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不好。」她逐字分明吐出，咬得十分清晰，「這回聽清了嗎？秦總，我不可能會回頭，我也說過我不喜歡你了。」

「所以，別做夢了好嗎？」

說著，小姑娘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一笑，抬起纖細的手指，指了指腦子。

「差點忘了秦總這里不太好，記不住我的話或秦總自己說過的，這也正常。」

這幾句話說得秦楚臉­色­鐵青，立馬就想起來自己在味珍閣說的那些傷人話，想起來那天和向以茉的不歡而散。

難看的臉­色­又白了白，連帶著抿緊的薄­唇­，忙說：「茉茉那天我還不知道……」

接下來的話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無非是又拼命說他知道錯了，向她祈求原諒。

向以茉一點都不想聽，不耐煩地打斷他：「所以呢？」

「可是你知不道一點都不重要，就像秦總你現在對我來說，也不重要了。」

秦楚的心快沉到谷底。他發現，原來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怎么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呢？

「因為望塵和衡宇？」

提起這兩個人，秦楚就又想到向以茉和陸望塵與紀衡宇的親昵畫面，忍不住緊緊皺眉，感覺心臟仿佛要死掉了。

他迫切地想聽到否定的答案，心里還藏著一絲僥幸，但……

向以茉看著秦楚那副十分受傷，又莫名有種被綠而無法承受的樣子。

靜了瞬息，覺得當真好笑。

「你發現了呀？」

口吻說出來故意俏皮，嬉笑一聲。

「是啊，也不完全是。不過，說起來這還要多虧了秦總，如果不是秦總為我們牽線搭橋，我們也不會那么快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