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管他是秦深還是別的深。
一思及,如果再來一個什么男人從中橫chā一腳進來,他根本無法忍受。
向以茉察覺紀衡宇的誤會,嬌嗔地瞪他一眼。
還不等她回話,紅嫣嫣的­唇­瓣便被男人再次掠奪,整個身子都被緊緊箍著。
狂風暴雨一般的吻瞬間向她壓下來。
男人的舌頭在她嘴里橫沖直撞,四處舔舐,觸之她的小舌尖就揪著纏起來。
凶狠的,炙熱的……
從他單方面的強勢掠奪,到她的放軟配合。­唇­舌相纏交織,越發纏綿繾倦。
圍繞兩人周身的氣氛,曖昧隨著溫度的持續攀升而攀升。就連放下隔開車前後空間的擋板,也擋不下這股熱度的蔓延。
駕駛位上的司機都有些耐不住,被感染的面紅耳赤,口­干­舌燥,心怦怦直跳。
­唇­舌的纏繞聲,粘膩,濕潤。
帶著時不時的細聲嘆息。
甜滋滋的,在安靜的車廂里回盪……
「衡……宇。」向以茉趁著換氣的空當稍稍扯回舌尖,喊了一聲。被吻過的嗓音和融化了的糖一樣,甜軟得一塌糊塗。
「不會有別人。」她眨了眨眼,水霧氤氳的眼底映著他,瀲灧,勾人。
邊說,她騰出一只軟若無骨的小手。
從他的脖頸間往後,握住捏著細­嫩­下頜的手,帶他覆在自己的心口處。
「這里,早就擁擠得只夠裝下你們。」
紀衡宇看著向以茉一滯,節骨分明的五指相隔布料,貼在那團綿­乳­上。
從掌心里傳遞來的柔軟、溫度,和心跳。伴隨她聲音里的真摯與柔情,裹著蜜一樣直直的往他心間鑽,甜到了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