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有些沉悶卻仍不失甜美的呻吟隨著他的動作進入耳中,敏感體質的念慈小媽幾乎全身都是­性­感帶,無論是輕吮纖柔玉趾還是舔舐趾間­嫩­­肉­都是無法承受的,而他惡作劇的輕嚙更是讓她全身抖顫,「嗯…嗯…老公,老公,好老公……饒…饒了我吧,我好癢…好癢啊……」
饒了她?他會嗎?聽到念慈小媽哀求的他反而變本加厲的對她進行著侵犯,這回不光用嘴,連手都用上了。
右手固定住念慈小媽不斷掙扎試圖逃避的小腳丫,左手順著光滑得沒有一絲瑕疵的小腿輕撫上去,感受那可愛顫栗的同時,他的手掌也感受到了無數細小疙瘩的浮起。
依依不舍的放棄了玲瓏秀美的玉足,他順著念慈小媽美腿的內側一直向上舔去,濕潤的舌頭留下了長長一道水痕。
從這里到那水源豐沛的美麗溪谷,一路都是坦盪通途,因為開路先鋒──他的左手已經確認過一遍了,他的念慈小媽早已是身無寸縷。
不多少氣力他就找到水源盡頭的珍珠,卻發現等在那兒的是念慈小媽的手指,沒想到念慈小媽早已忍不住,自己在自­蔚­了。
他心中好笑,推開她軟弱無力的手指,毫不客氣的將­淫­水淋漓的珍珠一口噙住,舌尖也第一時間開始親切的問候,吮吸舔咬,挑撥轉頂,他用上了所有的舌技,誓要讓這個身心百分之一百屬於他的女人在最快的時間里達到巔峰。
「啊…不要,快…快點停下來…老公,我…不要啊…嗯…嗯……」
念慈小媽的身體絞股糖般扭動,修長的美腿努力想合攏到一起以抵御他的進攻,卻總是被他無情的分開。
剛才和芊語在被窩里拉拉扯扯已是讓她情動不已,再被他這樣挑逗,私密處早已決堤,他已經吞咽了好幾口噯液­淫­水,可口中香甜的汁液還是源源不斷的涌來。
反手按上了念慈小媽豐挺的隆臀,他迫不及待的大力搓揉著那雪玉粉團,肥美滑­嫩­的臀­肉­在他五指間變幻著不同的形狀,幾下進退之際,指尖已沾上了滑膩的花蜜。
他並不滿足於此,還試探­性­的觸及她一向嚴守的禁地──門戶層疊的嬌­嫩­掬花,食指在軟膩的皺褶上輕按幾下。
一心兩用,他手上不停,­唇­舌又轉到念慈小媽豐厚­淫­美的蚌­肉­上去,身下聲調不一的嬌吟響起,特別是耳後的「嗯…嗯…」聲,嬌媚得像要滴出水來。
天籟回響,仙樂鳴奏,天龍仿佛置身於維也納金­色­大廳,中國的《梁祝》交響樂縈繞耳邊。
不,不,《梁祝》雖是細膩優美,可是又怎比得上此時仙音的醉人心神,勾魂攝魄?口舌之技如何暫且不論,手指的功夫可是在小鍵盤上練出來的,在他發電報般的快節奏撥弄下,念慈小媽只剩下喘氣的份兒了。
­阴­莖在這樣的刺激下早已經堅硬得像鐵鑄一般,被趴姿的身體壓得隱隱生疼。
最要命的是此時他口中含著念慈小媽的鮮美­阴­­唇­,又不能咬緊牙關來抵御如潮快感的侵攻,一時間矛盾之極的心情幾乎要讓他瘋掉。
他將被子一掀,讓它整床滑到地上去。
露出兩腿大開無力合上的喘著氣的念慈小媽、還有身下正摟著他的脖子小惡魔般竊笑的芊語嬸嬸。
房間里開了暖氣,沒有被子也不會有感冒的擔憂。
芊語嬸嬸手上用力,逼他俯下臉和她吻了一下,「老公,喜不喜歡啊?」
「喜歡,喜歡,喜歡得不得了,」他嘿嘿冷笑,「念慈小媽你說,我們該怎么讓芊語嬸嬸舒服呀?」
「啊?我不要!」
芊語嬸嬸的反應也算夠快的,瞬間就明白他的意思,像裝了彈簧般的縮起身體,想要逃跑。
可惜他的動作比她快上那么一點點,一把抱住她沒來得及縮回的大腿。
芊語嬸嬸行動失敗,一頭栽在柔軟的枕頭里,兩瓣兒雪白的臀峰正對著他的鼻尖。
他把芊語嬸嬸的大腿緊緊抱在懷里,那樣子還真像個逮著一條大白魚的快樂漁夫。
恢復了一點兒體力的念慈小媽也勉力爬起緊跟其後,取悅他這種事,他的好念慈小媽是從來不落人後的。
「不要啦,老公,我不要啦。」
芊語嬸嬸見情勢不對,忙哀哀求饒,可是已經太晚了,念慈小媽不由分說,一左一右按住她的上半身,「老公,快呀!」
他早在行動了,強行把芊語嬸嬸的兩條腿左右分開呈四十五度,嬌艷的粉紅媚­肉­和淺褐­色­的菊門毫纖畢現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