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笨蛋!我說了要好好攀交,你不聽,非要和人杠上!現在得了,咱們在台上出的丑,已經把她給徹底得罪了!」
劉司和真是恨不得把這個拖後腿的蠢弟弟給拍死。
劉重天在聽完會長和哥哥的談話之後,心情非常沉重,以至於被打一頓之後才回過神來。
他雖然已經開始後悔了,但話到嘴邊卻又變成狡辯。
「她不是沒有承認嗎?這些都只是你們的猜測而已,在我看來,她一點也不像是公孫家族的人。」
「你還狡辯,蠢貨!竟然敢在會長面前說這種無禮的話。」
劉司和恨不得把這個弟弟拍死。
葯師協會的會長是何等人物?
他不止是在醫術和煉葯方面有所造詣,連眼光都是特別精准的,要不然怎么可能會成為受人敬仰的會長?
被劉司和拍了一掌之後的劉重天,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程度,連忙抬頭向老者道歉。
「對不起,會長,我剛剛並不是有意冒犯您的!」
老者罷了罷手。
「信也好,不信也罷。得罪人的是你們,不是我葯師協會。今天發生的這件事,為了表明協會的態度和立場,我無法再讓你擔任副理事長這一職。」
此話一出,劉重天與劉司和同時臉色刷白。
「會長,這件事是我錯了,請您從寬發落,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不用求情了。以你這資歷和品性,本來就不適合留在我們葯師協會。當初給你個職位,是看在我和你們父親的交情上。可現在……哼,你們把我葯師協會捧在手心的大人物給得罪了,你讓我拿什么借口留你?」
老者又罷了罷手,連看都不想再看他們。
「出去吧。除非能得到她的原諒,由她來親口替你說情,我才恢復你的職位,否則……我看你還是找個醫院或研究室好好磨練幾年再說。」
說完,安雨秘書就把劉司和與劉重天雙雙請出去了。
兩兄弟臉色鐵青。
劉司和此時對弟弟的失望程度已經大到恨不得跟他決裂兄弟關系。
「這回你真是給咱劉家扯後腿了!」
劉重天緊緊咬著牙。
若是換做其他時候,性格要強的他肯定已經不服氣地跟哥哥打起來了。
可現在他徹底意識到自己做錯事。
家里人走了關系和門路,好不容易給他弄了個葯師協會的副理事身份,還沒上任三個月就被他搞砸。
要是回家被老爸知道,鐵定會將他的腿給打斷。
逐出家門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哥,我錯了,這次你一定要幫我……」
「現在才知道錯?剛剛在台上那股橫的勁兒去哪兒了?」
劉司和氣得來回踱步,罵夠了之後才軟下脾氣來替弟弟想法子。
「既然會長都說了讓你去道歉,那現在我們就過去找她。只要能得到她的原諒,一切都有婉轉的機會。」
「可是,會長還說了,要她親自替我求情才算數……」
劉重天跟時宛言連交情都算不上,她又怎么可能會他去找會長說情?
這壓根就是件不可能的任務!
「眼下只有這條路能走了,你還有什么選擇?」
劉司和恨鐵不成鋼地拉著弟弟的胳膊。
「走,現在就去找時小姐,給她誠懇地道歉。只要她願意替你說情,開出任何條件你都必須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