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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有驚無險地吃完了一頓飯,司聞下意識起身要去結賬,被林父給攔住了。
「你是小輩,我是長輩,沒有讓小輩破費的道理!這頓飯就當做是伯父請你的!」
司聞還是笑著,推辭道:「說好了這頓飯我請您和小喜的,長輩也應該給小輩一個表現的機會。」
林父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爽朗道:「你又不是什么特殊的身份,需要你表現什么?好了!別跟我爭了,這頓飯就我請!傳出去說我林某人這么小氣,連頓飯都請不起!」
他這番話看上去客套,但實際上別有深意。
司聞微微收斂了笑意,對他頷首道:「伯父破費了。」
於是林父就去前台結賬,林歡喜和司聞先到樓下等他。
林歡喜才剛剛走到車子旁邊,還沒來得及站穩,司聞忽然抓著她的手腕,將她直接推到了車門上。
他一只手撐在她的腦袋旁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視線是毫不掩飾的占有。
「司……唔……」
林歡喜剛喊出一個字,就感到唇上壓上來一個個溫熱綿軟的觸感,唇瓣被叼起來,有一點電流一樣的感覺在細細地來回掃盪。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的男人。
司聞已經閉上眼,她能看到他纖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打下的一片陰影。
男人的神情很專注,就像他拿著手術刀在手術台上時的那種專注和認真,仿佛他給予的不是給少女的一點溫存,而是一種宣誓一樣的烙印。
他親得很認真,林歡喜瞬間就被奪去了所有的呼吸,腦子里面一片茫然和空白。
直到他松開她的時候,她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眼神空洞,呆呆地看著前方。
司聞像是什么都沒發生一樣,稍微整理了一下襯衫的紐扣,又恢復了往日那副禁欲清冷的表情。
除了他的下嘴唇上有一點過於鮮艷的紅之外,看不出有任何的異常。
林歡喜卻不一樣,她的劉海已經完全散亂,臉蛋上悄悄爬上兩抹明顯的紅暈,眼神驚訝之中帶著一點迷醉,嘴唇也高高腫起,呼吸時都有些微微的喘。
一看就是剛才被狠狠掃盪過。
林父結完帳出來的時候,林歡喜才剛剛回過神來。
她連忙站直了身子,有些不自在地揉了揉自己的嘴角,輕咳了一聲,「爸……」
林父一出來就感覺到這兩人之間的氣氛又不對勁了,鷹一樣的眼神在林歡喜身上打量著,緩緩道:「你臉怎么那么紅?」
「額……可能是包廂里面暖氣開的太大了,有點熱……」
「你嘴怎么了?怎么紅成這個樣子?還腫了?」
林歡喜連忙低下頭,支支吾吾地說:「應該是剛才吃得太辣了……」
「你不是最喜歡吃辣了嗎?」
「哈哈……」
林歡喜心虛得不行,「喜歡吃辣又不一定不怕辣……」
她眼神到處亂轉著,忽然靈光一閃,指著司聞的嘴說道:「你看!司聞也吃不了辣,所以嘴都辣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