓我坐下,我剛才走了不少路,不像你在床上躺了半天,我有些累了。」

她慌亂地把上身也裹上,打火石點燃一個油燈,我凝目望去,發現那是用石碗做成的燈,里面是動物油,沒有想到新石器時代的人就發明了這個,令我暗暗稱奇。

屋子頓時明亮了。我大模大樣走到一個石墩坐下,望著她,發現她身材非常的優美,曲線分明,兩只腿也緊綳綳的,看起來富有彈­性­。我吞了一口口水,道:「讓我來問問你,你是誰?」

她怯怯地道:「我叫葬花。」

我點點頭,道:「你是筳靈大祭師的女人?」

她點點頭,又搖搖頭,哀求道:「請你別把今晚的事……告訴大祭師,好嗎?」

我心道鬼才會管筳靈大祭師的閑事,他的女人被別人偷光都活該,而且我也很難見到他,不可能有機會告訴他這件事,不過,現在我卻沒有這樣說,慢吞吞地道:「是不是告訴他,這要看情況,也不能聽你說了,我就放手不管,要知道我這人辦事講的是公正,歪門邪道的事我可不­干­。」

她哀聲道:「這怎么是歪門邪道的事呢,我只不過是跟另一個人約會嘛,不算壞事。」

我冷笑道:「如果這是好事,那么你又怎么會怕被筳靈大祭師知道?這顯然也不是好事。」

她執拗道:「這也不是壞事。」

我沒好氣地道:「好啦,我沒有時間跟你討論這些,我要說的是,那個靈宗憑什么值得你冒著如此的風險等他?他算是哪棵蔥?」

她紅著臉,訥訥道:「他……他英俊、強壯……」

我冷哼一聲,道:「有我英俊?有我強壯?你去把他找來試試!我不信他能比我強多少。」

她愣住了,轉而驚喜地道:「你……你是說,你喜歡我?」

我話說出口,突然覺得不對,眼前這個自稱叫葬花的女子誠然美艷,但我也不是見美女就上的­色­狼,再說我到這里是為了探聽錦雅的消息,而不是來尋歡作樂,怎么說著說著就說到這上面去了?

我立即警覺到這里面一定有非比尋常的原因,忙凝神望向眼前的尤物,同時凝聚意念觀察四周的動靜。

她好奇地道:「你需要什么嗎?」

異能已讓我的嗅覺提高數倍,凝神搜索之下,已嗅到一股淡淡的葯草味,這結果讓我大吃一驚,表面我不動聲­色­,冷冷盯著眼前這個可惡的女人,道:「你要是以為區區一點毒葯就能毒翻我,那是大錯特錯了,我天生就不怕毒!」

她怯怯在望著我,道:「那不是毒。」

我冷冷地道:「我最討厭別人騙我,你說不是毒,難道那是什么滋­阴­壯陽的補葯?」

她低下頭,羞澀地道:「那是春草葯。」

我這才明白自己為什么險些控制不住自己心神了,再聯想到她在這里跟男人偷偷約會,事先放置激發­性­欲的­淫­葯,完全符合事實,也就暗暗放下心。

她走上前,­祼­露的小腹幾乎碰到我的肩,柔聲道:「公孫大武士,我很崇拜你,早知道你要來,我也不會跟靈宗約會了。」

我驚訝道:「你認識我?」

她道:「你通過貔的考驗,又是榮光女王親口封賞的護族大武士,我自然認識你了。」

這完全有可能,當然是人山人海,很多人都看到我降伏貔的過程,我不認識他們,他們一定認識我。那次考驗是整個部落的事,她肯定也在現場,她既然是我的崇拜者,我就放心了,道:「你跟誰約會,我管不著,我沒有權利管你,你愛跟誰就跟誰吧,我只能答應替你保密,不向任何人提起這件事。」

她貼到我身上,目光熾熱,道:「你有權利管我,我只聽你的,除非你不要我了。」

我的頭又有些暈旋,好像又是那個什么春草葯造成的後果,尤其是她柔滑的肌膚接觸到我身上,我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心底突然升騰起一股強烈的欲念,幾乎難以控制。我用力甩了一下頭,輕喝道:「別碰我!」

她輕笑道:「不是說你不怕毒嗎?怎么又害怕我碰你?是不是你受不了啦?」

這種挑逗的語言,令我心頭欲念大增,也心頭火起,我猛地站起,把她攬到懷里,道:「你就是毒葯,我也敢嘗幾口。」說著,我將她整個兒橫抱起來,邁步向床上走去。

一路上,我腦子異常清晰,錦蘿所講的每一個字都形成圖案,出現在在腦海中,比意識還要快一步,我似乎早已熟悉周圍的一切,直接就走了過去。想到我在現代社會要是有種能量,考試什么的絕對是小菜一碟,我只要瞄上一眼,肯定就能把整本書全部印到腦海中,怎么考也難不倒我。

筳靈大祭師住在部落的東部,這一塊地方叫律殿,據說筳靈大祭師在周圍設了禁咒,一般的人根本無法進入,就是女王要見他,也得由他手下的人引路,才能見到他,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我靠近律殿,並沒有發現什么異常,這只不過是一大片普通的泥房,建築形狀跟古城堡差不多,十幾處房屋都是圓頂,黑暗中看過去,就像是數十個圓塔,新石器時代有這種建築,應該是比較高的水平,不知道是他自己想出來的,還是怎么回事。

我向里走去,剛走出幾步,就發現不對勁,隨著我的進入,四周立即涌起一層黑霧,向我籠罩過來,此時的我已根本不懼這些玩意兒,仍然挺身向前直闖過去。

黑霧中突然傳出異叫,像是鬼被人扼住脖子的那種尖細的怪叫,聲音不高,外面的人可能都無法聽見,但直剌我的心臟,險些震散我的元神。

我運起異能護住心脈,凝目望去,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黑霧就是黑霧,沒有任何生命隱藏其中,我直闖過去,這些黑霧自然地散去,沒有找出怪聲的來源,我也沒有停留腳步,直接奔中間的那個較大的房屋。

來到門前,我雙手虛按,輕輕推去,門吱呀開了,隨著門開,里面還「嗖」的­射­出幾支黑中透亮的利箭,竟是帶起一溜寒光,直奔我胸腹­射­到。

我暗吃一驚,沒有想到這里竟遇到極為現代的暗器,簡單讓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若是以前我肯定難逃厄運,但此時的我已非昔日阿蒙,體內的異能逐漸被我所掌握,意念剛動,我已非常自然地抬起雙手,直向疾­射­過來的箭抓去。

距離箭還有一寸的樣子,我已利用手中涌出的氣浪牢牢抓住箭體,再用勁一抓,咔嚓已虛空將它們全部折斷,丟到地上。

在做完這一切動作的同時,我心里還發出一個冷笑,覺得這小兒科的把戲在我面前已不值一提,要是僅論武功,我這樣的手段已肯定達到宗師級別,當下信心百倍,邁步向闖進屋去。

屋里彌漫一股香氣,比錦雅、安薏身上的香味還要濃烈,嗅到鼻中讓人心醉神迷,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我警覺這可能是迷香,或是瑃葯,忙閉住呼吸,卻聽屋內已響起一個溫軟的聲音,柔柔地道:「喲,你怎么才來呀。」

我微微一怔,心忖:「難道她竟算准了今晚我要來這里?這不可能啊,連我自己也是剛作出的決定,她不可能算得這么准,竟還在黑暗中等待」。我尋思之下,不禁恍然大悟,頓時明白她要等的是另外一個人,也可能就是這里的主人,甚至就是筳靈大祭師。

想到這里,我立即將能量聚集到眼睛上,雙眼驟然閃出亮光,透過黑暗把屋內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發現屋中擺設奢華,有種式制作­精­美的家什,靠牆還有一張醒目的大床,床上赫然斜卧一個女子,二八芳齡,臉如桃花,皮膚白­嫩­,身上只裹了窄窄的一塊獸皮,上半身全­祼­露在外,看得我怦怦心跳,一時愣在當場。

這女子還沒有明白進來的是一個陌生人,催促道:「快過來呀,別傻站在那里。」

我心道你才是個傻瓜,連來人是誰都分不清!同時也立即明白她不是在等筳靈大祭師,她不敢用這種口氣跟筳靈大祭師說話,顯然她是等另外一個人,而這個人有可能是她的情人。

這念頭一閃,我心里靈機一動,頓時有了想法,道:「你好大的膽,竟敢背著大祭師約會另外的男人。」

她突然聽出聲音不對,嚇得嚶的一聲,跳下床,站到地上,慌亂地道:「你……你不是靈宗……」

我淡淡地道:「拜托你說話用點腦子吧,如果我是靈宗,早撲過去了,還會站在這里跟你說話?」

她緊張地道:「那……你是誰?」

我反正也不急,慢慢套她口風,也許可以從她口中知道錦雅的下落,便道:「先找個地方讓我坐下,我剛才走了不少路,不像你在床上躺了半天,我有些累了。」

她慌亂地把上身也裹上,打火石點燃一個油燈,我凝目望去,發現那是用石碗做成的燈,里面是動物油,沒有想到新石器時代的人就發明了這個,令我暗暗稱奇。

屋子頓時明亮了。我大模大樣走到一個石墩坐下,望著她,發現她身材非常的優美,曲線分明,兩只腿也緊綳綳的,看起來富有彈­性­。我吞了一口口水,道:「讓我來問問你,你是誰?」

她怯怯地道:「我叫葬花。」

我點點頭,道:「你是筳靈大祭師的女人?」

她點點頭,又搖搖頭,哀求道:「請你別把今晚的事……告訴大祭師,好嗎?」

我心道鬼才會管筳靈大祭師的閑事,他的女人被別人偷光都活該,而且我也很難見到他,不可能有機會告訴他這件事,不過,現在我卻沒有這樣說,慢吞吞地道:「是不是告訴他,這要看情況,也不能聽你說了,我就放手不管,要知道我這人辦事講的是公正,歪門邪道的事我可不­干­。」

她哀聲道:「這怎么是歪門邪道的事呢,我只不過是跟另一個人約會嘛,不算壞事。」

我冷笑道:「如果這是好事,那么你又怎么會怕被筳靈大祭師知道?這顯然也不是好事。」

她執拗道:「這也不是壞事。」

我沒好氣地道:「好啦,我沒有時間跟你討論這些,我要說的是,那個靈宗憑什么值得你冒著如此的風險等他?他算是哪棵蔥?」

她紅著臉,訥訥道:「他……他英俊、強壯……」

我冷哼一聲,道:「有我英俊?有我強壯?你去把他找來試試!我不信他能比我強多少。」

她愣住了,轉而驚喜地道:「你……你是說,你喜歡我?」

我話說出口,突然覺得不對,眼前這個自稱叫葬花的女子誠然美艷,但我也不是見美女就上的­色­狼,再說我到這里是為了探聽錦雅的消息,而不是來尋歡作樂,怎么說著說著就說到這上面去了?

我立即警覺到這里面一定有非比尋常的原因,忙凝神望向眼前的尤物,同時凝聚意念觀察四周的動靜。

她好奇地道:「你需要什么嗎?」

異能已讓我的嗅覺提高數倍,凝神搜索之下,已嗅到一股淡淡的葯草味,這結果讓我大吃一驚,表面我不動聲­色­,冷冷盯著眼前這個可惡的女人,道:「你要是以為區區一點毒葯就能毒翻我,那是大錯特錯了,我天生就不怕毒!」

她怯怯在望著我,道:「那不是毒。」

我冷冷地道:「我最討厭別人騙我,你說不是毒,難道那是什么滋­阴­壯陽的補葯?」

她低下頭,羞澀地道:「那是春草葯。」

我這才明白自己為什么險些控制不住自己心神了,再聯想到她在這里跟男人偷偷約會,事先放置激發­性­欲的­淫­葯,完全符合事實,也就暗暗放下心。

她走上前,­祼­露的小腹幾乎碰到我的肩,柔聲道:「公孫大武士,我很崇拜你,早知道你要來,我也不會跟靈宗約會了。」

我驚訝道:「你認識我?」

她道:「你通過貔的考驗,又是榮光女王親口封賞的護族大武士,我自然認識你了。」

這完全有可能,當然是人山人海,很多人都看到我降伏貔的過程,我不認識他們,他們一定認識我。那次考驗是整個部落的事,她肯定也在現場,她既然是我的崇拜者,我就放心了,道:「你跟誰約會,我管不著,我沒有權利管你,你愛跟誰就跟誰吧,我只能答應替你保密,不向任何人提起這件事。」

她貼到我身上,目光熾熱,道:「你有權利管我,我只聽你的,除非你不要我了。」

我的頭又有些暈旋,好像又是那個什么春草葯造成的後果,尤其是她柔滑的肌膚接觸到我身上,我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心底突然升騰起一股強烈的欲念,幾乎難以控制。我用力甩了一下頭,輕喝道:「別碰我!」

她輕笑道:「不是說你不怕毒嗎?怎么又害怕我碰你?是不是你受不了啦?」

這種挑逗的語言,令我心頭欲念大增,也心頭火起,我猛地站起,把她攬到懷里,道:「你就是毒葯,我也敢嘗幾口。」說著,我將她整個兒橫抱起來,邁步向床上走去。

死里逃生(上)

在這種時刻,尤其是身處危機四伏的敵方巢|­茓­,我並不是一味的蠻­干­,而是早有考慮,已在心里盤算清楚,與這個葬花發生關系,就算她是有意要暗算我,也萬萬不會想到我是借元­阴­練功的人,與她上床不但不會有危險,反而會使我的能量大增,神智更加清楚,我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套她的口風,打聽出錦雅的下落。

打定這樣的如意算盤,我抱著葬花向床走去,還沒有走到床前,已感覺身後有異動。

我突然有種心悸的感覺,這心悸來源於兩個方面,一是抱在手上的葬花,滑­嫩­的肌­肉­突然僵硬,顯然她已知道我身後出現了人;二是身後出現的人行動異常詭秘,要不是葬花身體的變化,我還不能察覺。這兩點想法幾乎是同時出現,反應也就在第一時間做出,體內異能引導我做出了最快捷的應變。

當下,我沉喝一聲,雙手向上拋起,身形向下遁去,全身的能量提到了極限,全力應對這極度危險的襲擊。

懷里的葬花已像蛇一樣纏到我身上,雙手如毒蛇吐信,閃電般舔到我前胸。身後一股強大的壓力,像是一只野豹撲到,凌厲的爪已搭到我後背,甚至已劃破我肌膚。前後兩股巨大無匹的力量,幾乎要把我擠碎、壓扁。

我向下的身子即縮復伸,身體突然暴漲而起,雙手托起一個巨大的光環,猛力向外推出。「轟」的一聲巨響,兩條人影向外飛出,撞翻屋子里的一些家什,怦的撞到牆上,連同牆壁掉下的一些碎泥摔到地上。

我一個踉蹌,襲來的力道已擊散我護體能量,波及到我全身,整個身子像是被雷電擊了一樣,有一種撕裂的痛。我心頭一陣難受,差點張口噴出一口血,強打起­精­神,向跌飛出去的那兩個人望去,發現他們已渾身是血,倒在地上抽搐。

這我還放心一些,我受傷也換回了代價,至少已把兩個襲擊我的家伙給廢了,立即深深吸了一口氣,暗自調整氣息,知道必須趕緊離開這里,否則被人發現,在我已受傷的情況下,恐怕難以應付。

正移動腳步向外走去,忽聽一聲輕笑,從外面走進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前庭開闊,鼻直口方,相貌出眾;女的嫵媚嬌艷,正是剛才出現的葬花,只聽她輕笑道:「公孫大武士,你不是要吃我幾口嗎?怎么這么快就想走了?」

我驚呆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我此時的異能,竟然分辯不出她是否是剛才的葬花,不由轉頭望向牆角那個倒地斃命的女人,她還在,只是死了。

我戒備地後退兩步,沉聲道:「你到底是誰?」

這個貌似葬花的女人媚笑道:「你想我是誰,我就是誰。」

我緊盯著這個瘋女人,道:「你少瘋言瘋語,在這里胡說八道。」

男子怪笑道:「非花,他不相信你說的話。」

這個被稱為非花的女子臉­色­變得­阴­冷,道:「那是他的不幸!」

我腦子靈機一動,望著那個男人,道:「你是靈宗?」

男子傲然道:「算你有些眼光,我正是筳靈大祭師座下雙靈之一的靈宗。」

我暗覺不妙,已隱隱感到眼前這個非花,與剛才那個葬花,有某種內在的聯系,整個事情透著詭秘,究竟是哪方面不妥,我一時也弄不明白,但隨著這個非花的出現,已說明整個過程根本就沒有什么私下里約會,所有這一切,難道竟是對方事先布下的一個局?我驚出一身冷汗。

靈宗把手一揮,喝道:「抓住他!」

我心里一沉,暗罵自己混賬,這兩個人出現後就說些無關緊要的話,不是趁著自己受傷立即發起攻擊,說明其中有不可告人的­阴­謀,自己還傻呆呆的跟他們談論了半天,讓他們從容布置安排,現在後悔已來不及,他話音未落,我迅速轉身向中間的一面牆壁撞了過去。

牆壁先一步爆裂,泥土飛濺中,有五六條人影裹著寒風,疾撲進來,帶起數道凌厲的厲芒,直向我全身擊來。事出突然,我卻也有心理防備,已全身聚集異能,身子和元神掀起一股勁風,一起撞了過去。

卻在快要接近對方的時候,我眼睛看到一件異事,不禁發出一聲驚呼:「葬花!」

五六個人,都極像葬花,甚至就是已死去的葬花,或是眼下守在門口的非花,這種詭異的事令我心神松懈,動作不禁慢了半拍,耳輪中就聽得幾聲沉悶的響聲,至少有三四件兵器擊到我身上,震散我元神,擊傷了我的­肉­體。

我感到周身一陣劇痛,眼前發黑,心里卻非常清楚,假若此時不能突圍,恐怕就要永遠葬身此地,只有全力向前沖去,「轟」的一聲,撞翻幾個人,在牆壁上撞出一個大洞,穿過飛揚的泥土,我灑下一路鮮血,向黑暗深處逃去。

我有過幾次逃命的經驗,這次逃跑卻與上幾次大不相同,上幾次是慌不擇路逃命,這次卻是逃走,此時我仍身負異能,頭腦保持清醒,黑暗中能夠認准方位,神意還注意周圍的動靜,聽到身後並沒有人追來,我暗暗松了一口氣,若是此時錄宗和非花兩個人追來,我也不懼,盡管我已受傷,但還有激光劍可用,就是拼著再加重內傷,也能夠一舉將他倆人解決掉,因此,我邊逃邊調整氣息,不是特別的擔心。

律殿占地幾百畝,我逃出的速度非常快,眼看就要穿出黑霧的籠罩,我心里也暗暗松一口氣,心道:「看起來對方好象事先有布置,卻虎頭蛇尾,沒有在途中安排埋伏,要不是這些家伙太過自信,以為憑那幾個廢物就能­干­掉我,就是根本不懂安排,沒有絲毫趕盡殺絕的意識,否則我恐怕不是很容易進出這里。」

正想著,突然感覺不好,周圍隱隱閃出數十條黑影,向我撲了過來。我已沒有時間考慮,向前一個急閃,手中激光劍已全力揮出,仿佛半空中亮過一道閃電,劃開黑暗,將四周涌上來的黑影劈成兩半,跌翻地上。

在激光劍閃過的剎那間,我又看到撲來的人竟然是葬花,心頭十分驚懼,激光劍所消耗的能量也使得我踉蹌幾步,向後退出幾步。沒有被激光劍擊中的黑影猛然撲來,幾件堅硬的兵器擊到我身上,險些將我擊倒在地。

我咬牙再揮出激光劍,又劃出一道電光,這一下使出最後全身的力氣,電光閃過照亮了周圍的一切,也看到幾張驚慌的面孔,由於這時我的神智已提升到極限,清晰地看到面前的幾個人都是尖嘴猴腮,原來像葬花一樣嬌媚的美顏不見了。

我突然想明白了一個原因,就是非花可能會巫術,能夠將所有的人幻現成她的模樣,出現在我面前。甚至我還想到自己可能中了迷毒,雖然不會對我身體造成傷害,卻會使我產生幻覺,這幻覺的可怕就是在作生死交戰時,因突然的幻覺出現不必要的失誤,遭到致命的打擊。

想明白這個道理,我信心大增,身上的傷勢也頓覺輕了許多。周圍幾個人已在我揮出第二劍時,倒下幾個,我迅速跟進,伸手扼住對方的脖子,一下一個,全部將他們的脖子擰斷,然後松開手,讓他們的屍體摔到地上。

我跨過他們的屍體,步伐踉蹌奔出了律殿。

我已感到體能消耗極大,有些支撐不住,急向錦雅的住宅急奔,想要盡快趕回去。盡管此時我傷勢極重,但經過幾次實戰的較量,我積累了豐富的經驗,每次都感覺比上一次應付要輕松,說明我在實戰中不斷得到提高,也信心倍增,奔出律殿范圍,我心里又忍不住地想:「要是在我回家的路上,再安排一次埋伏,我恐怕就難逃出生天,看來他們還不是十分的機智,安排上還存在缺陷,等我逃出去,回頭再來報仇!」

正想著,前面突然傳出一聲冷哼,也不知是什么時候,四周又涌現出數十個黑影,擋在了前面,為首的正是靈宗與非花。

我暗暗叫苦,好像成了華容道上的曹­操­,每次嘲笑別人的時候,就要遭到報應,而更要命的是,這次靈宗與非花還親自現身,這兩個人不斷出現,還指揮別人進行攔截,足以證明他們的能力非同小可,肯定要高過其他的人,看來這些人是非要致我於死地不可!我此時受傷極重,恐怕難以抵擋他們的進攻。

我想也沒想,在他們現身的同時,我已迅速轉身向另一個方向逃竄。叱吒叫罵聲立即在身後響起,那個非花跳起腳在後面叫罵,罵我是膽小鬼什么的,我懶得理會,心道:「你們這么多人圍攻我一個,老子要是不逃,那才是腦子有病!你們這幾個專在背後暗算人的雜種,總不可能是英雄!」

我知道已暫時不能回到住處,得將戰火燃到自家門口,我落荒而逃,聽到後面追趕的腳步聲急促,心中暗喜,他們追得越急,越說明前面沒有埋伏,如果有埋伏,那么他們也不會擔心我逃掉,就不會追得這么急了。

問題是盡管前面沒有埋伏,他們追得太急,對我也極為不利,畢竟我已受傷,體內的能量得不到恢復,只能以余存的力量全力奔逃,這極大地消耗了我的能量,也留下危險的隱患。

我又無法選擇,只有全力奔逃,胸口卻越來越沉重,感到有些窒息,有些喘不過氣來。正奔逃間,旁邊突然有人喊道:「快來呀,他在這里!」

看來他們是失去了我的蹤跡,在邊追邊搜索,有的還利用熟悉地形,繞到我前面進行堵截。我意念剛起,立即就向發出喊話聲的方向撲了過去,就算是我再消耗體力,也要在對方還沒有集中之前,將知道我方位的人先殺死,爭取喘氣的時間。

我元神直撲過去,已清晰看到那邊有五個人,在那里相互傳訊,向我包圍過來。我靠近他們,疾伸雙手狠勁扼住其中一個人的脖子,他「呃」的一聲,雙腳離地亂蹬幾下,趴達掉到地上。其他四人發現不好,急揮手中的短矛向我剌來。我身子撲過去,一拳搗出,擊中一個人的臉上,頓時血­肉­飛濺,把他打飛。

另三個人的短矛已招呼到我身上。我急運起能量,護住全力,只聽「噗」的一聲,已有一支短矛突破防線,扎進了我的小腹,痛得我頭上冒汗,反手揮出,激光劍發出微弱的光,劃過這三個人的身上,只有兩個人慘叫倒地,還有一個人矮身躲過,反手又扎了我一矛,正剌進我的大腿。

我痛呼一聲,拔出小腹上的短矛,急向他喉嚨chā去,聽得他喉嚨處響起碎裂的聲音,知道已­干­掉了他,我神智松懈,不禁也無力地倒在地上。

躺了一會兒,我挪動一下身子,感到鑽心的痛,體內能量耗盡,我已很難抵擋這渾身的痛楚,痛得禁不住有點想哭。問題是現在還不是哭的時候,遠處已響起腳步聲,有大批的人向這個方向搜索過來。剛才的較量已使我明白形勢的嚴峻,僅是剛才的五個人都難應付,要是再來幾個這樣的人,我只有束手待擒的份,更別說是殺死他們了。

躺在這里只有死路一條,我吃力地試圖站起身,只挺起半身,就頹然倒下,竟有渾身脫力的感覺。突然,我全身僵冷,躺倒不動了,旁邊出現一個黑影,個子不高,卻手持一根矛,警覺地查看這里的動靜。

我閉住呼吸,不敢吭聲。卻聽「啪」的一聲,這個黑影打燃火石,竟用一根樹枝燒起一團火,照亮了四周。

我抬起望去,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全身冰冷,心冷到了極點。來人竟是柒林,是這個要殺死我而甘心的女人,我還有什么指望?不由心灰意冷,不作生的指望了。

柒林看到是我,也怔了一下,道:「你……你受傷了?」

我猶豫一下,盡力保持呼吸平穩,道:「我在修煉,你走開,別惹火了我。」

她遲疑地望了我幾眼,道:「真的?你……沒有事?」

我一字一句地道:「你再說一個字,我就殺了你。」說著這話,我的心也提到嗓子眼,柒林這個娘們的­性­格我了解,弄得不好她發起狂,敢不顧一切給我來一下,那就夠我受的了。

幸好她猶豫了一下,望著我,一步一步向後退去,熄滅手中的火,她隱入黑暗中,走了。

我剛才強提真氣,已牽動全身傷口,痛得渾身打哆嗦,看到她已退走,我暗暗松了一口氣,咬牙掙扎著剛要從地上爬起。突然,身後有人喊道:「哈哈,抓到他了,他在這里!」

我腦子「嗡」的一聲,已知道不好,忙順勢向後倒下,扭頭望去,已有五個人持著火把從黑暗中奔了過來,其中一個家伙跑在最前面,揮舞短矛,向我扎了過來。

這個家伙非常狠毒,嘴里喊著抓到我,手中卻揮矛剌我,大有致我於死地的架勢。

我沒有太多的力氣對抗,只有冷靜地望著疾剌過來的矛,等矛尖快要扎到我身上,才急忙拼力向旁邊滾動。「噗」的一聲,他一矛扎進地里半尺,剌了個空。我猶豫了一下,要是體力好的話,我立即從下面給他來一腳,就能把他踢翻,只是現在實在是力量不夠,我不敢冒險,只有保存微弱的體力,應付更大的危機。

另四個人已圍了過來,都沒有上前進攻,只是持矛守住幾個方向,可能他們看出我已是強弩之末,捉到我只是遲早的事,因此他們並不急於上前廝殺,而是防備我趁亂逃掉。

持短矛的人已從地上拔出矛,又踏上幾步,猛向我的小腹剌來。這次他有了上次經驗,剌得不是很猛,預留了部分力量,這反而使我感到威脅極大,急在地上滾動。他一剌擊空,立即變化角度,直向我大腿剌到。

我再快也沒有矛揮出的速度快,已感到體力不支,沒有辦法躲開這剌過來的矛,只有暗暗咬牙,准備用激光劍殺死眼前這個家伙,只是我也知道,當這一劍揮出,我恐怕再也沒有體力與另外幾個家伙周旋,我現在的體力連擊斷對方的矛都沒有把握做到,只有剌進對方的身軀,拼個兩敗皆傷。

就在這時,忽聽對方「啊」的一聲,身子停頓在半途,矛也沒有剌下。我立即住激光劍,毫不猶豫向旁邊滾了一圈,先脫離開危險,再抬頭望去,發現那人背上扎進一支矛,從另一側穿透,他扭頭痛苦地向後張望,只轉過半身,就搖晃著撲倒地上。

守在外圍的四個人連聲怒喝,已有兩個人向投矛的方向撲了過去。另兩個人向我撲來,兩支短矛不分先後,直向我身上扎了過來。

我­精­神一振,已感到有脫離危險的希望,立即聚集全身一點余力,等那兩個人撲到近前,我揮動激光劍,向撲來兩個人掃去。只聽「當」的一聲,曾經無堅不摧的激光劍,被人揮矛擋住,但他擋不住無形的劍氣,不禁痛叫一聲,捂住腹部,踉蹌後退,卻沒有倒地斃命。

我暗叫一聲可惜,已無力再發出第二劍,只有垂下沉重的手臂,眼睜睜看著另一個人揮矛剌向我胸前。

卻見旁邊黑影一閃,一個矮小的黑影突然出現在那個人的身後,揮掌向他脖子切去。退出幾步的人也看到這情景,急喊道:「小心!」

這人稍一遲疑,脖子已遭到重擊,他痛得「呃」的一聲,彎下身子,下面已出現一個膝蓋,正撞到他下巴上,立即傳出骨頭碎裂的聲音,他頓時翻身倒地。

一擊得手,黑影已從地上拾起矛,揚手投出,正擊中那邊受傷的那個人,他慘叫一聲,栽倒地上。

黑影轉身向我奔來。我已看清她是誰,心里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正遲疑間,忽見後面有兩個黑影出現,正是剛才過去搜索的兩個人,我急喊道:「柒林,小心!」

她聽到喊聲,立即向旁閃躲,已有兩支矛前後交叉投到,一支正扎中她的小腿部,她一個踉蹌,順勢拔出腿上的矛,撲倒地上。

那邊兩個人以為已擊倒她,迅速向這邊跑了過來。距離近了,柒林突然從地上躍起,揮矛投出,穿透一個人的身體,那人立即翻身倒地。剩下的那個人嚇得止住腳步,驚恐地向這邊望了幾眼,轉身逃去,邊逃邊喊:「快來人啊!他們在這邊,他還有幫手!」

柒林一聲不吭從地上拾起一支矛,腳步踉蹌地向我奔來,跑到我身邊,她猶豫一下,望著地上的我,沒有做聲。

我有些摸不清她的意圖,雖然她救了我,但是她真正的意圖,我並不清楚,忙道:「你快離開這里吧,他們很厲害,馬上就會有大批的人趕過來,不要連累到你。」

她道:「你剛才不是說在修煉嗎?你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

我有些慚愧,想了想,道:「我那樣說,是想騙你離開,這里很危險,不要連累到你。」

她沒有做聲,但身子有些顫抖,顯然她腿部的傷很嚴重,她是在勉強支撐。

見她這個樣子,我明白自己脫險的機會不大了,忙道:「你快走吧,他們快要來了。只是有一件事要拜托你,要是我被他們殺死,請你想辦法把我的屍體送到錦雅住處。你斗不過他們,快去找女王幫忙!」

她沉默半晌,突然尖叫道:「不!我不會讓你死的,沒有人能夠在我前面殺死你!」

我愣住了,聽她口氣,好像是在維護我,這是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因為不久之前她還是咬牙切齒的要殺死我,怎么轉眼反而維護我?我實在有些不明白這女人的心。

就在這時,不遠處有人吵吵嚷嚷道:「在那邊,聲音是從那邊發出來的。」

我心道:「糟了,這個sb容易沖動,把那些人招來了。」

柒林也是臉­色­一變,急忙上前扶起我,低身把我背到背上,腳步踉蹌地向黑暗中逃去。

沒有逃出多遠,就聽到後面傳出驚呼怒罵聲,顯然那邊死去的幾個人已被他們發現,有人順著方向在後面追了過來。

我無力地趴在她的背上,心里感覺簡直像是在做夢,怎么也沒有想到,曾經要殺我而後快的她,現在居然為了救我,倉皇地在黑暗中奔逃,難道說她真是愛我?這令人有些不可思議!說實話,我很想弄明白這究竟是為了什么,因為我實在想不明白這是為了什么。

我趴在她耳邊,輕輕道:「你為什么要救我?」

她沒有說話,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我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有些尷尬,又道:「這么晚了,你為什么不在家里呆著,一個人跑出來做什么?

她身子有些顫抖,依然沒有開口說話。我趴在她背上,說話的時候,嘴­唇­幾次碰到她的耳朵,心里竟有種異樣的感覺,不禁想起錦雅,想到安薏,甚至是蘭菽,要是她們有任何一個人在這里就好了,我可以借她們的元­阴­練功,迅速恢復體能,打敗追兵。只是這個柒林,唉,我從開始就對她有成見,她還打過我,我根本沒有把她當作可以交往的女人。

聽到我的嘆息,柒林遲疑地停住腳步,喘了幾口氣,道:「我不是不跟你說話,是我好累,說話就跑不快……」

恢復異能(上)

我渾身一顫,想到可能是我無意中發出的一聲嘆息,使她停下來解釋,她腿部明顯受了傷,還要背著我拼命逃跑,我感到內疚,忙道:「柒林,我很感謝你,不僅僅是你救了我,而是你為我甘冒生命的危險,有機會我會報達你的。」

她猶豫一下,顫聲道:「我不要你所達,我要保護你……」說著,她向前跑去。

聽她說話的口氣,好像是一個母­鸡­要保護小­鸡­那樣執著,我有些羞愧,一個男人這樣讓女人保護,我很不習慣。趴在她背上,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她嬌弱的身子在黑暗中踉蹌奔行,腿上已受傷,又負上我這樣的體重,她奔跑起來很吃力,喘息聲沉重。

我幾次想開口讓她放下我,但也知道她不會那么做,正想讓她先找一個地方讓我躲起來,卻見她突然把手指放進嘴里,發出幾聲悠長的鳥叫聲。

我嚇了一跳,擔心這叫聲引來追兵,忙道:「怎么啦?你學這鳥叫做什么?」

她喘息道:「已差不多安全了,我讓人出來保護你。」

我並不熟悉這里的地形,聽她這么一說,應該是到了她防守的范圍,她召集手下人出來抵擋追兵。我心想:「看來她還不知道要殺我的是什么人,要是她知道是筳靈大祭師要殺我,不知道還敢不敢保護我?」

這必須要告訴她,我道:「你知道追我們的人是誰嗎?」

她搖搖頭,沒有停止奔跑。

我緩緩地道:「要殺我的人是筳靈大祭師。」

她身子猛地停頓了一下,這消息明顯對她震動較大,她猶豫了一下,道:「不管是誰,我都要保護你!」

聽了這話,我很感動,敢跟筳靈大祭師作對的人,在仰雲部落還不多,她明顯是為了我才這樣做,看來她已經不是要殺我時的那個柒林,她是真心喜歡我了。

就在這時,黑暗中突然傳出一聲斷喝:「什么人?」

我心里一驚,暗叫不妙。柒林已沉聲道:「守住這里,不要讓任何進入。」

那人應諾一聲,退入到黑暗中。柒林背著我,鑽進一個洞|­茓­,踏上鋪有­干­草的地上,輕輕把我放下,她也累得躺倒在地上。

黑暗中聽得見她粗重的喘息聲,她太累了。我沉思片刻,道:「柒林,恐怕你的人抵擋不住筳靈大祭師的人。」

她慢慢從地上爬起來,道:「我看到你腹部流血了,我先給你上葯。」

我道:「不用,我不急著上葯。」

正說著,外面已傳出幾聲慘叫,有人發出驚恐的叫喊聲,筳靈大祭師的人已追來了。

柒林急忙走到我身邊,伸手欲將我背起。我輕輕一拉,把她拉到我身邊,道:「不要逃了,逃不掉的。」

她渾身一顫,也沒有掙脫。我已有一個決定,輕聲道:「你真的喜歡我嗎?」

她拼命點頭,道:「喜歡。」

我從後背輕輕擁抱她,讓她的頭後仰,低頭親吻她的­唇­。她頓時渾身癱軟無力,呼吸急促起來,張開嘴任憑我的舌頭長驅直入,吮吸她的香舌。

我神智立即清晰,能量也迅速恢復,渾身力量大增,用力吸住她溫軟的香舌,慢慢玩味,她嘴巴被我完全堵住,掙扎幾下,也能通過我的身體呼吸到氧氣。

我們兩個人氣息合二為一,迅速恢復了我體內的能量,元神躍躍欲試,沖盪了幾次,終於跳出體外,向外沖了出去。

外面圍滿了人,已有人燃起火堆,把周圍的場地照亮。靈宗和非花率三十余人,包圍在外面,欲向里闖。柒林這邊有八十多人攔截。黑暗中已有過交手,地上躺倒的二十多個人,就是黑暗中混戰造成的結果,大部分是柒林這邊的人。

靈宗手持短矛,厲聲道:「我已經說過,我是奉大祭師的命令,搜查一個犯人,你們再敢阻攔,大祭師將嚴厲處罰。」

柒光是這邊的首領,站在前面,道:「既然是大祭師的命令,我們自然要執行,不過現在是夜里,我們也奉命不能放任何人進入,你們要搜查,可以明天再來,明天找柒林天司交涉。我們沒有權利做主。」

非花不屑地道:「天司算什么,我們沒有時間跟你們羅索,再不讓開,我們就不客氣了。」

柒光道:「我們已傷亡二十多人,這件事我們也不會善罷甘休,明天要去向女王稟報。」

非花冷笑道:「向誰稟報都沒有用,再不讓開,我們就要動手了。」

柒光一言不發,突然向後退去。靈宗和非花都是心頭一喜,以為柒光退卻了,哪知道柒光退入已方,突然喝道:「放矛!」

隨著一聲令下,勁風四起,數百支矛漫天飛舞,直向靈宗等人投擲過來。靈宗、非花等人惱怒異常,急忙揮動手中的短矛拔擋,投出的矛力量非常大,已有數十人發出慘叫,中矛倒在地上。

靈宗躲過飛舞亂­射­的矛,身形鬼魅般地向前掠過,已迅速靠近柒光,手中矛閃電般chā向他的胸膛。柒光左右跳動,根本就無法躲避這快如閃電的一矛,眼中已現出絕望。

我元神撲了過去,向著靈宗下身撞了過去,在快要撞擊到他身體的時候,他似乎有所感覺,急忙矛向下疾剌,「轟」的一聲,兩下相撞,我們都向後退出幾步,靈宗驚懼地望著空盪盪的前方,不敢輕易出手。

我也受到極大的震動,渾身一顫,懷里的柒林也感覺到了,頭向後仰,舌頭欲脫離出來,這動作激發了我的占有欲,忙控制住她的頭,用力吸住她香舌,她身子顫抖,向後倒去,我用力過猛,不由壓在她柔軟的軀體上。

我雙手撐到她胸前鼓起的部位,她啊的一聲,發出不可抑制的呻吟,我已無法控制自己,立即熟悉地脫下她身上的遮羞物,這對於我來講已是輕車熟路,三下五除二就將她脫了個­精­光,重重壓到她身上。

柒林發出一聲暢快淋漓的叫喊,渾身劇烈地顫抖。

我進入她的體內,沒有想到她竟然是chu女之身,一股極渾厚的­阴­寒之氣涌進我經脈,激發了我體內外星異寶月石鏡的神奇異能,兩股力量迅速融會貫通,重新組合成另一股極為強大的力量,在我體內奔騰,我頭頂升騰起熱氣,凝聚成一股白霧,將我們兩個人籠罩其中。

我的眼睛越來越明亮,已在黑暗中視如白晝,清晰看到下面柒林臉上細微表情,那是幸福的表情,也是舒暢的表情,只是我不喜歡她臉上塗著油,這念頭一閃而過,我望向遠方,望向我心里知道的那個方向,神意高揚處,果然已看到那個老者,正盤腿坐在祭台上,像是在指揮著什么。

我作意念迫出聲音,向遠方道:「筳靈大祭師,有本事你我就獨單較量一番,我要向你挑戰,別再讓別人來送死,誰來我就殺了誰!」

聲音遠遠地送了出去,但我不知道筳靈大祭師是否聽見,只是眼前突然看到一團黑霧,將那個祭台上的老者籠罩,這說明他也發現我了。

我回到眼前,又向柒林體內深入了一番,­精­神更加充足,信心倍增,立即恨恨地想:「你們追得我險些喪命,今天我要殺死你們!」

濃烈的殺氣驚動身下的柒林,她不禁睜開眼睛,我順手在她ru房上用力捏了兩下,羞得她忙又閉上眼睛。我元神一動,迅速又撲了出去,帶著滿腔的殺機,決定要將追來的人全部殺死。

到了外面一看,發現兩方的人都已散去,整個場中空無一人。我奇怪地轉了一圈,找到隱伏在黑暗中的柒光,湊到他耳邊道:「柒光,他們人呢?」

柒光嚇了一跳,如見鬼魅地望著黑漆漆的四周,顫聲道:「誰……誰在說話?」

我不耐煩道:「剛才是誰救了你,就是誰在說話。」

柒光道:「他們逃走了,剛才也好像有人這樣對他們說話,他們作出洗耳恭聽的樣子,我還以為是他們在裝神弄鬼呢,沒有想到還真有你這樣的大神。」

我微微一驚,這說明筳靈大祭師的法力比我要高明,不但能夠遠距離的傳音,行動也要迅速得多,可能是他已感覺到我心中散發出來的殺機,提前讓手下人撤走。

我­精­神重新集中到柒林的身體上,控制住她四肢,全力沖擊她的身體,我真是奇怪女人的身體怎么這樣的柔韌,以我這樣強大無匹的力量,不但不能傷害她,反而令她的身體得到極大滿足,發出的呻吟也充滿了歡愉。

又一陣龍鳳顛倒。我終於從她的身上滑下,躺倒在旁邊,已無力再戰了。她轉過身,四肢章魚般纏到我身上,好像還意猶未盡。

我輕撫她光滑的背,道:「那些人已經走了。」

她輕聲道:「是不是你打跑了他們?」

我有些奇怪,道:「你為什么這么說?」

她道:「你是通過了貔考驗的大武士,又是唯一敢跟筳靈大祭師作對的人,我想只有你才能夠嚇跑他們。」

沒有想到她還有點頭腦,看來經常作戰的人就是與其他人不一樣,錦雅、安薏不一定會想明白這個道理,說到這上面,我毛病又上來了,大言不慚地道:「其實我不是一般的人,我是神的後裔,筳靈大祭師惹上我算他倒霉,我總有一天要給他點顏­色­看。」

黑暗中,她無比敬慕地依偎在我身邊,道:「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一般的人。」

我心里聽了有些怪怪的,心道:「你早知道還敢打傷我?你這不是有病嗎?」

想起這事,我有些不悅,道:「你早知道有多早?是打傷我之前,還是之後?或者是你故意要打傷我,磨練我的意志力,讓我先體驗一下痛苦的滋味?」

她愣了一下,痛苦地道:「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那么做,你……打回我吧,我……對不起你。」

我想起一事,道:「我剛才也問了,這么晚了,你怎么還跑到外面去?」

她幽幽道:「你失蹤了幾天,聽到你回來,我就想去見你,可是走到門口,我……我又不敢進去,在外面呆了很久,才慢慢轉回來。

我腦子第一閃念就是:單相思!唉,看起來她也夠專情的,我不好再用以前的事情責怪她,低聲道:「你臉上塗那些油我不喜歡,以後別塗了。」

她忙道:「我等會兒就去洗掉。」

我道:「一個女孩子,也不知道愛美,剛開始看到你時,我還以為這個原始部落都是不開化的野人,哪知道看到錦雅、安薏,還是有美女,你好像與眾不同,臉上塗得亂七八糟的,多難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