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個人貼在她身後,手上動作一刻未停,原本波濤洶涌的巨­乳­在他手中被玩慘了,­乳­­肉­被擠弄得不成樣子,­乳­頭也被他捏得硬邦邦的,但他還要伸出兩指像口香糖一樣不斷拉扯著脆弱的小­乳­尖,沒一會兒就讓她發出難受的呻吟聲。
然而在他耳中卻成了調情的絕美音效,於是他邪氣地說道,「就喜歡被人摸大­奶­子是不是?」
「嗯嗯~」音調上揚,像是在回應他。
草,他受不了了,被她稍稍勾引一下,身下就硬得快爆炸了。
再不chā進去他就要憋成太監了。
自從跟柳鶯分手後,他一直是空檔期,又趕上上了高叄,母親一直逼著他學習,到現在為止還沒chā過逼。
於是他將手伸向罪惡的那處,摸到­茓­口感覺有些­干­澀,如果直接chā進去難會痛,他突然想到柳鶯給他的「絕密武器」,於是又起身去兜里翻找,很快就找到,接著他快速脫掉自己的衣服,餓狼似的重新撲回床上。
挖了一小撮涼膏,細致地抹到她的花瓣般的小Ъ上,瞬間花­茓­像是被無數只蟲子爬過般,瘙癢難耐,花心也空虛到快要不行,不斷縮一張一闔像是朵食人花。
「嗯~好癢~」她弓起身子,卻意外地貼合到她兩股間堅頂的巨物。
他倒吸一口涼氣,險些直接捅進去,先伸手試探,在­茓­口磨了幾下,又穿過層層­肉­壁直戳深處,這次果然再也沒有那層膜的保護,這也預示著他之前的一系列聯想都是對的。
到手的獵物,被人先給吃了!早知道當初就不該大發慈悲,生日那天就該把她chā得下不來床,讓她沒機會再沖別的男人發­骚­。
他越想越生氣,手指抽chā的速度也加快了,­阴­核被他玩弄得潰不成軍,一會兒就攪得­骚­水連連。
她跟不上他的節奏,在夢里還喊著,「疼疼疼…輕點…」
「蘇硯塵­鸡­巴那么小嗎,chā了這么久還沒把你的逼口撐開?」他惡劣地說。
如果此刻她是清醒的她一定會痛罵他。
但是現在她就是不清醒,而且自從抹了那膏葯,小Ъ癢到不行,瘋狂流水,都不住,差點給他的手來一次深層清洗。
甚至撅著小pi股還往他那根滾燙的大­鸡­巴上貼貼。
「嗯~嗯~給我~」她如果知道身後那根是她最討厭的,她絕對不會這樣做。
「­操­!」他罵出聲,沒想到這女人竟然這么­骚­,主動貼­鸡­巴求chā。
一看就是被男人chā爛的貨,­骚­逼只要沾到男人的­鸡­巴就­骚­得要死。
理智告訴他,不應該進行下去,這女人被人chā爛了,不配再受他「洗禮」,但是經過一番思想斗爭後,欲望沖滅了他的理智。
碰到這種­骚­貨,就必須chā服她,讓她沒力氣再朝別的男人撅pi股!
他將她的身體擺到一個容易chā入的角度,然後扒開粉­嫩­花­茓­,扶著自己的粗物,一舉chā了進去...
作者有話說:
卡­肉­了,明天見了,筒子們,我今天這都是憋出來...
下章才是姐弟倆正經­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