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蒙雪靈走出人群,正好看到二鑽子,老五等人也回來了,二鑽子的樣子看起來,好像十分的滿足的樣子,那一張又青又腫的臉上,容光煥發。
長毛老大,你們還沒有吃早飯啊?二鑽子一怔。
沒呢,才起來,你們吃了沒有?我一邊拉著蒙雪靈走,一邊問道。
我們吃過了,中午你要吃啥,我幫你帶二鑽子問道。
中午再說吧!我遠遠的回應道,到時候到辦公室來問我!
回到辦公室,蒙雪靈還兀自生著悶氣,這個尹依依也真是的,我都已經那么為她著想了,可是她居然一點都不領情
看到蒙雪靈那快委曲得要哭出來的樣子,我連忙安慰道,算了啦,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這里出了一點問題嘛,只是過了這兩天,等鐵碗回來,有人看住她,就好了。
不說還好,一說起這個鐵碗,我就來氣。
算了,我們先吃飯。我打開口袋,將兩個紙碗端了出來。
謝飛,你說這日子咋過?你不會晚上也讓我們睡辦公室吧?蒙雪靈一邊攪和著米粉,一邊問道,看起來,面對著食物,情緒好多了。
怎么會,不要忘了,他們晚上要加班,而我們辦公室不用加班,我們有的是大把時間!我也攪和著米粉道。
謝飛,你的腦袋里一天在想啥?蒙雪靈狠狠的一指頭戳在我的腦門上。
你沒有想又怎么知道我在想啥?我不解的問道。
你蒙雪靈想發氣,最終還是長嘆了一聲,謝飛,你說,以後咋辦啊?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啊!
我那有什么辦法?我吃著米粉,尹依依這種情況,時好時壞的,實在是摸不清楚,最好辦法,是將她給治好!
的確,這個時好時壞,我與蒙雪靈還真是無法分辨。
她好了,我們就不好過,如果我們要想好過,她就不會好真是沒有辦法兩全嗎?
蒙雪靈沉默的吃著米粉,過了一會兒,突然問道,謝飛,我們出去租房子住,怎么樣?
租房子?我一怔,現在我們哪里有錢租房子啊?
的確,上了兩個月的班,我們非但沒有掙上錢,反而還欠了一pi股賬。我光是罰款,就是七百五,所剩下的錢已經不多了。
而蒙雪靈的工資前兩個月都只有600,並且就算是發工資,又能發多少,她已經預支了500塊,也就是說,蒙雪靈這一次發工資,就只有100塊。
而我們還在外面欠了叼毛三百,還欠了尹依依500
這個,真是越打工越窮了
我我隨便說說的蒙雪靈似乎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另外外面還有一個王石標,如果不解決掉,就是有錢,我們也不敢在外面租房子啊!
一時之間,我們誰也沒破解之法,如果這些破事是能夠打幾架就能解決的,那該多好啊?
再說了,這三天假期之後,我們還能不能留在辦公室,甚至是這個工廠,這一切都還是一個未知之數啊!
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們都是大活人,難道還能讓尿憋死?我郁悶的說道。
說什么呢?我們還在吃飯啊蒙雪靈一臉的郁悶。
呃好吧,我又錯了。
飯後,我們各自看書,蒙雪靈也會在閑暇之余,看一看管理學,畢竟這些東西,就算是不能用,了解一下,也是沒有錯的。
一天,就這樣過了。
到了晚上,吳小妍並沒有回來,­干­脆我就爬到吳小妍的床上去睡了一覺,我想,過兩天,吳小妍可能就會搬出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