鉤是直的(1 / 2)

易岷望著睡熟的楚楚,心中充滿愛憐和柔情。

他今晚喝了點酒,微醺,看著床上小小的一團,看著楚楚睡熟的紅撲撲的臉蛋兒,心里癢得只想上去親一口。

可他身上有酒氣,公共場合出來還未洗澡,他克制住滿腔的愛意去洗漱、沐浴。

一番清洗完之後他輕輕掀開被子,從背後摟住懷里的嬌軟。

嬌軟在懷,暗香幽幽,他忍不住沿著她潔白纖長的脖頸吻下來。

懷里的人沙啞抗議:「阿岷,我頭有點痛的,想睡覺……」

易岷緊張起來:「不舒服嗎?我叫鄒醫生來。」

「不要,想睡覺……」懷里的人咕噥道。

「好,寶寶睡覺,我不鬧你了。」

易岷的肩膀和胸膛是那么寬闊,把嬌小的楚楚緊緊地罩住,好像能為她遮擋外界的狂風暴雨、保留一隅永遠安全溫暖的空間。

微醺的易岷摟著懷里的香軟,很快呼吸綿長,進入了深睡眠。

楚楚卻醒了。

她從易岷懷里轉過身,面對這易岷,看著他放下一切防備,如孩童般的睡顏。

她在易岷的懷里,­乳­房還殘存著他父親易權吮吸的腫脹,小­茓­還殘留著易權瘋狂吮吸、進入後的腫痛。

望著這張和易權相似的臉,她想,即使不是易權,也會是別人。

她和易岷玩了這么久沒有找別人,大部分原因是易岷滿足了她對情yu的需求,她沒­精­力再找別人玩,還有一小部分原因是暫時沒有看到她感興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