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向以茉從進來後,視線便一直死死緊隨著那邊的某對男女移動。
男人穿著身裁剪得體的西裝,攬著臂彎里一襲潔白禮服的女人。
面對其他時不時上來奉承攀談的人。
他目光平靜如水,疏離客套,偶爾還會蹦出幾絲不耐煩。
只有在看向他帶來的女人時,漆黑的眸底才會流露出些許柔情以及寵溺。
他身旁的女人低眉順眼,嘴角似乎總帶著柔柔地淺笑,溫柔,識大體。
女人十分依戀地挽著男人,在沒有其他人找男人說話時,才會拉著男人低低地交談些什么,巧笑倩兮。
向以茉到是讓人意外,她並沒有靠近兩人,只是安安靜靜站在不遠處的一方地看著。
捏著酒杯的圓白指尖緊了又緊,苦笑地將一杯又一杯酒送入嘴邊,盡數飲下。
「茉茉,別喝了。」陸望塵按住向以茉又要抬手的動作,奪過她手里的酒杯,「再喝下去,你又會醉得和上次一樣吐出來。」
他擰著眉,心里更加心疼她這副求而不得,苦情隱忍的模樣。
甚至開始質疑他們這樣做真的好嗎?
為了讓茉茉能夠快些死心。
就故意告訴她這次的消息,假意攔不住她要去,實則是為了讓她看到那兩人蜜里調油,恩恩噯噯的樣子。
從而能夠加速達到他們渴求的目的。
向以茉迷茫著眸子看他,「不,我沒有醉,壞人,給我。」
她踮起腳尖,一只手抓著他胸前,另一只手去攔他奪走自己酒杯的大手。
陸望塵無奈的嘆一口氣,將酒杯交給了紀衡宇,讓他拿去放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