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再也沒有什么其他人了。
就好像是認知到這個事實,她整個人像一只被拋棄的小­奶­貓似的,蔫了吧唧。
「怎么是你,楚哥哥呢?」
向以茉露出一副很失望的樣子。
景謙打量了她瞬息,薄­唇­輕啟:「秦楚和我說你病了,讓我來看你。」
「我要楚哥哥。」向以茉癟下嘴角。
令人不意外的回答。
景謙知道,向家這位大小姐又多喜歡秦楚。不過,也不只有景謙知道。
「秦楚說你生病了應該看醫生,他不是醫生,來了也沒有用。」
男人的嗓音清冷,如珠落盤。
落入了向以茉的耳朵里,一雙眼眸逐漸濕漉,霧蒙蒙的就像一只什么受傷的小鹿一樣,可憐巴巴。
景謙見著,心沒來由的一軟。
在那一瞬間,一顆心就好像被這頭小鹿撞了一下似的,竟然無法維持平日里他對其他所有人都一貫的冷淡作風。
又是這樣,說不上來的感覺。
他換好拖鞋向小姑娘走過去,耐心詢問:「哪里不舒服?我幫你看看。」
只聞她自嘲一笑:「不用,我沒病,全是我裝的,全是我為了引楚哥哥前來。」
說話間,向以茉眼里流露的倔強和孤寂,全數被男人進眼底。
這讓他心再次不可抑制的觸動了下。
接著,又聽她說道:「景先生,你可以回去復命了。」
景謙蹙眉,因為小姑娘的話升起一股莫名不舒服堵在胸口揮之不去。
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在下意識去對比她喊秦楚的聲聲楚哥哥,景先生這一稱就顯得格外疏離,刺耳。
盡管,這個稱呼其實挺合乎情理。
景謙微抿起­唇­。
他剛想說點什么,就見面前的小姑娘身形一晃,整個人向他的方向傾倒下去。
「向以茉!」
男人叄步並做兩步,接住了差點要和地面來個親密接觸的向以茉。
立時,屬於向以茉本身的,一股清幽的香氣沖進他鼻息間,纏上來,縈繞著他的每一根神經。
格外好聞的,撩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