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蘭震驚地說:「你休想,我是不會屈服的。」
張言德怒道:「你還有選擇嗎?不脫的話,我就讓我的手下活活­操­死那個小
妞。看她能撐到甚么時候?」說著用越南語命手下將許筱玲架過來。
一絲不掛的許筱玲由於下­体­被金屬­棒­chā入受到了嚴重的創傷,已無法行走,
兩個人如老鷹捉小­鸡­般把她雙手反剪的架了過來。
張言德道:「這是最後的機會,你到底脫還是不脫。」
雨蘭見張言德眼中閃過殘忍的殺意,雖明知照他的命令去做,最終也只有換
來更大的侮辱,但她實在不忍見到許筱玲被這班禽獸的虐待,只好屈服。
「你們要有甚么手段,就沖著我來,不要傷害我的部下,我脫就好了。」
「哎唷!很偉大的隊長啊!快點脫吧,我的手下等得不耐煩了。」張言德殘
忍地揶揄著。
雨蘭還是一個chu女,要他在這么多人面前自動寬衣解帶,實是一項極大的侮
辱。但她知道若不照張言德的說話去做,許筱玲和自己必會受到極殘酷的對待。
再利害的酷刑,她也自信能捱得過去,但她實在不忍心看著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女
孩子受到這樣的虐待。一股為保護部下,不惜犧牲自己的感覺涌上心頭。
「罷了!」雨蘭暗下決心。雙手緩緩摸向內衣的下擺。內衣緩緩向上揭起,
旁觀的男人竟然吹起口哨來。內衣穿過頭頂,雨蘭輕輕將內衣放在地上,現在雨
蘭上身只剩下唯一的胸圍。
雨蘭雙手反過去摸上胸圍的扣子,一時不禁遲疑起來。一解開扣子,自己完
美的軀體便會豪無保留的呈現在這群禽獸的面前,她實在沒有勇氣做得到。
張德言催道:「還等甚么,你不脫的話,就由你的手下代替你受罪。」說著
一手扯起許筱玲的頭發。許筱玲哭叫道:「不……」
雨蘭聽到許筱玲的哭叫,鼓起最大的勇氣,解開了上身最後的防線。胸圍緩
緩從身上飄下。雨蘭連忙將雙手交叉胸前,護著雙峰。
雨蘭美好的雙峰雖被雙手遮敝,但仍有很大的部分暴露在雙手之外,若隱若
現的­性­感,令四周的男人更熱血沸騰,狂亂的叫囂聲充斥著大地。
雨蘭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雙臉瞬間紅了起來,兩行淚水無法控制的流了下
來。
「你現在滿意了嗎?」雨蘭屈辱地向張言德說。
「滿意?你的身上不是還有褲子嗎?這叫我們如何滿意?」張言德­色­迷迷的
望著雨蘭的身子,假裝驚訝的道。
雨蘭道:「你還要羞辱我到甚么地步?」
張言德道:「羞辱?真正的羞辱還未開始。我要你後悔生為女人。」
雨蘭聽得心中一涼,知道這班禽獸怎樣也不會放過自己的了。無奈下只好蹲
下身去解開軍靴的帶子,以防雙手因解帶子而無法護著雙峰的時候,被四周的禽
獸看到自己的身體。
她解帶子解得很慢,似乎希望盡量拖延被侮辱的時間。四周的男人雖看到到
她的身體,但隨著她緊張的心情和急速的呼吸,她驕人的雙峰仍是一下一下有節
奏地跳動著,別有一番誘人的光景。
帶子完全松開,雨蘭逐一將雙腿從軍靴中抽出來。柔軟潔白的纖足,活現在
各人眼前,艱苦的軍訓,似乎並未在她的素足上留下任何的痕跡。眼前的美景,
又惹來四周的一片歡呼。
雨蘭脫去軍靴,雙手護著雙峰慢慢站起來,待雙腿站得直挺,雨蘭將上半身
向前傾去,形成直角的模樣,雙手飛快的從雙峰移向腰間的皮帶。四周的男人紛
紛蹲下去,爭取尋最佳的角度欣賞她羞愧的表情和有趣的動作。
雨蘭見四周男人的動作,羞愧得無地自容,但又知若現在半途而廢,他們必
會將酷刑加於許筱玲身上。於是縱使羞得滿臉通紅,也只好繼續解開軍褲。
軍褲滑落,雨蘭下半身完美的曲線坦露無遺,由於長時間從事大運動量訓練
的緣故,雨蘭的雙腿十分結實,加上她一米六九的身高,她的雙腿看上去十分修
長。張言德暗暗贊嘆,他從沒有看到一個女人的雙腿如她一般美麗,尤其是她的
皮膚,光­嫩­鮮滑,好像塗了一層油,美得令四周的男人狂吞口水。
雨蘭正要脫去­内­褲,張言德竟出言制止:「慢著,先不要脫去­内­褲,就這樣
好了,太快脫得清光就不好玩了。現在你先穿回軍靴,再站直身子。動作要快,
你已浪了我們很多時間了。」
雨蘭聽見張言德暫時不需她脫去­内­褲,雖知最後的結果也不會有任何分別,
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氣,馬上將軍靴穿好,站了起來。雙手仍自覺地護在胸前。
張言德調笑道:「穿­内­褲、著軍靴的樣子實在與大隊長太相襯了。大隊長現
在可以將雙手放下來了。」
雨蘭知就算反抗也不會有任何結果,只好將雙手緩緩放下,豐滿的雙峰終完
全暴露在眾人之前。
「最好的東西需要慢慢地品嚐,先讓我體驗一下。」張言德一把從後抱住雨
蘭,雙手順著雨蘭的腰向上游去,最後一把抓住了她的ru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