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最重要的是茉茉還誤食了摻有媚葯的巧克力……
這樣一個意外,但絕佳的機會擺在他面前。欲念,就有些控制不住地滋長。
心里關押的某只野獸,正不斷頂撞著松動的牢籠。仿佛稍微有一點點松懈,下一秒就會沖出來。
他是想得到茉茉,但不想乘人之危。
紀衡宇有些浮躁地捋了捋前碎發,聽見小姑娘嬌軟的聲音盪過來:
「為什么會那么熱,嗚……難受,紀衡宇,幫幫我,求你……」
又綿又黏,撒嬌似的從她那張嬌艷極致的小嘴里吐出來,每一個音節都好像能蠱人,在不斷的蠱惑他,誘他來采擷。
心間,被她帶鉤子似的眼神和嗓音撓了一下又一下,滿滿的癢意讓人受不了。
欲念頓時蓋過理智。
紀衡宇眼底黯沉著,他抬手松了松頸間系的領帶。起身,走向向以茉。
仿佛,還帶來了一身她渴求的清涼。
隨著清冷的氣息逐漸貼過來,向以茉好像熱得腦子犯了渾,整個人都撲上去。
纖細的雙手搭上男人的脖頸,如藤蔓一般交纏地勾住他,­精­致的小臉貼著他頸肩上,貪圖涼意的蹭了蹭,像貓兒似的。
­唇­齒間呼出的氣息炙熱難耐,連帶著獨屬於她身上的幽香,拂在他的脖頸間。
猶如紅­唇­吻過肌膚,激起一片酥麻。
紀衡宇呼吸漸重,好看的鳳眸一點點眯起來,眼底遍布著前所未有掠奪­性­。
修長的手指擒住她小巧的下頜。
「茉茉,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還認得清我是誰么?」
他的嗓音慵懶優雅,帶著點兒剛剛被情yu灼過的低沙,吻上她耳廓。
耳邊癢得向以茉一縮,迷瞪著雙桃花眼,眨了眨,「我知道呀,你是紀衡宇。」
軟糯的話音剛落,紀衡宇幾乎沒有停頓,就著小姑娘仰起腦袋看他的姿勢。
捏她下頜的指尖一緊。
薄­唇­微抿,低首狠狠地吻上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