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個月,我受邀出席戛納電影節,到時候需要一套好看的禮服,想請你給我設計訂制。」
傅欣欣愣了愣,然後問道:「今年的戛納電影節在哪兒舉辦?」
「。」
「我得飛過去?」
「最好一起過去,我打算全身造型都交給你。」
「那……酬勞怎么算?」
時墨非常闊達:「你開,多少都可以。」
傅欣欣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你真是對我太好了!」
收到好人卡的時墨感覺這話聽起來有點怪怪,卻只能微微笑著,道:「小言妹妹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幫朋友是應該的。」
「那行,這件事我們明天約個時間再詳談。」
傅欣欣接到大單子,心情大好,終於打開了話閘子,恢復平常那嘮嘮叨叨的本性。
時墨真覺得自己是個小機靈鬼。
兩人開開心心地聊到半夜。
直到時宛言打電話過來,告訴他們宴席已經結束了,時墨才把傅欣欣送回家。
傅欣欣已經不住海景公寓了。
時墨開車將她送到家樓下的時候,忍不住問。
「我記得你以前是住在海景公寓的,怎么現在換了個地方?」
「因為我想住得再靠近機場一些呀,自從升職,我就得常常出差,每次都得提前好幾個小時出門,所以就換了個地方住,去機場也方便些。」
時墨看了看周圍,點頭嘟囔:「確實挺方便的,以後我來s市找你也方便。」
傅欣欣的臉色閃過一抹紅暈。
「你來找我干嘛?」
「找你替我設計禮服啊。」
「……」
好吧,趕緊是她會錯意了。
傅欣欣尷尬地笑了笑,然後下車,關門。
時墨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花怒放,回過神來忽然覺得自己精神有點問題。
他到底時怎么了?
平常又不是沒見過女人,怎么現在一看到傅欣欣就緊張到不行?
腦子里忽然閃過六寶說的那句話。
『與其求我祝福你,倒不如自己好好爭取』
時墨甩了甩頭。
「瞧瞧那孩子說的是什么話?我時墨像是那種需要求神保佑早日脫單的人嗎?哼。」
……
宴席終於結束。
對於時宛言來說簡直就是個解脫。
一家人回到海景公寓,都已經是半夜一點鍾了。
換下禮服、卸妝、洗個澡,時宛言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暴打過一頓似的,累得直不起腰。
封景城心疼不已,溫柔地替她按摩全身。
本想著要做點什么,結果看她累哼哼唧唧的,封景城只是把人抱在懷里親好幾口。
「言言。」
「嗯?」
「今天姚子琪的事,你別放在心上,我不會對她有任何想法。」
「我知道。」她頓了頓,「但這個女人的存在太危險了,我感覺她總有一天又要回來找你。」
封景城沉默幾秒,後道。
「不如我們搬家吧。」
「嗯?搬去哪兒?」
「上次帶你去的小島,我覺得挺好的。」
「不行。」
「為啥?」
「孩子們上學不方便。」
「……」
這該死的現實。
他早就把那六個兔崽子給拋之腦後,腦里只有他和言言的二人世界。
「不如這樣吧,我倆環游世界去,當做度蜜月唄。」
時宛言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你別老整些累死人的事情做。」
「我記得你以前體力沒這么差,怎么最近老說累了?」
他這么一問,時宛言莫名停頓,眼睛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