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行。」司聞還真的想了想這件事情的可行性,決定還是告訴她實話,「這次實習是屬於保密性項目,就算你過去我可能也沒時間照顧你,而且你就要畢業了,待在學校好好學習才是正事,知不知道?」
「可我要是想你怎么辦?」林歡喜委屈兮兮。
他們兩個才剛在一起不久,待在一起最長的時間也就是在德國的日子,如今剛回來就又要分開兩個星期,蜜月期都沒有他們兩個人這么短的。
司聞卻沒有辦法體會她這種心情,只不過見她哭喪著臉,還是扶著她的肩膀,態度也軟了下來,「好了,不是跟你說了,兩周後就能見面了。」
林歡喜有些頹喪地抬起臉,慘兮兮地看著他,反問道:「那我這兩周就不活了嗎?」
司聞:「……」
這突如其來的甜言蜜語總是讓他措不及防。
他輕咳了一聲,松開了握著林歡喜肩膀的手,後退了一步,移開眼神,說:「你別這么說話。」
林歡喜剛要再說,一抬頭卻眼尖的發現司聞似乎有些臉紅,而且從脖子紅到了耳朵尖。
她忽然靈魂開竅,好像找到了這個男人的命脈一樣,一下子惡向膽邊生,忽然沖上前去抱住了男人的腰,在他耳邊一個勁地說著肉麻兮兮的話。
林歡喜平時寫案例總結半天都憋不出一個字,說情話的時候倒是文思如泉涌,一套接一套都不帶重樣的。
司聞急著要走開,林歡喜卻更加抱緊了他,兩條胳膊摟著他的脖子,幾乎整個人都吊在了他身上,跟著他往前走。
林歡喜一邊笑一邊在他的耳邊大聲告白,司聞雖冷著臉低聲制止她,但卻沒有動手將她從自己身上扒拉下來,在外人眼里看上去更像打情罵俏。
於是門外站著的好幾個研究生都在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時石化了,沒有發出丁點聲音,愣愣地看著這仿佛只有在夢里面才會出現的畫面。
天哪!他們冷得像石頭一樣的司聞教授居然鐵樹開花了!
里面兩個人還抱在一起打打鬧鬧,絲毫沒有注意到門口已經烏泱泱地站了好幾個人。
還是那群學生中有人忍不住輕咳了一聲,才驚醒了里面的兩個人,林歡喜瞬間就從男人身上跳了下來,有些局促不安地站在一旁,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擺。
司聞倒是很鎮定,就好像無事發生一樣,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亂的白大褂,清冷的目光微微掃過這一群學生,「來了?」
「來……來了……」這幾個研究生話都說不完整了,一個個都低著頭不敢看,但是又忍不住敲敲地抬起頭,看看這收服了司聞教授的到底是何方仙女?
其實之前就有人傳出風聲說司聞戀愛了,對象還是他們學校里的一個女學生,但大家都沒有親眼看到,還是覺得這謠言有些捕風捉影。
誰都知道司聞老師唯一的愛人就是手術刀,哪里知道怎么跟女人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