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們來兩瓶!我對老板說道。
好勒!老板回身就給我們拿破去了。
你要不要喝一杯?我接過老板遞過來的破與紙杯,問道。
我不喝酒的。她立即輕聲回答道。
我沒有再問,自己給自己倒上了一杯
像我們這樣的外鄉人,甚至可以說得上是低賤的打工仔,平時很難吃一回­肉­菜,我們就這樣默默的吃著菜,喝著酒她的胃口很好,不但吃了大半的菜,還吃了兩碗­干­飯。
你還差多少錢?我突然問道。
什么錢?她遲疑的抬頭看著我。
我知道,走上這條路的女孩子,已經回不了頭了,勸說是相當的蒼白無力,還不如實際一點,幫她解決一點實際的問題。
我打開錢包,出廠時的一千八,到現在只剩下一千一百多了,我數出一千,放到了她面前,我只有這么多了,希望能夠幫到你。
然後,我拿起菜譜上的筆,寫下了自己的呼機號碼,推到她的面前,如果以後還有什么困難,打這個號碼call我!
我站了起來,不再理會這個發呆中的女孩子,走了出去,找老板結賬。
你這是什么意思?她從後面追了上來。
沒什么意思。我沒有回頭,如果你能夠不再做那樣的事!
我你是誰啊?我的事不要你管!她將一把票子塞到我的手里。
我
我暈,有人給你錢你還不要?
我絕對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說完這句話,我恨不得立即扇自己兩耳光,但是,說都說了,我就必須得說下去,雖然我知道,這點錢對你來說,不算什么,但是,我只是真心想要幫你。你不是還要給標哥交房租不是?
她猶豫了很久,從我手里拿走了兩百塊,這兩百塊,就當是你借我的,交房租和這幾天的生活,我男朋友來了,就還給你。
我沒有說話,穿過馬路,向著對面的網吧跑去
我覺得她的身上處處充滿了矛盾,一個槍妹,會付不起房租?我看她是不想給。口口聲聲說著自己的男朋友,她男朋友同意她這樣做嗎?明明放著這么多錢在她的面前,她卻是不要,這樣的女人會是一個槍妹嗎?
其實,我只是想將一種無法報答的恩情,報答在她的身上罷了。
我叫蒙雪靈
她的聲音在後面遠遠的傳來
我淡淡的一笑,已經跑進了網吧
網吧還是永遠是那么熱鬧,人山人海的,就算是沒有錢的人,也願意站在別人的身後看上半天,那機械式的砍怪,好像比什么美國大片都還要­精­一樣。
長毛,要不要開一台機?吧台里面的網管問道。
與其說是吧台,還不是說是擺在網吧門口的電腦桌。網管是一個小青年,我們都叫他陽陽,也是一個打工的。只不過,他不喜歡打游戲,卻來網吧上班,真是最大的浪。
開一台吧!
沒辦法,除了來上網,除了打游戲,我找不到其他的玩法了。雖然我恨著游戲,恨著這世界上的一切,但是又有什么用?
這個世界依然在,這個游戲也依然在
我拿著網管寫好的密碼,走向了里間。
飛哥來了!立即有人大喊起來。
飛哥,你那么好的技術,再打一套法神回來不就得了?有人立即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