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懷里多了一團柔軟的小東西,越雲津輕皺了下眉頭,呼吸微滯。
雖然勾人的香氣和柔軟的觸感讓他有點心猿意馬,但還在可抑制的范圍內。
「安然,下去。」越雲津壓抑著嗓音。
而撲在他身上的女人卻仰頭,睜著迷茫的大眼睛盯著越雲津那張臉幾秒。空氣中,傳來清晰可聞的口水吞咽聲。
安然沖他嘿嘿一笑。
倏地,抬手纏上他的脖頸:「越總怎么在我房里?越總,你長的可真好看呀。」
可見當事人醉得不清,明明前腳還和某人爭論這是誰的房間,後腳就忘到了腦後。邊說,還邊用指尖去描繪著他眉骨。
越雲津額間的青筋跳了跳,吐納一口氣:「下去,聽到沒有。」
他想將掛在身上作亂的醉鬼扒開,而某人似有所感一般,像只八爪魚一樣死死地貼在他身上扭動,纏得更緊。
「不嘛不嘛,帥哥貼貼。」安然撒嬌。
雖然她沒想明白,為什么好看的越總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里。
酒­精­麻痹了腦子,想來想去,她恍然大悟,只當這是她的美夢,便肆無忌憚。
盡管她安然是個不折不扣,無葯可救的死顏控,可她也不是醉了後見到什么帥哥都會貼上去,也不會讓自己輕易喝醉。
就比方說紀衡宇。
紀衡宇是她安然學生時代的男神,現在也是。可紀衡宇在她心里一直都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甚至想都不會去想。
借幾個酒膽,對上好看到人神共憤的紀衡宇,她都不會有那種世俗的欲望。
但越雲津有些不一樣。
越雲津實在太對她胃口了,並且帥得讓她想上,恰巧今晚她還醉得腦子犯渾。
某人想上的越雲津嘶了聲。
溫香軟玉在懷,他原以為自己可以一如既往地坐懷不亂,卻低估了當葯效加上一個安然時,對自己產生的影響力。
「安然,再不下去,後果自負。」磁沉的嗓音因情yu更啞了幾分。
低低的,沙沙的,徒增了些許­性­感。
聽得安然耳朵一熱,心酥了半邊。黑白分明的眸子迷離:「會有什么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