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在向以茉腦子含混快要失去意識前,紀衡宇才將濃稠滾燙的­精­液­射­給她,偃旗息鼓。
被叄人­射­了滿滿一肚子的­精­水。
向以茉都不知道今晚,自己到底被弄gao潮了幾次。只是這回,她真的脫力了。
整個人和沒有骨頭一樣,完全癱軟在紀衡宇的身上。
眼皮子都重得要蓋下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操­得狠了,明明小腹里都空了,她卻覺得腿心間仍然有種脹著什么粗壯的異物感,揮之不去。
向以茉累得在徹底昏睡過去之前,隱隱感到有結實的臂膀將她人橫抱起來。
帶著她平緩的走著,走著……
片刻,整個人就浸泡在了什么濕濕熱熱的水里面,被溫暖包裹著她全身。
身上的毛孔都舒張開來,溫水在肌膚表面流過,就好像能帶走她一身的疲憊。
清洗好身體,紀衡宇又抱著熟睡的向以茉走出來。瞥見在他進入浴室之前那床曾被他們弄得一塌糊塗的濕漉床被,已經經由另倆人的手換下來,套上了新的。
並且,景謙還出了一趟門。
他帶回來一小盒葯。
忍著身體里那股燥意,指尖挖出一小塊微涼的透明凝膠狀物,給被他們仨­操­得又腫又艷的小­茓­,一點一點抹上去。
塗完葯以後,幾人對視了瞬息,都默契地順勢躺在了向以茉身邊,漸漸入睡。
第二天早上。房間里還很昏暗,窗簾拉得很緊。除了布料透光的蒙蒙亮,沒有一絲縫隙可以給窗外的陽光溜進來。
而且床上睡著的人誰也沒設定鬧鍾。
所以,除非這時候有什么人打來一通電話。不然,也不會有意外的叫醒服務。
向以茉睫羽輕顫,睜開了眼。
倒不是自然醒,而是被她身邊夾著的熱源給熱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