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大­肉­­棒­給小Ъ「療傷」(h)(3800字)(1 / 2)

舒瑤剛從浴室洗完澡出來,迎面就碰到剛從外面歸來的江延,手中還提溜個塑料袋子。

此時的她裹著浴巾,鎖骨和脖子到處都是草莓印,因為浴巾太小了根本兜不住她的大胸,胸前大片肌膚­祼­露,­乳­尖還印在浴巾上凸出著,看得他就心浮氣躁。

「姐姐是故意穿成這樣勾引我?」他一把摟住她,大掌隔著浴巾兜住­奶­子,像是稱重一樣上下掂了掂重量,瓜­肉­飽滿分量十足,讓人愛不釋手。

真是個­骚­貨,一回來就勾引他,要不是想到她下面受不住了,他肯定要把人抱到床上好一頓chā弄。

「放手。」她皺了皺眉頭,心里厭惡,受不了他時時刻刻都在發情,掙扎著說,「我現在沒別的衣服可以穿。」

說的也是實話,來的時候就穿了那樣暴露的「水手服」,昨天晚上還被他扯壞了,最可惡的是丁字褲都被剪斷了,她要想出門除了外套什么都穿不了。

「那就別穿了。」他嬉笑著,輕松解開她身上的浴巾,美麗胴體立馬浮現在眼前。

沐浴後的­奶­子嬌­嫩­欲滴,綿白柔­嫩­像水豆腐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撫摸。可是胸前兩個大字又引人無限遐想,滴水順著「賤­乳­」滑下,一點點滴落身下,最後化作地上一灘水,給他帶來強烈的視覺沖擊。

於是他­干­脆上手,大手直接罩住兩只圓潤的­奶­子揉捏起來,­乳­­肉­依舊彈軟­嫩­滑,水豆腐的質感,好像稍用點力就會化掉一樣。

「­奶­子真軟。」手感極好,還是大­奶­子揉起來舒坦,他止不住贊嘆。

她羞憤不已,小臉都氣紅了,想拿手臂擋住卻被他輕而易舉地推開了。

「別擋。」他粗喘著,體溫已經飆升,連帶著身下也跟著燒起來。

怎么還沒完沒了了,­奶­子好歹也是她身上的兩坨­肉­,怎么就成了他的玩具了,玩了一上午了還不夠嗎。

「夠了,我說我一會兒要回去了。」舒瑤感覺再被他摸下去,自己身體也要不爭氣了。

「嗯?打算怎么回去?就這樣光著身子露著­奶­?」他不懷好意的笑著,兜住­奶­­肉­捏弄­乳­頭反復摩挲,激得她身子前弓,­奶­尖也立了起來。

「還不是你...」她忍住呻吟,找回一絲理智。

「嘿,誰知道姐姐這么聽話根本沒帶別的衣物啊。」說完低頭叼住她的­唇­,綿軟的­唇­瓣被他一口含住,舌尖撬開她微啟的紅­唇­,舌頭靈活地纏繞著她的小舌,透明的津液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混...嗚...」她還沒來得及反駁,就被他壓得死死的,只能被迫承受著他狂風暴雨般在她口中肆掠。

一邊吻一邊還繼續揉著­奶­子,手掌燙得好像要把­乳­­肉­融化,伴隨親吻的節奏一下又一下,熱力穿透五臟六腑,她心跳急速,小­茓­像是開了閘的水龍頭,也不管是不是還在疼,控制不住地開始冒水...

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她又羞又氣,緊忙夾緊雙腿,努力縮著小­茓­。

千萬不能讓他發現,太羞恥了...

這一切都逃不過他的法眼,姐姐現在的身體已經不像最開始那樣排斥他了,催情膏那種東西似乎派不上用場了,稍微被他撩撥一下,就水花四溢,敏感得不得了。一只手慢慢往下移,很快就摸到腿根處的水痕。

「姐姐濕了呢。」他低笑道。

「閉嘴。」她臉燙得不行,那樣子像足了受欺的小兔,他忍不住又啄了幾口香­唇­。

「不用害羞,這是正常生理反應。」他眨眨眼,眼神深邃,修長的手指慢慢探向濕淋淋的小­茓­處,在逼口來回打轉還沒伸進去就激得她連連喊疼。

「疼疼疼,住手...」小­茓­雖然流了水,但是疼痛的感覺依舊真實,她可經受不起他再次搗弄,疼得她大汗淋漓,小臉都揪在一起。

「真這么疼?」他蹙起眉,看她的樣子不像是裝的,動作也停住了。接著一個公主抱,抱起她往床上走。

「畜生!放我下來!」她慌了,以為又要被他抱上床chā弄,小腿不斷在他懷中打挺,試圖讓他放下自己。

等將她放在床上,他又掰開她的雙腿,迫使小Ъ大敞著,任人觀賞的姿態。

他研究的目光看過來,似乎在觀察小Ъ的形態。

雖然已經腫了,像是被人chā爛的狀態,可是逼口還在流水,又一副­淫­盪的樣子。

他想到什么,從剛帶回來的塑料袋里掏出一管葯膏,然後取了一小撮抹在手指上,接著又往她的­茓­口探入。

她以為又是什么供人­淫­樂的催情葯膏,嚇得她緊忙合腿,但是又被他的膝蓋輕易頂開。

「乖,我給姐姐上葯。」他哄著,緊接著那根抹著葯膏的手指猛的chā了進去,瞬間有種難以言說的疼痛捅穿了她的­肉­壁,手指在濕熱的秘道里攪弄了幾圈,葯膏得以均勻地塗在­肉­壁上。

葯膏的作用很好,疼痛漸漸散去,體內倒是越來越熱,感官也變得瘙癢。

「嗯~」她甚至發出了微弱的嚶嚀。

「姐姐真是的,上個葯也能發­骚­。」他調笑著,手下的動作也不見停,可手指畢竟長度有限,姐姐的逼口這么深再往里就進不去了。

然後他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一下子扒掉身上鼓囊囊的褲子,露出巨蟒般的分身,接著又擰了半管的量,全部塗抹在他的大­鸡­巴上。

「你要­干­什么!」她心中警鈴大作,放松的雙腿立馬夾住,還試圖起身。

可她連腰都沒坐直,又被人推到床上,雙腿被分得更開。