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面子,他只能忍了!
一場小小的考試,也不知究竟是要折磨誰。
煎熬的一小時過去了,當賀成俊收回銀針的時候,劉重天第一次感覺到生命和陽光如此美好。
只是如果時宛言能稍微閉嘴一下就更完美了。
「辛苦了,劉先生,你果然是個優秀的社會主義接班者!葯師協會有你這么願意奉獻的偉大人物,真是太有福氣了!」
他極力隱忍著罵人的沖動。
穿上衣服,平復心情,才道:「時小姐,你不會食言的對吧?」
「怎么會呢?我看起來不是這種人。」
劉重天在心里呵呵噠。
目的達成,也該離去了,就在他想下床之際,忽然感覺雙腿一軟。
「劉先生!」
賀成俊最快反應過來,但為時已晚。
只見劉重天面朝下撲倒在地上,直接來了個狗吃屎的姿勢。
他的鼻子痛得叫不出聲來,吃力地爬起身,發現雙腿竟然使不上力氣!
「我的腿……怎么回事?」
賀成俊臉色驚慌,趕緊替他檢查。
有知覺,到能使出的力氣特別小,根本無法直立行走。
劉重天著急地把視線望向時宛言,「我這是怎么回事?!」
時宛言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怪了,怎么會這樣呢,照理說不應該啊……」
「時小姐你是打算推卸責任嗎?!剛剛明明是在旁邊指導的,怎么可以任由學生出錯?」
「啊,我想起了……剛剛有個穴位估計是用的不妥當。哎,劉先生,你怎么不提前交代一下健康狀況呢,真是的!」
劉重天額頭上的青筋都快要爆出來了。
「我還要交代什么?我健康的很!」
「關鍵是你腎虛啊!」
「你胡說!」
「行吧,我能理解,這種事情說出來挺羞恥的,但對大夫不誠實,可不行啊,容易出大錯的。」
劉重天能聽出來,她這話中有話。
分明就是在警告他以後不要再犯之前的錯。
時宛言喋喋不休地道。
「劉先生別擔心,你這情況不是什么大問題,回去吃點六味地黃丸,補補腎就行了。」
賀成俊聽得目瞪口呆,同時心里也有點愧疚。
畢竟針是他施的,劉重天這情況,他也有一半責任。
「老師,不如給劉先生開個葯吧?我擔心他這情況好不起來……」
「不會好不起來的,只要他不獨自躲在被窩做偷偷摸摸的事,一個月內能痊愈,腎也會比以前壯一些。劉先生,為了以後的幸福,你暫且克制一下吧,那種顏色偏黃的片子,別看。」
劉重天已經氣得不想再看到這個女人,吃力地爬起身,然後踉踉蹌蹌地離開實驗室。
時宛言看著他氣呼呼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旁邊,愧疚的賀成俊認真復盤起來。
「老師,是不是剛剛我施針做錯了哪個步驟?」
「沒有,你做得挺好的,穴位都對了。」
「那為什么劉重天他……」
「不給點顏色他看,只怕以後他還會再次踩到我的頭上來。從今以後,他即便再厭惡我,也不敢輕易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