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雪雲離開之前多看了霍雅詩幾眼，本來以為這個女兒還要多費幾番口舌，沒想到這么爽快就願意留下來。

「自己要抓住機會，明不明白？」她小聲在霍雅詩耳邊叮囑，「時深他們難得回來一趟，下次過來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你腦子放聰明一點，知道嗎？」

霍雅詩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宋雪雲見她一副乖巧的樣子，還有一些要說的話也收了回去，在她肩上拍了拍，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就跟著司機離開了庄園。

祭祖之後老爺子的情緒明顯不高，回來之後就回到了房間里面，很久都沒有出來。

寧小滿換完了衣服，又在電話里面跟沈越交代了幾句事情，就和霍時深一起下了樓，在客廳里面看電視。

這個時候本來已經到了飯點，但因為老爺子心情不佳就往後面推遲了一個小時。

寧小滿拿著遙控器百無聊賴地換著台，發現最近也沒什么好看的電視劇，就隨便停留在了一個綜藝節目上。

最近國內的電視劇市場不怎么景氣，沒有什么好的劇本，大多數都是由小說改編漫改之類，也不知道到底是由於資本的侵襲，還是真的找不出什么好的編劇，這些電視劇拍出來之後一個比一個辣眼睛，好不容易出來幾部劇情好演員優的電視劇，居然都是網劇，肉眼看得出來的粗制濫造，但是劇情又過硬，也算得上是好質量。

在這種情況下，各種真人秀和綜藝節目就如雨後春筍一般冒頭，已經不再囿於過去則是歌唱類節目的天下，現在的真人秀令人眼花繚亂，居然還有假想談戀愛的節目，也很受人歡迎。

寧小滿心里忍不住想，那些投行現在都能夠做出求職的節目，舌尖上的中國也很火爆，為什么他們釀酒的行業不可以也搞一個這樣的比賽或者真人秀？讓更多的人了解到這樣一個行業。

流量是一把雙刃劍，可以成就人，也可以毀滅人，但現在這種大數據時代，幾乎所有變現的招數都會與流量掛鉤，如果能真的占一點流量的便利，寧小滿也不會拒絕。

在她思考的間隙，霍時深發現她盯著電視屏幕里面一個男演員已經盯了很久，「很喜歡？」

寧小滿反應過來，順著她的目光看了看屏幕里面那個男明星，「還挺帥的，最近人氣好像很高，學校里面有好多女生都喜歡他。」

霍時深將胳膊搭在了她肩膀上，手掌無意識地在她肩頭摩挲了幾下，「你也喜歡？」

寧小滿仿佛聞到了空氣里面酸酸的味道，忍不住笑了一聲，動了下身子靠在他肩上，「這么帥的帥哥，當然是人人都喜歡了。」

霍時深輕哂了一聲，「妝發堆砌出來的而已。」

這還是寧小滿第一次從霍時深嘴里聽到他對別人外貌的評價，雖然這樣有點不禮貌，但還是忍不住笑意，笑得兩只眼睛都彎了起來，「人家是男明星，而且這是在鏡頭里面，當然要精致一點。」

「男人要這么精致做什么？」

「你以為誰都像你這么天生麗質啊？」寧小滿覺得霍時深吃醋但是不明說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忍不住在他臉上捏了捏，「你就包容一下嘛！也不是誰都像你這樣一生出來就長了這么好的一張臉，哪怕是剃個光頭，都帥得慘絕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