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滄吞了吞唾沫,口腔里夾雜著血腥味,他感覺自己的心跳快得要從喉嚨里蹦出來,但無論多害怕,也還是不忘記求饒。
「我知錯了,老板,我不會再有下次!請你一定要相信我!請你再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我知道老板還有實驗要進行,我不介意為你提供更多實驗品!」
「呵呵,不愧是你令狐滄。」男人冷冷哼了一聲,繼續道:「行,我可以給你一次贖罪的機會。但我不需要其他人,我只要你。我那實驗計劃,就由你來擔任白老鼠吧。」
「我、我?」
他挑眉,「不願意?」
「我樂意!我可以!只要是老板讓我去,我一定願意去!」
令狐滄雖然算計方面的能力不好,但在拍馬屁方面確實是做得非常精湛。
「嗯,還有另一件事。」
「老板請說!」
「我挺喜歡聽求饒聲,你不妨再多交幾聲來給我聽聽?」
令狐滄的臉色僵硬。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身後的人又把灼燒的貼片烙在他的後背。
「啊——老板我知錯了,對不起!」
男人看著他那痛苦求饒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愈發深邃。良久,只見他收回視線,轉身離密室。
只剩下被用刑令狐滄一遍又一遍地叫著對不起。
男人走出密室,看向助理。
「明天把他送去撒哈拉沙漠的基地。」
「老板,真的要讓他參與那個實驗嗎?進去之後,他從此便失去自主意識,過著行屍走肉的日子。」
男人冷眸一掃。
「既然他敢破壞我的計劃,就別想著有活著的機會,能讓他吊住一口氣就算不錯了。」
「是,老板。」
……
時宛言終於有時間在家里待著。
監視蘇家那邊的人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一切就像是天下太平,於是她終於又有時閑下來,在家里當個咸魚。
然而咸魚的日子連半天都沒能持續,封景城就打電話過來了。
「言言,午飯時間以前去喜來登飯店餐廳跟我見面。」
「怎么了?是出事了嗎?」
她最近很容易條件反射,因為每次接到的電話都沒啥好事,所以下意識也往悲觀的情況去猜測了。
封景城隨意嗯了一聲就掛斷電話,沒有過多解釋。
這更是讓時宛言有幾分不安。
於是她只好放棄跟寶寶們共進午餐的機會,連忙讓雲錫把她送去喜來登飯店。
剛踏入飯店大門,前台小姐看見她的身影,就立刻站起來鞠躬招呼:「封太太好,封總已經在樓上包間等候了,請您隨我來。」
時宛言愣了愣,說了一聲好,就讓服務員帶路。
頂樓的餐廳能俯瞰整座城市,室內裝潢華麗,播放著古典音樂。
時宛言穿著一身簡單的黑色套裝過來,舉手投足之間卻散發著貴氣,完全不會在這么高級的餐廳里顯得格格不入。
服務員把她領到包間,剛打開門,她就聞到一陣陣酒氣味撲鼻而來。
還有幾個女人笑得花枝招展的聲音。
一瞬間讓她有種身處於夜總會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