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四天,安奕不敢再招惹男人,每天晚上老老實實,索­性­男人也沒­干­她。
七天的野外訓練結束,周厚東命令隊,回軍營去。
回去的當天晚上,兩人翻雲覆雨,安奕被­干­軟了,下面淌的全是水。
在部隊的日子很枯燥,沒什么娛樂活動,安奕每天閑的發慌,睡睡吃吃,過得很頹廢,她算算來得有些日子,不知道舞蹈室那邊怎么樣了?
周厚東晨練回來,看到女孩臉­色­不好地躺在床上,他說:「你也要多鍛煉,看你的臉­色­。」
安奕隨手把枕頭砸過去:「我臉­色­不好,還不是因為你,沒日沒夜折騰我,臉­色­能好到哪去。」
周厚東想想也是,為了讓女孩出去鍛煉,他決定帶女孩去馬場轉轉,一來女孩沒騎過馬,二來女孩也快走了,沒有和諧相處的時間,光每天­干­炮了,去騎馬,能增加兩人的情感。
部隊的馬場很大,兩人到了地方,周厚東挑選了一匹黑­色­的馬,這匹馬­性­格溫順,不會撒潑。
安奕看著這匹黑馬,不知道是不是受男人的影響,她首先看下面那玩意。
「看什么呢?我找上去了。」周厚東腿長,輕易騎了上去,他伸出手,示意女孩上來。
而安奕沒騎過馬,她伸出手,被男人猛地拉了上去。
「天吶!」安奕剛坐上去,一種懸空感襲來,她嚇得趕緊抓住馬。
「膽子這么小。」周厚東笑出來。
「誰小了!就你最小。」安奕才不要被男人嘲笑,她坐直。
「是嗎?哪里小?」周厚東拉住馬套,腿一蹬,黑馬就往前跑了。
「你的­鸡­巴還沒馬大,你說小不小?」安奕往男人懷里靠。
「好啊你,我說剛才看什么!原來是看馬­鸡­巴。」周厚東勒緊女孩,他加快蹬腿的動作,黑馬同時加快速度……
「我哪里看了,明明就是沒它大啊!」安奕主動撅起pi股去磨擦男人的褲襠,用力去頂男人那一大坨。
「小­骚­逼,敢說我小,小嘴給你­干­漏了,才說老子­鸡­巴大。」
「那你­干­啊,我看你在這上邊怎么­干­我!」安奕又一次不知死活地勾引男人。
「­操­!」周厚爆粗口,他要給女孩一點顏­色­瞧瞧,一手拉著馬套,一手強制地將女孩的褲子給扒開了,只露出pi股,他解開皮帶,掏出被女孩刺激醒硬的­鸡­巴,頂在­阴­­唇­磨擦。
「你怎么那么不要臉,滾!」安奕受到了驚嚇,她抱緊馬,­阴­­唇­張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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