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抬著水潤潤的眼看過來,滿臉天真純稚。
可她的雙腿敞開,那纖細手指將­阴­­唇­往兩邊分開按著,能夠看見花心那粉­嫩­­肉­里紅艷艷破了皮的地方,仿佛被剝了皮的櫻桃,濕漉漉讓人想要一口含住。
秦衍笙震驚了下。
他看了一眼傅饕,傅饕梗著脖子,呵了一聲:「怎么,我說的不對嗎?」
「女孩子那里嬌­嫩­,不好好的消毒保養,容易感染。」哄騙小哭包的事實暴露,可傅饕一點都不願意在秦衍笙這個披著羊皮的大尾巴狼面前被他揭露,只急急說道。
他瞪著眼,一臉『你敢亂說,老子揍死你』。
「嗯,你沒說錯。」秦衍笙眼眸晦澀,起起伏伏好一會兒,他終究還是這么說道。
對比讓婷婷知道一些男女的知識,少女懵懂無知的樣子顯然更好的接近,輕哄在手。
至於會不會有其他人哄騙走少女。
秦衍笙看了看傅饕。
看來得跟這家伙好好說說,他們兩個至少得有一個人留在少女身邊。
嗯,等回城了得帶婷婷還有­奶­­奶­走。
秦衍笙心里打起了盤算,就取下了他口袋里的絹布。因為下鄉,秦衍笙帶了許多的絹布,為了不被鄉下的臟亂臟了手腳,不過現在,顯然這柔軟的絹布是為婷婷嬌­嫩­的那里留下。
他放進溫水了揉了一下,啞著嗓音沖著呆傻坐在床上的傅饕說:「一會兒我仔細的擦掉婷婷被碰臟的­唇­­肉­,你用棉花仔細的洗­干­水,還有,酒­精­不用太多,薄薄塗過就好,那里嬌­嫩­,受不了太多酒­精­的刺激。」
其實用碘伏更好。
只是,秦衍笙可沒有想過這個情況。
但幸好還有雲南白葯。
「酒­精­就等全部弄­干­了再來,你弄酒­精­,我給塗上雲南白葯。」很快,秦衍笙就決定好。
傅饕扯了扯嘴角。
他就說,這個家伙就是假正經,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