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開小­茓­主動求chā「」(1 / 2)

「你有病吧!」她怒斥,竟然在自己身體上寫下這種恥辱字眼,她試著用手擦拭,可是怎么都擦不掉。

「沒有特殊葯水這字是擦不掉的。」他­奸­笑著,筆是他從柳鶯那里拿來的,防水且持久,還不傷膚,擦掉需要專用的葯水。

「把葯水給我。」她護住胸­乳­,語氣不容分說。

「嗯?想要的話,那就取悅我。」他拿掉她那只礙事的手,讓她就這樣坦胸露­乳­的挺立著,身上­乳­香太誘人了,胸前兩個字無形中像是給他注入了迷魂葯,讓他體溫飆升,身下那處緊綳得要命。

他其實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寫了這樣的字起碼可以保證下次見到她前,她不會再向別的男人脫衣。

「你要我做什么」舒瑤因為他隨之而來的要求而變得惶恐。

「裝什么純,沒伺候過男人嗎?」他言辭惡劣,蓄意掐起兩頭的­乳­尖,「賤­乳­」兩個大字在他的抓弄下不斷晃動,沒一會兒兩只­淫­盪的「賤­乳­」就被擠壓到變形。

可惡,剛才她那樣做不就是在伺候他嗎,怎么還不認賬呢。

他被她這副木頭似的反應激怒了,索­性­直接將她推到地上,攔腰撈起她的後臀,然後掀起齊逼短裙,輕松就扯掉衣不蔽體的丁字褲,讓她的臀­肉­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氣中,接著又拿起筆,在翹起的兩瓣­肉­上寫著「­骚­臀」兩個字。

寫完還不忘好好欣賞一番,要多變態有多變態。

「真是漂亮的『­骚­臀』啊。」竟然在感慨。

她可難過死了,頭被他抵在冰涼的地板上,跪趴的姿勢,像個姆狗一樣撅著pi股,臀上不知又被他寫了什么不堪入目的字眼,像是被烙下恥辱印,讓他這般羞辱。

「混蛋,你又在亂寫什么?」她氣悶地說。

「自然是『­骚­——臀』。」

死變態

他惡意掐了幾下臀­肉­,一邊掐著一邊感慨,「天生欠­干­,pi股真他媽的翹。」

畜生

「可又能怎么樣,還不是要撅起來挨chā。」他的聲音極度危險,看著眼前的美景,興致上來了,然後猴急似的脫掉褲子,雙手掐著她的­肉­臀控制她的身體,還助興地扇打著­肉­瓣上的「­骚­臀」兩個字,接著又扶起自己憋得紫紅的大diao,順著臀縫,挺腰chā了進去…

沒經過愛撫的花­茓­­干­澀的很,就這樣被突如其來的粗壯異物侵占,她疼得渾身冒汗。

「輕…點…疼…」她的聲音抖得厲害,小而軟的­茓­口被硬成鐵杵的­肉­­棒­擠壓至無形,那種掏腸竄肚的粗暴感,讓她的身體無比抵觸。

其實他也不好受,因為­茓­內過於­干­澀,沒有­淫­水的輔助,她的那處又比常人窄小,他連半根都沒chā進去就被迫擠出來了。

很顯然,現在的她根本承受不了他的尺寸,上次是因為「涼膏」,才讓他得逞,她像個刺蝟一樣,將小­茓­緊縮在自我保護意識最強的狀態。

看來直接chā進去的辦法是行不通的了,本來想隨心所欲怎么爽怎么來,管她舒不舒服,把逼chā爽了就夠了,但是看來還是要用老辦法。

於是他短暫退出了她的身體,正當她以為他大發慈悲了放過自己時,剛想要起身,就被他嚴令遏制:「誰他媽讓你起來的,給我跪下。「

「地上涼…」她的聲音怯怯弱弱的,眼里像是閃著淚花,讓人心生憐憫。

意識到自己可能口氣重了,他清了下嗓子,又說道,「去扶椅子,站起來背對著我。」

他已經算是「憐香惜玉」了,讓她換了個相對沒那么屈辱的姿勢。

「明明是自己主動上門求chā,要求還不少。」他冷哼。

女人就是矯情。

她咬著­唇­沒有說話,起身的時候因為沒站穩差點滑倒,可那男人卻一點攙扶的意思都沒有,反倒是嘲笑她動作滑稽。

她顫顫巍巍地站起身,手扶在椅背上,單膝跪在椅子上,然後又在他的指令下,屈辱地撅起臀部…

「自己用手把逼掰開。」他眸­色­驚人的猩紅,同樣猩紅的大­鸡­巴青筋遍布,­龟­頭腫脹如同熟透了的­肉­蛋,好像再不chā進去要炸裂了。

她的臉紅透了,就算跟男朋友也主動過,但也沒做出這過這種­淫­盪的動作,身後的催促聲越來越急了,她顫著手一點點探入身下,然後摸到花瓣處,兩指移開花­茓­,撅著挺翹的後臀,將小­茓­展示得一覽無余。­阴­­唇­飽滿如蚌­肉­般光潔,肥­嫩­­嫩­的花­唇­間是一道­嫩­粉­色­的­肉­縫,像是長了一張小嘴,一翕一闔地呼吸著,儼然一副求chā的姿勢,勾人得很。

看到這一幕他終於獸­性­大發。

「欠chā!」他怒喝一聲,快速上前,扳開她的臀瓣,探出手指在她的­阴­蒂上將涼膏里里外外抹到極致均勻,一瞬間酥麻的熱意便自身下襲來,她的手已經失控地耷拉下來,只覺得­茓­口瘙癢難耐,無比空虛,一心只渴望於他身下那根大粗­棒­將她捅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